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贵听到陈雪茹还有一家丝绸店,对后者更是客气了。
“明德,有空你回李家村看看,村里不少人想你呢?”离别之时,李金贵说道。
贾明德点点头:“很快了,等军管解除后,我就回李家村看看大家。”
告别了李金贵,贾明德便将陈雪茹送了回去,后者明显的非常不高兴。
“今天是周末呢,你就不能陪我玩玩。”陈雪茹抱怨道。
“乖,我还有事要忙,等以后闲下来,我就来找你玩!”贾明德安抚了一下陈雪茹,再次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卖调料的地方。
这男女之间交往,切莫注意不要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要做到适量有度,两个人关系再好,经常待在一起,那新鲜感也会快速流失。
从原来的每天发现一个新优点,到每天发现一个坏习惯,从喜欢到厌恶。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他要去买麻辣烫的秘密底料和汤料,这个东西可不能轻易让陈雪茹知道。
虽然他信得过陈雪茹,但是无奈对方头脑简单,很容易被骗,等他的麻辣烫店火了以后,竞争对手万一拐弯抹角的询问陈雪茹配方,那她真可能说漏嘴。
配方,他要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上。
贾明德骑着自行车,分好几家店买齐了麻辣烫的配料,然后找了最后一家调料店,多加了点钱,干料全部上磨碾碎,按照一锅的量,用一个个纱布包好。
一口气买了足够100锅的料包,他找了个隐蔽地方,把干料包和其他搭配好的湿料全部丢进了空间里。
下午回到四合院,在大门口,遇到了唉声叹气的许富贵。
许富贵一看贾明德回来了,立马激动道:“贾医生,你快去看看我们家许大茂吧。”
“怎么了?”
许富贵一脸难过的道:“自从早上他被倒吊在电线杆上的事情发生后,他突然,突然尿不出来了。”
“咦!不会吧!”贾明德有些吃惊,毕竟是他下的手,自然知道轻重,并没有真的伤到对方的小丁丁啊,所以不可能尿不出来。
“真的,他去厕所,就是呲不出来!”
“那怎么不去医院瞧瞧啊?”
“唉,他觉得去医院看,难为情。”
“给我看难道就不难为情了吗?”贾明德挺好奇这许大茂的脑子,这是怎么想的。
“对,他说你看过他好几次了,他习惯了!”
贾明德额头上挂着黑线,这许大茂这是什么危险想法啊,居然被他看习惯了,难不成又是个潜在基佬?
“贾医生,我求求你了,这许大茂憋得难受,你给他去看看吧。”
看到许富贵苦苦哀求的份上,贾明德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我就先去试试吧,要是还不行的话,那就要送医院去。”
“嗯嗯,我都听你的。”
贾明德来到许大茂屋里,看着他正捂着肚子,像只煮熟的大虾一样,弓着身子蜷缩在床上。
“许大茂,我来给你看看病。”
许大茂一听贾明德来了,转过身来诉苦道:“明德哥,你得给我看看,我这都憋了一上午了,就是呲不出来。”
“来,伸出手,我看看!”
许大茂伸出手来,贾明德给对方把了一下脉,“脉象平和,不像有事的样子。”
“许大茂,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扎几针看看。”
可能是被很多人都看过了,许大茂裤子脱起来那叫一个快,贾明德话音刚落,裤子就被脱了下来。
看着硬着风颤抖的小金鱼,贾明德无奈道:“裤衩子你可以不脱的。”
“哦,那我再穿回来。”
贾明德拿着针扎进许大茂下面的几处穴道,发现那小金鱼也很正常,最终得出了结论。
“许大茂,你身体其实没问题,你这就是个心理问题,白天你被好多人围观小金鱼,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呲不出来。”
许大茂怀疑道:“明德哥,这不可能啊,我本来确实很蹦贵,觉得没脸见人,甚至想创造一个没有丁丁的世界!”
“但是你却及时给了我鼓励,让我知道,男人亮出个丁丁不算什么,甚至还很自豪。”
“傻柱上午在院子里骂我,我还说他的丁丁,这辈子能见到的人,还没我丁丁一天见的人多,我把他骂的无法反驳。”
“所以我现在真没什么心理问题。”
丁丁被这么多人看光,你这好骄傲上了呀!
不过这事也怨贾明德,毕竟这歪理邪说都是他传授给许大茂的。
“许大茂,我说的这个心理问题,并不是你敢不敢向其他人亮小丁丁的问题,而是你敢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呲出来的问题。”
“你只要克服这个心理问题,你就恢复正常了。”
“那明德哥,我要如何克服这个问题?”许大茂问道。
贾明德灵机一动,说道:“这样吧,你去院子里,我找几个人来看着,你只要能当着他们的呲出来,那身体就能恢复健康了。”
“真的吗?可以啊!明德哥,我们去后院吗?”
“不,去中院,要给你一个稍微陌生一点的环境。”
“嗯,我都听你的。”
许富贵听得云里雾里,觉贾明德说的有些道理,但又觉得似乎没什么道理,最后他还是选择试一把。
许大茂来到了中院,贾明德和许富贵去叫人。
“傻柱,你出来一下。”贾明德拍拍门,傻柱走了出来。
“明德哥,你叫我有啥事。”
“你出来看许大茂呲尿。”
“啊!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去。”
“傻柱,你这是帮助许大茂治病,快出来看着。”
最终傻柱被叫了出来,一脸不情愿的说道:“许大茂呲个尿,还要搞这么大的阵仗,我看简直就是牛气冲天,牛上天了!”
许富贵找了一圈,没人愿意来看许大茂呲尿,这有什么看头,早上丁丁吊石头才有看头,这么搞,他们肯定都出来看。
看着中院孤零零的傻柱,贾明德说道:“不行啊,人太少了,至少要老中青三代,每一代都要有一个人在场。”
许富贵指着自己道:“我不算吗?”
“你是他的家里人,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