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宇号里,向彤与派来支援自己的72军o组沟通中。
“幸亏陈曼及时答应监视我们的特工忽然撤离,彤姐对比进行分析出码头有突发事件发生,我们才得知提前逃生。否则我们也葬于码头。”
说话的组长——林川,o组有12个人,陈曼是队伍中担任局外人的角色。在程羽安排特工监视向彤的时候,林川同样安排了局外人,监视对方特工。
向彤也是一脸劫后余生地说道:
“听到程羽安排的特工撤离,我就有种不好预感。起初,我也只是打算把汉宇号隐藏起来,观察岸上的情况。没想到佛城直接安排军队,通过河运进行偷袭。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这次被袭击,程羽是知道的,但她为什么要联合外人来偷袭自己呢?”
听到这里,陈曼接上话:
“可能凤城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服务佛城而存在。程羽表面希望我们帮她收复顺宜,但实际上,确实把我们置于危险之中。”
向彤摇了摇头,说:
“那这样就过于阴谋论了,如果程羽有意让佛城占领顺宜,根本就不轮到我们登岸。她有一万种让顺宜败下阵来的方法,为什么偏偏选这种难以理解的偷袭呢?”
林川忽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情况,试探性说了一句:
“或者说,程羽的目标,并不是让顺宜沦陷,也不是让佛城占利,而是让这里的战况,陷入混乱?至少,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
向彤听得云里雾里的,摇了摇头表示无法理解。林川再次进行解释:
“我的意思是,程羽可能并不是为顺宜或者佛城服务,她可能是第三方。”
向彤和林川他们对福海组织并不熟悉,所以并未提出这两个字,但其意思基本也无限接近这个组织。
向彤眯了眯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说:
“你这个假设很有意思,但现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想想如何与黎健他们汇合吧。”
此时,陈曼已经拿着地图走了过来。
“彤姐,由于佛城和顺宜都存在无线电干扰,超过一公里就会出现信号中断。我们看地图,这里离顺宜东有80多公里,走水路过去就必然途径码头……”
还没等陈曼说完,向彤马上打断说:
“不行,现在这个时候,码头不能去,没有其他河流了吗?”
陈曼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没有了,彤姐,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已经是五水市的位置了。幸好你之前堆了不少能源在汉宇号,潜水需要能源,我们目前还能撑个把来月。”
林川活动了一下关节,站了起来说:
“这样吧,梁总肯定会有办法破局的。他知道咱们逃出来,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与我们联系,我带队几人下船侦查,了解梁总下一步计划。”
林川作为组长,对梁仲轩是无限的信任。而向彤跟随梁仲轩多时,也是对此充满信任。
“那只能如此了,林川,你要小心。”
“放心吧彤姐,咱们再惊险的情况也遇到过。”
……
另一边,陈斯宇率领着小队,与佛城的部队对抗数天,双方停留在桂里河两岸,以桂里河和顺凤山为交界。
佛城这边只占据了一个街道的面积,部队人数也不多,加上顺凤山均是山路,易守难攻,无法做到两路进攻,所以其主力基本盘旋在桂里河。
程羽来到军营,看见陈斯宇的到来,面无表情地拉到自己的会议室。
“汉宇号失踪了,向彤这个人也是不简单,我们的计划可能要冒险一点。”
陈斯宇甩了甩头,愤怒地说:
“杨广进那边也是一直被黎健牵着鼻子走,武宁来的这路人,真的不能久留。”
程羽顿了顿,说:
“杨广进是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提拔他上来。武宁这群人武功高强,用他们来对方神的那群人,是最好不过的。”
陈斯宇摇了摇头说:
“我听那边的反馈说,梁仲轩等人听到码头被入侵,已经回来顺宜东了。”
程羽皱了皱眉头,说:
“那往这边赶了吗?”
“那倒没有,听军报说,梁仲轩受伤了在养伤,那个面具男陆影和杜峰,在其左右守住。这里一时半会没有人干预咱们。”
程羽摇了摇头,感叹道:
“佛城那个首领——周宁波,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不是他的忽然袭击,咱们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陈斯宇也无奈道:
“幸亏探子反馈及时,给足时间我们做出反应。”
程羽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说:
“我等下带几个人过去对岸和金宜宾谈判,3个小时后,安排小威过来接我回来。”
程羽口中的金宜宾,是佛城这次派来侵略顺宜的军长。而小威,则是她身边一位非常值得她信任的打手,木3级。
陈斯宇做出极为信任的表情,回复:
“收到”
说罢,程羽便马上启程。
到达附近后,程羽便马上拿起微型无线电,敲起了波斯密码。在各路无线电干扰的情况下,能传播的距离只有一公里。
不到几分钟,程羽的无线电得到了对应波斯密码的回应。随后她会心一笑,带领着身边2个随从,开着一辆小型军车,开驶到沦陷的学校里头。
而此时,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看着远去的军车,活动了一下关节,自言自语道:
“那个方向应该是学校,战乱时期还敢带着两三个人,在对方势力位置乱窜,看来梁仲轩的猜测没错啊。”
说完,这个人便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
程羽到达学校后,便命令两个随从把车停在门口,随时准备出发,自己则是一人从容地走进礼堂。可当她进入门口的时候,她看到眼前的人极为惊恐。
“梁仲轩?你也为什么在这里?”
梁仲轩不急不慌地了坐在礼堂舞台的中间,静静地看着程羽进来。在程羽进来的时候,他还隐约感受到周边人数的骤增。
“我在这里等了2天吧,看到你的到来,总算让我舒服不少,没白来。”
程羽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故作镇定地说:
“你等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