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中,高适和陈公公相对而坐,再次提及这个名字,高适的眼中亮起一抹光。
高适看着火盆里面燃烧正旺的炭火感叹道:
“李白,他的声名已经传播到了长安,一个歌女都知道了他的名字。
王维,李白,他们是对的,无名之辈不该来长安,我应该先去外郡,成名之后再来长安。”
火盆之中的红炎浸染着高适满脸的皱纹和落寞。
陈公公一皱眉问:“所以,你自此就回乡?”
高适长出一口气:“对!但是回乡之前,我决定去赴那一年之约。”
“你去了扬州?”陈公公剑眉一拧。
高适一脸释然,大方而笃定的回复:“我去了扬州。”
两人在帐中交谈,云山城外,吐蕃大军在风雪中开拔,大队人马举着火把浩浩荡荡直奔泸水关而去。
高处望下,大军在风雪中沿着峡谷穿行,犹如赤练红蛇出洞。
唐军两名侦察兵发现情况之后,迅速骑马赶回去通报军情。】
插画结合文字,观众们对于剧情一目了然,看到最后弹幕激增。
“盛唐人才济济,强如李白,王维都得走后门,实在是无法想象盛唐的文脉兴盛的场景。”
“国学无处不在,这是战争谋略,国学之一!”
“牛掰,我还以为这剧本主讲诗歌,没想到还能见识到兵法。”
“靠林北,好计谋,我就说唐军怎么会未战先怯。”
“这一招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引蛇出洞?”
“没有那么简单,到现在为止已经用了,苦肉计,反间计,欲擒故纵。”
“远远不止,导线起码里面已经涉及了连环计。”
“这是《三十六计》都用上了?”
演播室中刘真云和伊宕启步频频点头。
“很不错,这一明一暗两条线安排的很不错!”伊宕启步不吝啬的表扬,不过他话锋一转:“刘桑,这位选手上一场的比赛我看了,
他沿用了上一场的插叙的风格,和上一场相比,你觉得他有进步吗?”
“再次采用这样的手法,熟练度上比上一场有明显的进步。”刘真云滴水不漏的回复。
他之所以这样谨慎,因为相比朴一夕那山炮,伊宕起步更值得注意。
别看这人现在一脸恭敬,流露出对华夏文化的崇敬,
但是日本人更加阴险狡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上你一口。
这是他们民族的习性,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毫无怜悯。
因此,在与伊宕起步的交谈中,刘真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句看似平常的寒暄,都仔细揣摩,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能隐藏的阴谋。
金和光看了两遍剧本才缓缓地说道:“故事线又切回到大帐之中,从剧情的最后来看,
前文中的退回泸水关;把吐蕃偏见带来问话;把他锁在帐外听墙角跟;胡兵放走吐蕃俘虏;这些都是高适的计谋。
好深的心机,不惜以自己为饵,引蛇出洞,高适不亏是名将。”
伊宕启步紧接着问道:“刘桑,剧本这样设计,不知道历史上真实的存在的,还是选手自己设计的?”
刘真云淡淡的说道:“这个我个人不是很清楚,史料的丢失,让我们无法还原当时的真相。”
“还不都怪你们脚盆和南棒,引狼入室,要是不是你们无休止的跪舔,雅各布会那样丧心病狂,还好意思在这里提,真是臊得慌!”
金和光在刘真云说完立刻反击,北棒人民对于脚盆的仇恨更在南棒之上。
不说以前的历史,就说s3赛季,北棒可是吃尽了脚盆的苦。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金和光是不会错失的,开口再次怒怼:“收起你的伪善。
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什么货色观众不知道,我们还不清楚吗?
都是千年老妖你说什么聊斋!”
一时间直播间上弹幕纷飞。
“金大师血性!”
“西八,伊宕启步。”
“怼脸上了,爽~~~”
“现在亚洲文化断档,脚盆必须负全责~~”
“阿西吧!楼上的说得对,脚盆负全责!”
“帕布,脚盆必须负责。”
网络上的对于脚盆声讨慢慢的发酵,即使设计了敏感词,但是挡不住观众的踊跃。
朴一夕躲在卫生间,通过手机看着直播,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窘迫,反而是一脸淡然。
那位发言的老者是华夏文化研究院的资深学者,他清楚的很。
之所以挑起探花之争,就像想利用北棒的金和光狂怼自己,让自己有机会抽离主席台。
他对于伊宕启步那隐藏在暗处的嘴脸是一清二楚,这人就是一条毒蛇。
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与他合作就是与虎谋皮。
一开始两人的合谋,他就是在有意误导,今天一开场几次无脑的攻击都是在给他上眼药。
因为要是自己继续待在那边,他是不会显露出自己攻击性,装出一副纯善的模样,让自己冲锋在前,而他坐享渔翁之利。
所以他故意装出山炮的形象,被怼得哑口无言,黯然的躲在暗处疗伤并安排水军把伊宕启步拖进浑水中。
这样伊宕启步就不能稳坐钓鱼台,他得亲自下场和华夏展开正面交锋,来确保自己的利益。
一旦伊宕启步深陷旋涡,那么局势就掉转过来了。
他就成为那个躲在暗处渔翁得利的角色,能从容的坐山观虎斗。
一旦他们两国两败俱伤,自己的南棒就能收割比赛,在接下来的全球赛上大放异彩。
把南棒的文化向全世界输出,成为最大的赢家。
他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冷静的光芒,嘴里呢喃:“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他知道,要想在这个复杂圈子里面给自己和南棒争取足够多的利益,那就必须有所舍,才能有所得。
这场国际文化比赛的背后,早已不是单纯的技艺较量,而是各国之间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的博弈。
而在这场博弈中,他,作为南棒的代表,早已看清了局势,做好了布局。
他深知,伊宕启步是个极其狡猾的对手,善于利用他人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此,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应对,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意图。
他故意示弱,让伊宕启步误以为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从而放松警惕。
他所做的一切只为实施他心中周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