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见两人好像对这并不知道很多的样子,也好心的告诉他们:“黑狐呢,应该是我们国内最大的黑势力了吧?
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组织,里面每一个人出去的代号都是黑狐,所以这也是个迷惑别人的假象。
不过呢,黑狐势力很强,这你们应该也知道,要不然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没被端呢,你们说,是吧?”
苏熙时和顾祁对了个眼色,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还没问,霍州却主动交代了:“不用质疑我说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想,你们应该在未来会知道答案的。”
“哦,对了,苏小姐是吧?我觉得您今天的白狐耳饰很漂亮。”
顾祁顺着他的话看去,耳饰?她今天没有戴耳饰。
霍州笑的诡异,瞳孔映射出他对耳饰的贪恋。
随后,两人又问了些许问题,霍州不像今天上午的其他人一样,他很配合,根本没费多少力气。
不久,两个人出审讯室以后,霍州瞬间泄气。
我的提示,希望你们会懂。
离开以后,没多久顾修川也回来了。
他和别的同事去审了别的人,同样,他们也知道了些信息。
与他们交易毒品的人名叫黑狐。
每一个都叫黑狐。
苏熙时托着下巴说道:“现在可以去问问苏泽信了。
24小时已经过去了,而现在还没放他,他应该有所察觉了。”
顾修川觉得苏熙时说的有道理,正准备去却被她叫住:“算了,要不咱们先吃饭吧,都饿了一天了快,晚一分钟,他就多一分煎熬。”
苏熙时指了指旁边的大家,都筋疲力尽的,从凌晨开始一直没闲着。
顾修川看着大家伙累的样子,也挺不忍心的,毕竟是一起走过来的兄弟:“行啦,大家别瘫着了,想睡觉的睡觉,想吃饭的吃饭,就当是中午休息一小时了。”
顾修川说完这话,大家欢呼一声,自己忙自己的了。
随后他们三个去了食堂吃饭,顺便讨论一下情况。
当然,顾修川买单。
“原来黑狐是一个组织,而不是一个人,我们都想错了。”苏熙时吃了口米饭。
“这也不怪我们,谁能想到黑狐上下所有人出来行动都只用一个名字?”顾祁顺着说道。
顾修川接着:“可也不能忽略霍州是在撒谎,而且他一个普通人,他怎么知道那么多?”
“霍州为什么被抓进来?他好像不在昨晚那批人里面吧?”苏熙时问道。
顾修川狂炫了几口饭:“嗯,确实,听他们说是因为他们在逮捕其他人的时候,霍州一看到他们就跑。
这也形成了职业习惯,看见有人跑就追,这也怪我,没给他们见过全部的人,是分批去的。”
“所以现在霍州已经离开警局了?”
“对,我让人查了查他的档案,没犯过什么事。”
虽然是这么说,但苏熙时觉得还是挺可疑的。
顾修川继续说道:“他们没有明确的交易时间和交易地点,但大多数都是在月色进行交易。
听他们说,之前也在别的酒吧里交易过。
现在既然已经有人对外出售了,肯定的是,那好几吨的毒品都应该分散在不同的人手里了。
我们应该加快点进度。
咱们这次抓人没有走漏太多风声,所以今天晚上再去月色蹲点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苏熙时和顾祁明白顾修川的意思,国内吸毒的案例越来越多,甚至有未成年,必须要加大管理强度了。
饭后,顾修川和一名老刑警进入审讯室,苏熙时和顾祁在外面的玻璃看着。
顾修川敲了敲桌子,神色冷漠:“苏泽信,24小时已经过了,现在能说了吗?”
苏泽信晃了晃脑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是顾修川,虽然心神不安,但还是套起了近乎:“哎吆,这不是我大侄子吗?”
那位老刑警冷漠脸:“苏泽信!你现在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如果坦白还能减轻一些罪行。”
苏泽信扯了扯嘴皮没说一个字。
双方僵持了一会,苏熙时在外面给顾修川发了条消息。
顾修川直视苏泽信:“苏泽信,说句题外话,你的父亲苏凌天患病很久了,现在在医院检查,身为儿子你不知道吗?”
“听他们说,苏凌天因为知道你的事情所以让你去老宅住,在此期间你都没有发现你父亲的异常吗?”
“先不说你为公民,作为儿子,一个父亲
最亲近的人,这一点你都发现不了?”
“我想,你父亲让你去老宅,会不会是已经发现了你的所作所为呢,你……”
“别说了!别说了!我让你闭嘴!”苏泽信突然暴怒,双目红的厉害,仿佛就要把顾修川撕碎。
而后者根本不管他的咆哮,继续说着:“苏泽信,在做所有事情之前,你想过苏凌天吗?
白发人送黑发人,病重的他能承受这么大的打击吗?”
渐渐的,审讯室里只有苏泽信轻微的哭泣声。
没多久,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满脸正义:“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前提是,我可以去看看我爸。”
苏熙时在窗外看着这一切,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苏泽信很注重苏凌天,亲情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对,是只有苏凌天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管是苏萱姿还是苏泽湛他都能下死手。
可是,他坦白了以后,黑狐组织还会让他活着吗?
果然,人有了软肋都会被别人利用,没有例外,苏熙时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没有意外,苏泽信心软了。
然而苏凌天根本就没有病入膏肓,只是记忆会模糊,会慢慢遗忘很多事情,但不会死,是折磨罢。
大约一小时后,审讯结束,在此期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苏泽信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