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是周六,明天就是休息日了,贾明德上班也精神多了。
一大早就在四合院门口遇到了易中海,本以为现在易中海在四合院里人设崩了,在厂里打扫厕所,会非常颓废。
结果易中海却意气风发,经过贾明德的时候,都不正眼瞧他一眼,昂头挺胸就走了。
“呦!这易老贼看来还没学会夹起尾巴做人啊,你有种!”
易中海到了轧钢厂上,直接冲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你是?”李怀德心中有气,这是哪个阿猫阿狗,一大早就来他这里。
易中海看了心中更是生气,自己都被厉害的罚了两次了,一次罚去扫大街,一次罚去扫厕所,结果这斯居然还不认识我。
易中海解释道:“李主任,我是被你罚去扫厕所的易中海。”
“易中海?噢,我想起来了,每个月工资扣10块钱那个,怎么了?工资这事没得谈,你摔坏了一箱子医用酒精,给厂里造成了多大的经济损失,没把你开除就很给你面子了。”
易中海听了,眉头紧皱,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封信道:“李主任,今儿我找你不是谈工资的问题。”
“咦,这事你得辞职信吗?批,我立马给你批!”李怀德高兴道。
易中海满头黑线:“李主任,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谁给我写的信。”
李怀德一脸疑惑的就要拿过信看看,结果却被易中海阻止道:“李主任,你洗手了吗?”
“洗手,我一进门就洗了!”
易中海这才把信递给李怀德,李怀德一开始还不当回事,以为是易中海写的检讨书,结果一看里面的内容,顿时惊呆了。
“易中海,这教员居然给你回信了?”
李怀德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满脸不敢置信。
易中海一脸得意道:“那自然了,难不成还是给你写的信。”
“易中海,不,易师傅,你请坐!”李怀德心中真是惊涛骇浪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钳工,居然能得到教员的回信。
信的内容他看了,教员通情达理,不干预轧钢厂的经营,但是他李怀德也不能不给易中海面子。
要是这易中海脑子里哪根弦又不对了,写信揭发他的一些不太好的行为,那他以后可就完了。
易中海一脸得意的从李怀德手中拿过信,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口袋里,在李怀德的邀请下,坐在的里面会客用的沙发上。
李怀德还亲自给易中海倒了一杯茶,然后说道:\"易师傅,事情有些大,我做不了主,我去请杨厂子来一趟。\"
易中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行,你去找杨厂长吧。”
李怀德立马夹着尾巴跑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将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告诉了杨厂长。
杨厂长一脸怒气:“这易中海好大的胆子,他这是准备拿这个来要挟我们吗?”
李怀德点点头:“不为这个,他又为了什么?”
“易中海也是在轧钢厂工作十几年的老师傅了,平时看上去很正派,没想到私底下居然是一个这么钻营的人!”
“厂长,甭生气,他的那点小心思我们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什么不就完了吗?”
“他想要什么?钱?”杨厂长生气的反问道。
“钱肯定是想要,但是他更要面子,这样,我们恢复他钳工的身份,再给他一个先进工作者的称号,工资给他提到一个月50块,怎么样?”
“50块?听你说他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了,给他50块钱也没什么,但是我心中可口气咽不下,居然被这老东西给要挟了?”
杨厂长越想越气,要不是他的水杯太贵,他早就摔了。
李怀德无奈道:“他这次手拿教员的信来压我们,我们暂时还真不能动他,就让他高兴一会儿,我总有机会去收拾他。”
杨厂长点点头:“这事你费点心,同时也要让易中海封口,不能把给教员写信的事情传出去,要是轧钢厂一万多人都给教员写信表达诉求,我这厂子就要让娄董事长撵走了。”
“我走啦,你这个管后勤的也脱不了干系,也会被赶走。”
杨厂子生怕李怀德不上心,警告他一番。
“知道了,知道了,我办事你放心!那你要跟我一起去见见易中海吗?”
“不见了,看了就生气!”
李怀德一脸笑容的走出杨厂长办公室,瞬间变脸小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敢要挟我,你别给我逮住机会,要不然我把你拽下来,我来当厂长。”
李怀德回到自己办公室,发现易中海居然在里面抽起烟来,那这是相当不给他面子,但是他还得露出一张笑脸到:“易师傅,抱歉啦,杨厂长赶着出去开会,所以没时间见你。”
“但是没关系,经过厂长的同意,觉得你这段时间功劳改造很成功,恢复你钳工的工作岗位。”
“就这?”易中海现在拽上天了,看李怀德都低头看。
强忍住扇易中海一巴掌的冲动,李怀德陪笑道:“当然不仅仅是恢复你之前岗位这点事,经厂长同意,对于像你这种经验丰富的钳工师傅,工资给你提高到50块钱。”
“下个月先进工作者就是你,易师傅,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爽!
易中海表示很满意:“行,既然杨厂长和李主任都安排好了,那我就回去工作了,毕竟像我这种经验丰富的钳工师傅,轧钢厂离了我不行啊!”
李怀德拿出一份协议书道:“易师傅请慢,你需要先签个协议,保证自己不能将写信的事情外传。”
易中海想了想,这李怀德真的多心了,这种好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少,我怎么可能外传呢?
当即保证绝不外传,然后在协议上签字按手印。
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易中海走路都不正眼瞧人了,差点撞到好几个工友。
工友抱怨道:“易中海,你看路啊!”
“哼!”易中海已经不屑于对他们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