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人心思复杂,总是想着占些小便宜。
他们居然妄想晚上去找贾明德等人的麻烦,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天刚亮,隋高峰饿得肚子咕咕叫,全身上下连一分钱都掏不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厚着脸皮再次向易中海求助。
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要钱,而是直接要求易中海请客吃饭。
他觉得反正钱到了自己手里很快就会莫名其妙地消失,说不定真是如那位道长所言,被易中海吸走了财运。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易中海直接请他吃饭呢。
隋高峰可怜巴巴地对易中海说:“易大爷,我实在是身无分文,没饭吃呀,您能不能带我去吃顿饭?”
易中海听后眉头紧皱,但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说道:“好吧,我带你去吃饭。”
如果隋高峰要钱,他可能只会给一点点,毕竟现在是关键时刻,需要利用隋高峰来对付贾明德。
也算是物尽其用。
如此一来,为了让隋高峰乖乖听话,易中海肯定会舍得花钱。
于是,易中海带着隋高峰一同前往早点摊,开始享用美味的早餐。
炸得金黄酥脆的大油条,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大肉包,还有香浓的豆浆和鲜美的馄饨。
隋高峰就像饿极了的狼,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直到他的肚子高高鼓起,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今天早上吃得真饱啊,真是太舒服了。
易大爷,您能不能再给我买半斤油条和四个肉包呢?
我想留着当作午饭和晚饭吃。“
隋高峰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其实只是为了多要点食物,而易中海也非常豪爽地答应了,毕竟这点花费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老板,给我来半斤油条和四个大肉包,打包带走。“
“好嘞!“隋高峰满心欢喜地拿着这些美食,兴高采烈地去天桥摆地摊算命。
毕竟,算命才算是他的老本行。
隋高峰走后,易中海坐在办公室里,默默地思考着。
尽管如今在轧钢厂中已无实权,但每次听到他人称呼自己为副厂长时,内心依然感到一丝愉悦。
许多年长的工人不愿退休,或许也是出于类似的心态吧。
整个轧钢厂在王厂长的领导下,呈现出一片繁荣景象,工人们充满干劲,生产效率大幅提升。
工厂内洋溢着蓬勃向上的气息。
易中海背着手,缓缓地在车间内踱步。
车间里的工人们见到他,表面上仍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易厂长,然而内心却暗自咒骂这个老家伙。
毕竟,新来的王厂长对待工人们更为友善和关心。
此刻,工人们都期盼着能早日将易中海赶出轧钢厂。
下午六点,下班的铃声准时响起。工人们陆续离开轧钢厂。
而易中海此时也推着自行车,神情落寞地走出厂门,身影渐渐消失在夕阳余晖之中。
没办法,以前他有小汽车,有专职的司机,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下午他去跟王厂长提议,要厂里照顾他年纪大了,他想要厂里给他配一辆车,直接就被王厂长回绝了。
王厂长当初微笑着对易中海说:“易厂长啊,你提出的要求,我完全能够理解。
毕竟你年纪大了,希望配备一辆专车也是人之常情。
但问题在于,我们厂里还有很多年长的管理人员,如果我为你开了这个先例,他们都来找我要小汽车该如何是好呢?
所以这个先例,我绝对不能开。
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一次性解决你的出行难题。”
易中海闻言,立刻来了精神,迫不及待地问道:“王厂长,快说说看!”
王厂长依旧面带笑容,缓缓说道:“易厂长,以你的年龄和工作年限,实际上已经符合提前退休的条件。
不如就此退休,厂里每月会按时给你发放退休金,你可以在家中安享晚年,无需再来上班。
这样一来,既满足了你的需求,又不会引起其他管理人员的效仿,可谓一举两得。”
王厂长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差点让易中海气晕过去。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厂长,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要不是知道王厂长是上面派来的,今晚他一定要跟王厂长拼命。
他一个副厂长,怎么可能愿意退休呢!
要知道,没退休时,他可是厂里的风云人物——易厂长;但一旦退休,他就成了厂里的普通老人,谁还会把他当回事儿呢?
这让易中海感到无比失落和愤怒,但又不敢轻易对王厂长发火,毕竟人家上面是领导啊!
无奈之下,他只能拒绝了王厂长的提议,并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就安心地骑着自行车上下班吧。
不过,易中海可不是那种能忍气吞声的人,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去!
他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贾明德等人身上。
“哼,我虽然对付不了你王厂长,但收拾你们这些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易中海一边想着,一边骑着自行车急匆匆地赶回四合院。
今晚,他要再次召开全院大会,彻底揭露贾明德等四人陷害隋高峰的阴谋。
就在这时,隋高峰比易中海更早一步回到了四合院,焦急地等待着易中海的归来。
看到易中海的身影,隋高峰立刻迎上去,急切地问道:“易大爷,您终于回来了!今晚我们该怎么办?”
易中海笑笑:“你在这里看着,等贾明德他们都回来的时候,我就立马去召集全院的人出来开会,收拾他们四个人。”
“好。”
于是易中海就回屋休息去了,留下隋高峰一个人,透过窗户监督前院,看看贾明德他们是否回来了。
好多人都下班回来了,此起彼伏。
隋高峰还是一直在监视着。
晚上七点以后,易中海来问他:‘他们都回来了吗?’
“没有。”
易中海满脸遗憾的离开了。
晚上八点,易中海又来问他:‘贾明德他们回来了吗?’
“没有。”
晚上九点,易中海又来。
“没有。”
晚上十点,易中海又来。
“没有。”
晚上十一点,易中海又来。
“没有。”
易中海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