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气呼呼的走了进去,一通测试检查后,容昔看着检查结果上的超雄体质,气的差点跟医生干起来。
“你他爹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超雄女,女孩子哪里会有超熊。”
医生她这样子吓的后退了几步,超雄体质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打人的,他还是不要惹她的好。
其实医生也奇怪,但这检查结果他都核对了好几次,都是这样。
容昔气的直接把检查结果给撕了,然后气狠狠的问系统。
【系统,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原主哪里会是什么超雄,不然怎么会在学校被欺负的这么惨。】
系统【亲,其实是因为你吃了逆袭系统的爆爆丸才会这样,但我相信亲会控制好自己的 。】
“放你他爹的狗屁,我怎么可能会是超雄。”
容昔快要冷静不了了,突然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她看向了拉住她手的主人,很想甩开。
“容昔没事的,他肯定诊断有问题。”
“你真的相信我?”
“当然了。”
莫奕轩看了诊断结果才知道容昔为什么会这样,终于明白了容昔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所在。
在医生的建议下,就是要他们尽量满足需求,练习心性,寻找合理的发泄口。
而容昔,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超雄体,这几天乖巧的不得了,还总是对班上的同学笑,
这举动让班上的人一阵阵恶寒,有时候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惹到她的事,下课就过去道歉,都给容昔弄的一愣一愣的。
这几天装的实在难受,晚上回家的路上都不想跟莫奕轩说话。
莫奕轩送她回来后就独自出门了,再次回来的时候一个很大的纸箱子就放在机车后面。
容昔虽然好奇,但懒得下楼,也懒得张口问。
结果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就听到了敲门声,两人下楼后就在原本的杂物间看到了一个立式沙包,还有一双拳击手套。
莫奕轩把手套递给了她,“试试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
容昔有点敏感,觉得他这好像在说自己是超雄。
“我,我们不能只顾着学习不锻炼啊,没有好身体可怎么考试。”
容昔戴上了手套,莫奕轩搬起来都费劲的沙袋被她一拳打歪。
但容昔意外觉得这感觉还不错,又试了几拳直接爱上。
就这么平淡的过了几个月,终于是到了高考的日子。
莫奶奶看他俩每天都复习到很晚,每顿都给他们做很多吃的。
高考的这天,容昔还差点迟到,紧赶慢赶的才到考试的地方。
四天考完,容昔整整睡了三天才起来才回过精神气。
莫奕轩没有意外的进了京北大学,而容昔没有意外的没有考上,但作为医学特长生跟何家这边的关系,容昔还是进去了。
四年大学,容昔再没打过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增长成熟了,还是懂得掩饰了,现在的容昔褪去稚嫩变得冷艳,当然冷艳是她给自己的人设,在莫奕轩眼里她还是那个可可爱爱的样子。
莫奕轩一下课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学院门口等待着她。
由于他的出现,许多女生都开始骚动起来,她们或假装路过这里,或有意制造偶遇的机会,甚至还有些女生站在教学楼的高处拿着手机拍照。
一时间,莫奕轩周围聚集了很多人。
而论坛上莫奕轩的照片也很快就被人传了上去,配文‘计算机系校草又来等医学系的小美女了。’
不少人在下面留言,有可惜容昔的,有可惜莫奕轩的,英年早恋真是不给别人一点机会。
容昔待在实验室的时间比在外面的多上太多了,每次出来都被太阳晒的睁不开眼,所以除了他们一个班或者几个医学院的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其他的看到的都只是她戴着一个超大黑色眼镜的样子。
“容昔,这里。”
“我饿死了,快去吃饭吧。”
“今天不回家吃,我们去外面吃。”
“你要把奶奶丢下啊。”
“就这一次,我们两一起。”
系统激动的说道【容昔,莫奕轩是不是要表白啊。】
“要表白早就表白了,还等这么多年。”
系统略带失望道【也是。】
两人一起出了学校,莫奕轩先是给容昔买了个小蛋糕然后直接带着她进了售楼部。
“啥意思,咱要买房吗?”
“对,买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容昔撇嘴“咱俩又不是一家的,说什么属于自己的家。”
莫奕轩微微一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温柔。他轻轻地拉起了容昔的手,仿佛在向她传递一种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我们就是一家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永远不会分开。”
莫奕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真挚的情感。他紧紧地握住容昔的手,想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承诺传达给她。
容昔感受着莫奕轩手中的温度,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真诚和执着,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只是家人?”
“你想是什么?”
“什么都不想。”
容昔甩开莫奕轩的手径直的往里走去,他们现在存款不多只能买一个一百二十八平米的房子。
其实莫奕轩早就在看了,看中几套差不多的等着容昔拿主意。
售楼部的销售看到他来赶紧走了过来,笑的一脸谄媚,好听的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冒。
房子很快定了下来,签完合同后两人就决定出去庆祝一番。
奢侈的去了一个很高端的餐厅,里面很安静容昔很喜欢。
这家的牛排味道也不错,容昔吃完就准备离开,却被莫奕轩叫住了。
容昔转过身就看到莫奕轩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束花,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容昔,我,我……”
他很紧张,即便他已经私下练过很多遍了,但现在真到了这个时刻还是紧张到发抖。
他害怕容昔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仅仅只是将他视为家人而已,心中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与他进一步发展关系。
这种担忧如同沉重的石头一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焦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