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尘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餐便直接到了医院,既然已经答应要保证苏雨萱的安全,便不能食言。
到医院的时候才八点,比他正常上班还早了一个小时。和门口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叶雨尘便走进了病房。
苏泽楷陪了一夜,此时正躺在旁边的空床上小憩。
苏雨萱昨晚吃完了粥,便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尽管身体仍旧虚弱,但昨晚她睡得相当不错。
此刻,她已经醒来,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投向窗外,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随着轻微的开门声传来,苏雨萱转头望去。叶雨尘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温暖的微笑,一步步地走近。不知为何,苏雨萱的心跳瞬间失去了控制,怦怦直跳起来,仿佛要跳出胸膛。
叶雨尘走到床边,轻声说道:“别担心,你很快就可以出去晒太阳了。”他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拂过苏雨萱的耳畔,带来一丝温暖和希望。苏雨萱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叶雨尘,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依赖,有倾慕。
叶雨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我先给你把把脉吧?”
苏雨萱还是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伸出了手,那只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表达着内心的紧张。
叶雨尘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苏雨萱的脉搏上,刹那间,他感觉到她的脉搏跳动异常快速。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脸上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你的脉搏有些快,不要紧张,放松点。”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苏雨萱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约莫过了两分钟,叶雨尘缓缓松开了苏雨萱的脉搏,长舒一口气:“你比昨天已经好很多了。我想再过两三天,你就可以坐着轮椅去室外晒晒太阳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眼神中透露出对苏雨萱康复的期待。
苏雨萱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微弱但却依旧悦耳“叶警官,你叫什么名字?”
叶雨尘微微一愣,随即答道:“我叫叶雨尘。”
苏雨萱的脸色微微泛红“听我爸说,你救了我两次,是不是真的?”
叶雨尘笑道“我是警察,保护你们的人身安全是我的使命,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他的回答简单而真诚。
“可你还会医术,不是吗?不是每个警察都会医术的。”
叶雨尘呵呵笑道,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每个警察都受过一些简单急救的训练,这只是我的职责所在。”
“可是你不一样,你救了我的命,其他警察却救不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叶雨尘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苏雨萱的感激之情,显得有些尴尬。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尖。
正在此时苏泽楷醒了过来,见叶雨尘到了很是高兴“叶警官那么早就到了啊。吃过早餐没,要不我们一起吃点?”
叶雨尘微笑道“我已经吃过了,谢谢苏董。我已经给苏小姐把过脉了,她的情况很稳定恢复的也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萱萱我就拜托给你了。我得去警局问问投毒的事情他们查的怎么样了。”已经过了一夜,苏泽楷还没收到任何电话心里也急于想知道调查进展。
叶雨尘皱眉道“朱局那里还没消息吗?”
“没有啊,我等了一晚上什么消息都没有,唉。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去一次。”苏泽楷语气有些埋怨。
叶雨尘道“朱局亲自带队一定可以查个水落石出的,苏董不用太过担心。”
苏泽楷这才想起叶雨尘也是警察,在他面前抱怨有些不妥笑道“叶警官说的是。既然你来了,我就先去处理一些事情,晚些再过来。”
苏雨萱道“爸,你一晚没怎么睡,回家休息会吧,公司的事忙不完的。”
苏泽楷摸了摸苏雨萱的头笑道“爸爸知道了。这就回去休息。晚上爸爸再来陪你。”向叶雨尘打了招呼,苏泽楷便离开。
病房顿时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李志勇正躺在家里养伤,脸上的肿已经褪去,但还是有些痕迹,此时的他百无聊赖正刷着小视频。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李志勇看了眼号码便接了起来“怎么样,成功了没有?”
“别提了,我还没说上两句,就被拉黑了,这女人不好搞啊。”电话那头很是郁闷。
“我就说你搞不定的。暂时还是算了吧。”
“既然搞不定,干脆一拍两散,我最看不惯她那种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女人了。”
李志勇大惊“你可别胡来。万一她身后的男人真的有背景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直接匿名给她老公寄过去,谁知道是我寄的,呵呵。”
“握草,你这不把我卖了吗?她一定以为是我寄的,你特么害死我了。”李志勇怒道。
“这我倒没想到,呵呵,要不你跑外地躲两天吧。”对方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我日……”李志勇还要再骂,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李志勇立马感觉不好起来了,想了想还是觉得先躲两天才是王道。
马上爬起床收拾了几件衣服便要跑路。一打开门便看到两个蒙面大汉正站在门口。正是那天的那两个人。
不待李志勇说话,一个大汉便将他推进了屋里,随即两人都进了屋子关好了门。
李志勇只感觉自己死期将至,但求生欲还是让他坐着垂死挣扎“大哥,怎么又来了,我这几天连舒主管的面都没见到啊。”
两个大汉只是直直的看着李志勇并不说话,李志勇被看的直发毛“大哥,我真的没上班,不信你们可以问舒主管。”
一个大汉冷笑道“李志勇,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吧这次威胁舒小姐的是谁?想好了再回答,我只问一次。”边说边拿出了一把弹簧刀把玩起来。
李志勇毫不犹豫回答道“应该是我同学季常明。我给他看过照片,应该是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