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李主任刚进办公室,就收到了易中海去世的消息。
“没想到啊,易中海突然就没了!”
想到前段时间,易中海手拿教员的回信,在办公室里要挟他的时候,他就恨得牙痛。
本来他还准备着找个合适的时机收拾掉易中海,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没了,那自然是好事。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带着几个人作为轧钢厂的代表,去易中海那看看。
街道办的王干事和孙主任也收到了消息,他们也没想到易中海说没就没了。
王干事问向来通知的人:“你们派人去派出所说了吗?”
“已经派人去派出所了!”
王干事和孙主任这才放下心来,毕竟一个壮年大活人,突然没有征兆的走了,很让人起疑的。
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及时通知派出所出来处理,查明死因,这样大家才能放心。
王干事立马代表街道办,去了易中海家,准备悼念一下,顺便打听下情况。
警察这边听到有人报案后,然后询问了下死因,得知是一对夫妻在行房的时候,男的因为马上风死的,当下松了口气,并不是凶杀案。
“叫上医生,我们去那查看一下,如果真是马上风,那就算了!”
既然是夫妻俩搞出来的这事,怎不能为了这个,把剩下的另一个人也逮起来吧。
四合院里,不少人都对易中海悼念一番,然后就走了。
至于宴席何大清准备今晚或者明晚开,不用太急。
很快街道办的王干事和孙主任来了,他们慰问了一番李慧芳,对治丧人何大清表示感谢,然后送上几扎纸就离开了。
尤其是对于何大清请来的7名洋服治丧人员,发表了一番感慨。
“没想到,西方的上帝也来我们这里掺和阎王爷的事情!”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许大茂和闫解成两个人对视一眼,感觉时候到了。
许大茂立马偶然道:“明德哥去哪里了?”
闫解成:“对啊,我好长时间没看到明德哥了。”
何大清眉头一皱,四周望了望,果然没看到贾明德的影子,当即抱怨道:“这贾明德刚刚还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没了影。”
“虽然他之前跟易中海有嫌隙,不过昨晚不是又和好如初了吗?都早上约一起尿尿了,怎么现在人影不见了?”
“哪怕是要去上班,你也要对着易中海磕个头再走啊!”
刘海中也表示赞同:“这臭小子,别让我见到,等我见着他,一定要好好批评他一番,易中海人都死了,一切恩怨就要放下了。”
“所以,这位大度的客人,你想再出钱给这位易大爷升级下服务吗?”
站在一旁的白来(贾明德)笑着问道。
“呃,算了,我觉得给易中海来这么多东西,他无福消受。”刘海中也就嘴上本事,什么放下跟易中海的恩怨,他自己就放下不。
很快李怀德带着几名轧钢厂的人来了,他们是代表整个轧钢厂来的。
李怀德看了一眼躺在棺材中的易中海,一时间感慨万千,没想到前段时间拿着教员回信在自己眼前蹦跶的易中海,现在突然没了。
进而他自己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费尽心力,争权夺利,抓住任何机会往上爬,这些东西在死亡面前,似乎也不算有多重要。
既然生前不管有多奢华,死后都将归于虚无,那人生的奋斗有什么意义呢?
李怀德当即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争取多活几年,多享受几年,这不是是人生的追求吗?
“看来以后有机会要跟贾医生一起讨论讨论如何养生的问题了,也不知道这个太极拳管不管用?”李怀德自言自语了几句。
李慧芳看到轧钢厂的领导来了,立马上前问道:“李主任,我当家的丧葬补助什么时候能发下来?”
“很快,等易中海入土为安,派出所出个证明后,我们会把钱亲自送来的,你放心,轧钢厂不会寒一个员工的心的。”
突然,一个50多岁的老头子出现在了四合院里,贾明德一看,昨晚自己找的另外一个演员到位了。
“中海,中海,你死的好惨啊!”
众人:“???”
何大清看着这个外来人,好奇的问道:“这位大叔,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易中海的老乡和小学同学,刚刚知道他没了,我立马就来送他最后一程。”
“原来是老易的老乡啊,没想到你消息这么灵通,易中海刚走没多久,你就过来奔丧了!”
李慧芳瞅了这个人几眼,发现不认识,也不便说什么,人家来奔丧,难道能撵人走吗?
外来人感慨道:“没想到在小学风光无限的‘瞄人缝’易中海,居然突然就没了。”
“‘瞄人缝’,你指的是易中海吗?”刘海中好奇的问道。
“没错,就是他,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他可爱蹲在草丛里,偷看女学生上厕所了,所以才有了这个外号!”
此时在中院的住户们,万万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有这种外号,易中海从小就不正经,喜欢偷看女学生上厕所,这绝对是今天的大瓜啊,仅此与易中海马上风而死。
李慧芳脸色难看,说道:“你别瞎说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谁不知道呢!”这人嘟囔了几句,然后便走了。
贾明德对这个演员的表现不太满意,明明可以继续跟着李慧芳怼几句啊,结果就这么简单就走了。
很快,一个身穿绿军装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她长相一般,但是很有一股勇武气质。
“你就是嫂子吧,大哥走了,你辛苦了!”
李慧芳一头雾水,这人是谁啊,怎么不认输,居然还叫自己大嫂。
“你是?”
军装女子说道:“嫂子,我也不瞒你了,既然大哥走了,我也要将真相告诉你了。”
“告诉我什么真相?”
“大哥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他的人生如同他的丁丁一样,虽然短小,但是却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他是一名了不起的特工。”
“特工?”
“没错,我坦白了,我们是弯弯来的特工!”
说完年轻女子转头就跑,四合院里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