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收音机买的时候多少钱?”贾明德问道。
“200块钱,怎么了?”刘海中回复道。
“你看,你200块钱都花了,还舍不得花150块钱吗?”
“你要是不把收音机修好,那200块钱就算白瞎啦,这东西在家里放着也是废品。”
刘海中想了想,还真有一点道理。
自己花200买了的,要是修不好,那200块钱不是白花了吗?
只不过,这维修费用太高了。
刘海中讨价还价:“师傅,你看10块钱能修好吗?”
这刘海中砍价也太厉害了,直接从150块钱,砍到了10块钱,这已经不算对半砍,而是直接锯腿了。
“那20块钱行吗?”
“30块,真的不能再多了……”
“……”
“50块钱,我全部家底了!”
贾明德拒绝道:“一口价,150块钱。”
“要修就修,不修请你离开,反正亏得是你那200块钱。”
200块钱,不修就白瞎了。
150块钱,花了能修好。
新的收音机,能卖500多。
那他修好这台收音机,一共也就花350块钱,比起再买个新的,也不亏。
刘海中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修了。
只有修好了,之前花的200块钱才值。
“好,我同意了,但是我没这么多钱,可以先付一部分定金吗?”
刘海中手上确实没有150块钱,此时他想着找谁借钱呢?
向贾明德的借钱,似乎可行。
向闫埠贵借钱,这小子真有钱啊。
贾明德摇头道:“不接受定金,你什么时候交足150块钱,我什么时候帮你修。”
“那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先回去凑凑钱。”
“师傅,你可不要走啊。”
“嗯,我不走,你快回去凑钱吧。”
“好,师傅你记得千万要等我。”
刘海中匆匆跑回四合院,首先就去找贾明德。
他的目的很简单,向贾明德借钱修收音机,至于钱什么时候还,那就等着吧。
毕竟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
“咚咚咚……”
“贾明德,开门啊,我找你有点事。”
“咚咚咚……”
“难道没回来吗?”
既然贾明德没回来,刘海中将借钱目标换成了闫埠贵。
他直接去敲闫埠贵家的门。
“咚咚咚……”
“老闫,给我开一下门。”
闫埠贵很快就把门打开了。
“老刘啊,你这是有什么急事?”
毕竟刘海中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事。
刘海中解释道:“老闫啊,借我点钱。”
闫埠贵一听,就皱起来眉头,果然财不露白的古话是很有道理的。
昨天他得家财暴露破旧了,今天刘海中就上门来借钱。
他要是今天借给刘海中钱,那明天贾张氏、许富贵他们都会来找自己借钱。
这天天往外借钱,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闫埠贵断然不会开这个口子。
“老刘啊,你没什么钱?”
刘海中一听不乐意了,这不是摆明了忽悠人吗?
昨天他们可是都见证了,闫埠贵家有好几千块钱。
刘海中鄙视道:“老闫啊,你忽悠谁啊。”
“你家里有多少钱,谁不知道啊?”
“老闫啊,看你小气的样子,我借的不多,就150块钱。”
150块钱还不对,这刘海中真飘了。
闫埠贵忙道:“你看我家里这么多钱,其实不是我个人的,是我们团队的。”
“过两天,我要给大家都分了,到时候我手里估计也就只剩几百块钱了。”
“几百块,我才借150块钱,一点也不耽误。”
“不行啊,甚至算完账,我可能就分100块钱。”
刘海中是听明白了,这闫埠贵说什么也不想借给他。
他怒向胆边生:“老闫,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忘记当初炒优惠券的事情了吗?”
闫埠贵不高兴了,没想到刘海中还想旧事重提。
“老刘啊,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还提这个干什么?”
“老闫,你忘了,我可忘不了。”
“当初我跟易中海就是从你手上买的券,结果当时砸在手上,亏损巨大,背负负债……”
刘海中滔滔不绝的讲起欠债以后的悲惨生活。
连卖个臭豆腐,都被别人举报。
“老闫啊,你当初坑的我们这么惨,我们也没把你怎么样啊?”
“我现在找你借点钱,你怎么就不借了。”
“既然你不讲人情,那我就要你赔偿我们当初的损失。”
闫埠贵没想到这刘海中脸皮这么厚,又要提赔偿的事情。
他忙推卸道:“这可跟我没关系,是你跟易中海两个人太贪心了而已。”
“就是你的责任,你要是不给我找到券源,我们也不会,也不会越亏越多。”
“你要是不借钱,那我从现在起,每天都坐在你家门口要钱。”
闫埠贵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老刘,我怎么发现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快跟贾张氏一样了?”
“总之这钱你借不借吧,一句话,爽快点。”
看着咄咄逼人的刘海中,闫埠贵只能妥协了。
“行行,我借你,但是你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闫埠贵怕别人也跟着刘海中学,找他借钱。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还有,以后别在我面前提炒券的事情了。”
“行行,都答应你。”
反正只要给钱,一切都好办。
闫埠贵回屋一趟,手上拿着15张大黑十。
“呵呵,给我吧。”
刘海中从闫埠贵手中一把夺走了,他美滋滋的点着钱。
“老刘啊,你要在一周内还我,超过一周,必须要给我利息的。”
闫埠贵的眼睛一直看着刘海中手中的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十分的不舍。
“利息,行,你自己算吧。”
刘海中可不在乎,借钱的是大爷。
你利息再高管什么用,我理都不理。
刘海中拿着钱就走了,闫埠贵就在后面望啊望。
甚至有点成为望夫石的趋势。
此时何大清和傻柱两个人回来了,看到闫埠贵盯着他们俩,吓了一跳。
“老闫,你这是干什么,怪吓人的。”何大清说道。
“哎,老何啊,你不懂。”
“我想起了那一天我在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