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德刚到轧钢厂,就被喊去了李怀德办公室,里面还有熟悉的王干事。
“咦,王干事你怎么来了?”
王干事笑道:“我是给你们送来好消息的,关于爱国捐款花车游行的事情,不仅仅是贾明德被选为标兵,还有你们轧钢厂的娄董事长,杨厂长还有李主任,你们四个都是标兵。”
“花车游行就定在明天,你们四个人早上8点在轧钢厂,门口集合,我们有车将你们送到人民广场,到时候有人会引导你们登上花车。”
“明天都给我穿的正式一点,干部服、中山装都行,花车游行大概需要2-3小时。”
“知道了王干事,我们一定会提前准备好的。”
送走了王干事后,李主任叮嘱了一番贾明德后,两人便分开了。
贾明德此时有些好奇,不知道这次捐款当中,娄半城捐了多少钱,但是作为轧钢厂的主人,肯定捐的不少。
来到医务室,小媳妇丁秋楠已经给他泡上了茶,果然,这个男人身边就不能缺女人,有个女人照顾着,真是舒坦。
丁秋楠此时对着贾明德眨眨眼,“明德,你猜猜,今儿我带什么来了?”
“你带什么?你说呀,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难不成你今儿没戴罩罩?”
丁秋楠一脸害羞道:“你瞎说什么,我让你猜我带了什么,又不是让你猜我没戴什么?”
因为上一次两个人运动的时候,被贾明德说小,所以丁秋楠现在也不戴那玩意了,直接空军,看看彻底放开束缚,它能不能再长大一些。
这态度让贾明德很满意,两个人说私密话的时候,贾明德就经常拿这事调戏丁秋楠。
丁秋楠站起身来来到医务室门口,看看外面没人,直接把门给反锁上了。
贾明德看了一阵诧异,“咦!今天你怎么这么积极呢?正好还有时间,我们快一点,这次你叫的小声点,上次有工友还怀疑我们俩在里面打仗呢。”
“呸!你怎么想到那事上了?”丁秋楠害羞道。
“难道你不想,那算了,我以后再也不碰你了!”贾明德开始拿捏起来。
“别,我也想!”丁秋楠支吾道。
“不过我带了好东西来,给你看看!”
丁秋楠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上面用绳子绑了起来。
拆开绳子一看,居然是两个半斤重的月饼,外面油黄诱人,一股特殊的香味传来,是花生油做的。
“你哪来的?”贾明德有些震惊。
这年头,月饼可是妥妥的高级营养品,一般人都吃不上。
月饼它是由面粉、鸡蛋、糖做面皮,配上绿豆馅、红豆馅、五仁馅等再加上一点花生油或者猪油,那绝对是高档营养品,里面用的每一样东西都不便宜。
丁秋楠得意道:“这不快到中秋节了吗?有人来给我爸送礼带来的月饼,我偷了两个给你。”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小偷,这丁秋楠还没嫁出去,就已经无师自通,知道从家里拿好东西给贾明的了。
“你把月饼拿了,你爸不会骂你吗?”
“不会的,他又不知道,送月饼的人这么多,他怎么可能记得一共收了多少月饼。”
牛逼啊,这丁秋楠的父亲看来还是个不小的领导啊。
贾明德好奇的问:“你爸这是多大的领导啊,居然这么多人给送东西,我记得你以前提过,他在医院里任职。”
丁秋楠得意道:“怎么,你想抱我爸大腿吗?”
贾明德摇摇头:“你看错了,我是这种人吗?我可不喜欢抱大腿,但是我会走捷径。”
“捷径?”丁秋楠总感觉,贾明德说的话有些不正经。
“我听我妈说,我爸好像要高升了,要调到中西部地区去。”
“原来是这样啊。”贾明德一听就知道,这是要准备开发中西部了。
用油纸将月饼重新包好,贾明德随手放进了系统空间里。
这东西就拿回去给妹妹吃吧,当然秦淮如也要送一个,他做人向来公道,绝不偏心。
想想自己身家都过千了,居然没去买月饼?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离中秋节还有一段时间,不急。
“怎么,你怎么不吃呢?”丁秋楠好奇的问道。
“哈哈,这有更好吃的东西,我吃月饼干嘛!”贾明德又准备扑上去,结果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丁秋楠嗔笑道:“让你只想着干坏事,病人来了,快去开门呀。”
贾明德只好悻悻的去开门,这办公室恋爱刺激归刺激,但是正在兴头上,总有些人会来打扰。
中午在餐厅打饭的时候,不少人向贾明德打听易中海的事情。
“贾医生,听说易中海因为装死,扰乱社会治安,被逮进去派出所?”
“当时听说还有一个黑人抬棺丧葬仪式,简直比人家结婚还有排场,是不是太高调了被盯上了?”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易中海是因为弯弯特工的身份曝光了,他想假死脱身,结果露馅了,被抓进了派出所。”
“我怎么还听说了一个版本,是因为易中海大早上强拉着媳妇行房,结果得了马上风,最后她媳妇好像在他死后跟何大清眉来眼去,他又给气活了。”
轧钢厂关于易中海的流言蜚语满天飞,各个版本的都有。
谍战剧、爱情剧、复仇剧轮番上演。
在窗口打菜的何大清大声嚷嚷着:“你们别编排我跟易中海媳妇的事,你们这都是在瞎说,易中海只是等了病而已。”
“何大清,你就别解释了,我们知道你死了老婆,这几年憋得慌,我们理解!”不少男工人嘲笑道。
“去去去,再敢乱嚼舌根,我就不给你打饭了。”
面对众人的疑问,贾明德只能说:“这事还是等易中海同志放出来亲自跟你们解释吧,我也说不清,总之里面很复杂。”
“也是,贾医生作为当事人都说不清,可见真的很复杂。”
“那我们就等易中海来上班后问他吧。”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