“厂医?”张成宇眼中露出一丝鄙夷之色,刚刚心中的担忧彻底消散了。
这个贾明德的虽然长得比自己帅,但只是一名厂医,丝毫比不过自己这高材生。
张成宇也没有关注贾明德,他向田白英介绍自己的老师,“伯母,这是我们京城医学院的陈教授,研究心脑血管领域三十年了,我特意找他来帮你诊治一下。”
田白英大喜,高兴道:“陈教授你好啊,非常感谢你抽出时间来帮我诊治。”
陈教授笑道:“不用客气,我听成宇说,你们家可是多年世交,这不刚回来,就被他拉着过来了。”
田白英一脸慈爱的看着张成宇道:“我们俩家关系可好了,小时候成宇父母出差,他在我们家住了三年,在我眼里,成宇跟我儿子没什么两样。”
“伯母,这不是叙旧的时候,我老师时间宝贵啊,快让他给你看看。”
陈教授立马试了试田白英的脉象,然后看了看她的那一只失明的眼睛,张成宇获得田白英的授权后,医院给了陈教授看了详细的检查资料。
陈教授脸色沉重的说道:“医院诊治的没问题,现在已经确定了病因,还需要慢慢治疗,至于能不能彻底恢复,我也没有把握。”
“是这样吗?”田白英似乎认命道。
“不过我可以使用针灸之法,帮你刺激一下穴道,看看能不能让你那失明的眼睛重见光明!”
“真的吗?那太谢谢陈教授吧,你给我坐下针灸吧!”能恢复眼睛的视力,对田白英已经可以说是很满意了。
毕竟只能一只眼睛看东西,她真有些不习惯。
张成宇看到自己老师要出马了,看了一眼贾明德,挤兑道:“秋楠啊,你邀请你同事来这个干什么?”
丁秋楠听到陈教授要给自己母亲针灸,心里非常高兴,突然听到张成宇的问话,直接道:“贾医生也非常擅长针灸之术,她他听了我母亲的病情,说哟哟一定把握帮着治疗,所以我就把他领来了。”
“你居然说有一定的把握治疗好伯母?这牛吹的也太大了吧!”张成宇鄙视道。
对于张成宇的这挑衅的话,贾明德毫不示弱的回道:“我如果没有把握,那这世上恐怕没人能治得好伯母!”
“咦!你居然看不起我老师!”张成宇难以相信有人居然敢当面说这种话。
陈教授也转过身来,看着狂妄自大的贾明德道:“年轻人,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不能乱吹牛,信心是建立在一定技术上的,我看你这么年轻,回去以后好好学习,总有一天,你的医术就会像你说的这样厉害!”
贾明德却说:“陈教授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明明已经有这个技术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再等一些年!”
“好好,小伙子有志气,治疗病人要紧,我不跟你扯了!”对于这种认不清自己实力的人,陈教授懒得管,毕竟说的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张成宇也阴阳怪气道:“秋楠啊,以后交同事也是要慎重,有一些人不是个当你的同事,同样也不是当你朋友!”
这张成宇看来是要跟自己杠上了,贾明德瞅了一眼张成宇,又看了一眼丁秋楠,立马就猜到这这张成宇针对自己的原因。
“这丁秋楠有啥好争的,真是全身没啥肉,摸着都觉得硌人,除了个子高,脾气臭,真的没啥优点!”贾明德摇摇头,对于张成宇的眼光表示怀疑。
像丁秋楠这种,当个红颜知己还是勉强可以的,娶回家去,那绝对受不了。
丁秋楠幸好还站在贾明德这边,“张成宇,贾医生是我同事,我们一起下乡义诊过,关系可好了!”
贾明德点点头:“对,我们关系可好了,晚上都一起结伴去棒子地上厕所!”
“什么??”张成宇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样,晚上这贾明德居然跟自己的女神一起去棒子地,而且还是去上厕所。
抛开女神不需要上厕所这一点不谈,这孤男寡女,晚上一起去棒子地,这怎么能行,万一两个人没人监督,一时兴致高涨,就在棒子地里滚了。
到时候压坏了农民的棒子地,呸,坏了我女神的清白之身!
张成宇越想越生气,恨不得当场把贾明德掐死、
“你瞧你,怎么什么都说?”丁秋楠对着贾明德埋怨道。
“不小心说漏了,不过我们俩光明正大的,讲出来有什么怕别人知道的。”贾明德看待张成宇这猪肝色的脸,心里畅快了不少,活该,我就要糟蹋你心中的女神,你能咋样。
陈教授和田白樱两个人都是农村出身,他们还不怎么介意这事,晚上家里没有厕所的女人,也会结伴一起去上厕所,这没什么。
田白英本来也觉得这没啥关系,她以前年轻的时候,也跟好几个男男女女一起晚上出去上厕所,这都很正常。
不过她回头又瞅了瞅贾明德的这张俊脸,心中又担忧起来了。
“这秋楠跟这个贾明德到底是不是在谈朋友?”
“虽然这叫贾明德的小伙子挺帅,但是身份是厂医,有点配不上自己女儿。”
在田白英眼中,最好的女婿人选自然是张成宇,两家是世交,知根知底,而且都在医院系统里任职,当个领导。
所以说是很般配的,自己女儿嫁过去也不吃亏,但是嫁给这贾明德,她心中没底。
丁秋楠埋怨了贾明德一番,最终也就不再计较了。
张成宇立马问道:“秋楠,你现在晚上还来医院陪伯母吗?”
丁秋楠点点头:“没错,现在白天我妈让我去上班,我只有晚上才有时间来陪她了。”
“那晚上我也一起来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怪孤单的!”
张成宇的小心思,在场的人差不多都知道,田白英和陈教授都乐见其成,丁秋楠有一丝犹豫,对方的好意她自然心知肚明,但是她现在不想处对象。
贾明德却阴阳怪气道:“丁秋楠在医院陪她母亲,怎么可能孤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