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宇科研所,梁慕圭和白瑞一直守在信息站中。
“怎么样?信号通了吗?”
白瑞在旁边一直着急地问着梁慕圭,而梁慕圭则是一直调试无线电,搜索梁仲轩这边的信号。
“还没,嫂子别急啊,佛城不一定这么快反应过……”
还没等他说完,无线电便传来梁仲轩那急促又凶狠的指令。
“慕圭,第一步计划很成功,马上进行计划的下一步。”
听到梁仲轩的声音,白瑞激动地回复:
“怎么了?眼里只有梁慕圭,没有你老婆我了吗?”
听到白瑞的声音,梁仲轩不禁大笑了一下。这个声音如同一道明亮的阳光,穿透了战争的阴霾,照亮了他的心灵。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涌上心头,仿佛所有战争的疲惫和压力都在这一刻消散。
随后,他急忙回复道:
“哈哈,白大小姐,我最想的人就是你了。这两天我学会了烧鸡腿,打完佛城回来我组织一次烧烤。”
“不要,我要独食。”
……
梁慕圭有点听不下去了,急忙插了一句:
“老板,别闹,老黎说过真空期不能超过1分钟,你俩都浪费30秒了。你为你打工,你不给我工钱就算,还喂我吃狗粮。”
说罢,梁慕圭马上调整信号干扰器的设置,只听见梁仲轩刚回复了一半“那赶紧启动……”便失去了信号。
没错,黎健指定的下一步,便是在佛城关闭无线电信号干扰器之时,再次打卡。
由于此时是夜深人静之时,佛城的信息站没有高层值班,下面的人只管执行,不管结果。
他们在关闭无线电干扰后,依旧联系不上张升等人,于是也意识到顺宜这边可能卡着时间点,再次打开了干扰器。
但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这种随波逐流的打工人来说,who care?
……
确认无线电信号干扰器再次打开后,罗晓再次找到徐文杰,疑惑地问道:
“那个,为什么又要打开干扰器?咱们不是已经打赢胜仗了吗?”
听到罗晓的疑惑,徐文杰不禁又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说,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我们现在距离对方的管理部只有20多公里,如今对方后方薄弱。
如果整顿一个小时后,我们再次出兵对其反难,可以直捣黄龙,直接逼降佛城首领周宁波。”
这想法直接让罗晓眼睛一亮,惊吓地说道:
“是喔!我怎么没想到?这就像三国时期,邓艾暗度陈仓,绕过姜维,直驱成都,成功逼降刘禅一样,黎军长真的太神乎了。”
听到罗晓连这种显而易见的情况都分析不出来,直接有手按住了眼睛,无语道:
“现代与古代的情况本来就差别很大。但若我们真是这样做,在高速公路上的佛城部队,得知我们进军管理部,必然比我们更先一步赶回来。
如此一来,我们就不得不,在别人的地盘被迫与之硬碰硬,赢面大大减少;
但若我们驻扎此地,金宜宾必然会实施围魏救赵的战术,直驱顺宜内部,逼迫我们放弃此地与这里的俘虏与百姓,赶路回去。
如此一来,虽然金宜宾也不会继续强攻下来,但我们的胜利成果仅仅局限于打败了张升,干掉一两千人;
但若我们杀个回马枪,率领着这群刚刚打了一次恶战的士兵,再去迎接佛城最精锐的部队。
如此一来,或许我们会占主动权,但士兵疲惫不堪,战斗力大打折扣,等于送羊入虎口。
所以是你,你会怎么做?”
罗晓尴尬地摸了摸头,回复道:
“好像,还真是这样呢。”
徐文杰这直接问懵了罗晓,她能通过前者的提示,分析出一般将军可以分析出来的情况已经非常了不起。
现在直接又给了一个,连徐文杰自己在独自思考也无法想通问题,这实在有点为难罗晓。
徐文杰看到罗晓一脸懵逼,徐文杰开始分析黎健的计划。
“这个问题,黎军长布置偷袭张升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还是利用佛城对信息的不敏感,主打一个信息差。
顺宜防线空无一人,无线电被干扰,自己和佛城主军的先锋队都被调虎离山,这统统指向咱们偷家的意思。
金宜宾要是直驱顺宜,那咱们偷家必然比他快。家都没了,他们在前线还有什么意义?
但金宜宾要是赶路回去管理部,或许还有与我军硬碰硬的机会,从而反败为胜。如果遇不上我们,也确保管理部得到了保护,大不了把边界这块区域送给咱们罢了。
这就相当于,这把梭哈的游戏,已经赢了一次的我们,筹码是对方的两倍。
虽然对方牌面三条a,而我们直接作弊,把五张牌都盖住了,然后直接梭哈对方手上的筹码。
他若是跟,可能赢,但我们也还有钱,而他输了就满盘皆输;
若是不跟,彼此收手,他最多输点台面上的筹码,回家拿钱,还是有机会跟我们在玩一把。
金宜宾因为囚禁程羽一事,现在是凤城的大仇人。佛城若真是投降,他还能活?他可不敢冒这样的险,所以黎健猜他在无法联系张升和管理部之时,必然选择班师回朝。”
这些排兵部将的道理,并不是黎健的原话,是黎健布置好策略后,徐文杰后续自己推理出来的原因。
罗晓一边听着一边点头……
与此同时,天还没亮,金宜宾此刻与留不易在关卡口相遇了。
“不易,什么情况?”
金宜宾一看见留不易急忙问道。而留不易也是一脸无奈地回复:
“我们一路前驱畅通无阻,随后又发现联系不上老张,担心前方有埋伏,只好回关口作息。”
金宜宾闻言,极度不解地问道:
“前方畅通,你倒是做点东西再回来啊,现在叫你去顺宜旅游吗?”
金宜宾如今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军长,留不易听到对方如此斥责自己,极为不爽地回复:
“难道我发现前面是埋伏,我先冲过去送死吗?”
“那既然你做不出贡献,为何不班师回朝,还要逗留在关口?你在这此一个晚上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就不会思考为什么吗?”
留不易是一介武夫,面对金宜宾的责问,不明所以,尴尬地疑惑道:
“调虎离山?有何用?难不成顺宜的部队还敢绕过我们去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