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聿犹豫片刻,真诚的看着容昔,“容昔,所以你会帮我吗?”
容昔眼神里带着笑意,好似在说我的好处呢。
慕淮聿现在什么都没有,唯一的那点存款还是容昔给他的。
所以他走到了容昔身边,拇指紧紧的掐住食指,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挣扎。
最后他顿下身子,拉过容昔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大胆,但有人比他更加大胆。
他莫名其妙的被拉上了车,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酒店,此时正看着那个涩女朝自己一步步的走来。
“姜总。”
“叫错了该罚,只是要怎么罚你呢。”
容昔思索一会露出坏笑,“罚你亲我一下。”
“容昔,我们这样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
“还快吗,要是快此刻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
“这,我们可以慢慢来。”
“可以,但你刚刚的处罚是不是要先兑现一下。”
慕淮聿实在没办法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容昔这才肯罢休。
“这份报告最快明日就会被传到林远齐那里,届时,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要你同意捐肾,你有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好,但我绝对不会答应。”
“你当然不能答应,毕竟这可关系到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呢。”
慕淮聿一开始没明白她什么意思,仔细一想立刻就明白了她说这话的意思,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仿佛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说话方式。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今晚可以回答你两个问题,报酬很简单让我亲个够,不然你从我这里得不到有效答案。”
“啊,你……”
容昔说着话已经贴了过去,把某人逼到了沙发的最角落。
看他脸上没有明显的抗拒,她直接亲在了慕淮聿的唇上。
从刚开始的浅尝,到后面越来越放肆,在一片片的掠夺这慕淮聿的私人领地。
不止如此,某人的手还非常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流连,直到把人亲的喘不上气了才被人推开。
“好了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容昔擦嘴的样子活像个偷香的流氓,嘴虽然离开了,可手还牵着。
“你跟林斯辰都符合给你们那个活爹换肾的要求,但林斯辰的报告从第一次匹配的时候就被林母买通医生换成了别人的,现在就只剩下你的可以。”
“那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我们也换,把他的跟你的换了。”
“你怎么换,会不会被发现。”
“你担心我啊。”
容昔还不等慕淮聿回答又趁着这点机会亲了某人一口,而慕淮聿也没躲,嘴都亲过了,她再想亲下脸又怎么了。
“自然担心,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事,麻烦你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你既然觉得麻烦我是不是该给我点福利。”
容昔说着又要上手,却被慕淮聿给拉住了。
“容昔,你真的有点。……”
有点涩,但他说不出来,只能拉住她那柔软的手。
容昔今晚也没真打算对他做点什么,商量好事后就让人送他回去了。
把人送走后容昔也没有离开睡下,而是给在外地出差的楚云景发了消息过去,大致意思就是让他好好处理那边的事情,回来有意要重用他的意思。
那边消息回的很快,最后还发了很多关心她身体要少喝酒的提醒。
容昔没回,手机一丢叫出了系统。
“听到我们刚刚说的什么了吧。”
系统【听到了。】
“听到就去换,晚了你的任务对象估计真的要被人嘎了腰子。”
系统麻溜子面板上一顿操作,等林父拿到结果的时候就看到了跟自己匹配的居然是林斯辰,可第一次匹配的时候不是匹配不上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那个刚认回来的儿子跟自己确实匹配不上的。
他不确定这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亲自去了一趟医院,找了熟人看了结果,可人家医生说这份报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人刚出医院就他就接到了慕淮聿发来慰问的消息。
“爸,听林叔说你去医院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人老了,总是会在某个时刻会变得脆弱。
而此刻的他就是如此,从知道生这个病开始,没有人像这孩子这样关心过自己,主动打电话问他的情况。
而他从小宠到大的儿子,恐怕心里只在乎公司能得到多少权利。
他也给对方回复了消息,“没事,我就是来医院拿个结果,很快就回去了。”
“爸,你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让我去拿呢,我现在又没工作时间多的是。”
林父这才想起,自从让他辞掉会所工作后他就一直在家里。
“没事,等我回去后来我书房一趟。”
“好的,那爸你回家让司机开慢点。”
“嗯!”
消息到此截止。
没有任何意外,去了书房的慕淮聿隔天便出现在了林氏,他被分到了一个经理手下学习,林父还特意关照过,那经理对他也很好。
这件事完全没跟一直在公司的林斯辰商量,所以在公司见到人的时候他十分的意外和气愤。
一个私生子居然也能登堂入室,要不是为了他的肾源,他连那个家都不会让他进去。
只是他爸的心思到底会不会改变着得另说了,毕竟这到底也是他的孩子。
跟林母联系过后,他放宽心了很多,左右只要再过一两个月,等手术结束就让他滚出林氏。
他的这个想法慕淮聿虽然不知道,但大致也猜到个七七八八,所以在公司就更卖力的学习,还总是加班到很晚,容昔想见到他都不容易。
这晚容昔终于是坐不住了,直接打电话把慕淮聿叫到了上次他们去的那个酒店。
门一打开慕淮聿就被容昔拉了进去,还没站稳就被亲上了。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在公司是不是变的沉稳了些,现在的慕淮聿不在是只想着逃离,明显比容昔高上许多的个头,直接把人抱着坐到桌上,俯身下去亲上他想念许久的唇。
从被强迫的人,变成了主导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