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夫君,嗯?”白滢尝试撒娇说服,可他神色凝重,“朕明白她的好,但朕有很多种方法报恩,唯独无法分身乏术,在她身上用心。”
“用心?”白滢呢喃自语。
“你让我将她留在宫里,难道不是为了将我分为两半,与她共享一个我?”
“你敢?”白滢一怒,却也知他误会了,“我什么时候要和他分享你了?”
“妒妇,我还以为你有多大度呢,”彰华看着她,“如此,我表面上废弃她,实则为她另寻良人,不失为良策?”
白滢摇摇头,“这……”
彰华也很无奈,“她与众妃妾不同,朕不可能将她送给别人,我知道,你想让她留在宫中,有沅儿陪伴她,她不会寂寞。可这于她而言,并非出路,还有,这宫里有别的女子,我心里不舒服。”
白滢呵呵一笑,暗忖,不舒服的不应该是她吗,他瞎操心什么?
只听彰华又道:“她虽然大度,然她留在宫里卡在我们中间,也是不妥,如此,我怎能留下她?除了你,我不会再要其他女子。”
白滢闻言,深受感动,正在这时,石莱的声音在外响起,“皇上,皇后派人送信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所以,彰华整理了衣衫,披了件外袍,走出内室。
片刻,他将信件拿到白滢跟前,白滢诧异,“她说了什么?”
“你看看。”
犹豫片刻,白滢好奇接过,阅读后无法开口,而彰华却是悠闲自在,似乎松了口气,仰卧在榻上,嘴角挂着笑容。因为,皇后自己上书,身子不适,愿意到郊外别苑休养。
白滢心中怅然,可她既然和彰华要一心一人,不许旁人插进,她又何必矫情呢。
片刻,彰华将她扯了过来,压在身下,“她要走便让她走,此番,谁也无法来影响我们。”
白滢点点头,“嗯,和你在一起,我是开心的。”
“如此,”彰华目光一暗,方才的郁闷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爱恋与痴情,“滢滢,你什么再为我生个孩子?”
白滢一愣,两人和好以来,都半年了,肚子里却迟迟没有动静,她也烦闷着,难道自己当年坠崖,身子坏了?她有些娇气地捶打他,嘟囔道:“我也想为沅儿添个妹妹或者弟弟,可是却一直都没有。”
彰华眼中充满渴望,声音开始沙哑,“你在怪我没帮到你?”
“不,不是……”白滢忽然发愣,他哪里没帮自己啊,每次都是要吞了她,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看着他戏谑的笑容,忽然垂下眸子,“你的力气好大,说不定是你把孩子吓到了,他不敢来找我投胎。”
她语气似责备,似撒娇,似委屈,叫他意乱神迷,又心潮涌动,于是,凑到她耳边道:“我今晚温柔点,嗯?”
仿佛在蛊惑着她,声音都充满了磁性,还未等她答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纱帐,他想要她,不想再等了,她是天生与他契合的女子,每次同她缠绵,他就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取之不尽,要之不竭,那水乳交融的滋味,那爱入骨髓的疯狂,总是令他畅快而愉悦……
片刻,内室充满缱绻的气息,那呻吟声,连窗外的月光都羞进云朵。
彰华同意了皇后的奏请,次日,皇后便搬出皇宫,三日后,彰华带领使团,前往幽丘。
早在内乱之前,彰华便书信各国,推迟幽丘联盟。诸国过后才知缘由,对彰华的有勇有谋感慨不已。
以南翎为中原领国,众人心服口服,东黎的蒙尘陛下听闻此事,大病一场,拒绝出席此宴会。
于是,彰华登上高台,成为霸主。
远在一方的完颜弼,代表蒙尘来参加这盛会。哪怕心里再有不悦,可也依然遵从。宴会上,白滢从完颜弼口中得知,胭脂已经诞下一女,她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完颜弼还说,菱香已经和子明成婚了,若非腹中有孕,此番定要随他来看望白滢。
白滢又哭又笑,那个菱香,那个默娘,她一直跟着自己,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归宿,心里喜悦。
白滢站在台下看着彰华,她见证了南翎的崛起,也见证了他的强大,心里也是高兴,见他在诸位国君的簇拥下,走上城墙,诸国以彰华为尊。
白滢想起,他少年时,受兄长迫害,却坚忍不拔,百折不挠,初回上宁与楚王周旋,她那时也来到上宁,一开始,她有点怕他,觉得他手段毒辣残忍。然而,推新政,砍石碑,这个有血有肉的男子,不知不觉地走进她心里,讨伐东黎,名扬天下,灭彰赫陆吾,夺皇位实权,与东黎争霸多年,获乌孙支持,平定南翎内乱……
他一步步走着,走得极为艰辛,她一路路跟着,痛并欢乐着。
然,这一切只是开始,他还要为南翎开疆拓土,造福更多的人,她知,他的野心不止于此,她将陪伴在他左右,不离不弃。
幽丘联盟后,南翎气象更上一层楼。
不管何人,都以能见到南翎国君的尊容,为自豪。冬日雪花飞舞,虽寒冷刺骨,却亮眼动人。彰华的马车回到上宁,就得到国人的欢迎,他们无法靠近,却用满满的梅花,鲜果,赠送,看着被食物堆满的车厢,白滢摇头感慨,“你的子民真是善解人意,我肚子刚刚饿了,他们明白。”
“是啊,如今,你肚里还有一个人,你责任重大。”
彰华一手揽住她,一手放在她的腹部,“小东西来得真慢,我不知你有了身孕,硬拉着你随我去幽丘,夫人辛苦了。”
白滢嘟囔道:“出发时你说很快就会有了,还真被你说中了。沅儿六岁了,这胎生完,我就不生了。”
听到这话,彰华立马不淡定了,“为何?只有两个那肯定是不够的。”
“那你要拿我当母猪吗?”
“我哪有?”彰华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无论生了多少孩子,都是那么美,你这多年来,从未变过,还是跟九年前在汴京时那样,美得很纯粹,没有丝毫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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