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徐宝财那诙谐的模样,白豆豆与沈婉蓉俱是笑得如同银铃脆响。
李长生目视徐宝财,淡然道:“引路罢。”
徐宝财上下审视了李长生一番,有话欲说却终未出口。
沈婉蓉似洞悉徐宝财心思,径直依上李长生臂弯,语气坚决道:“夫君若不往仙人阁,妾身亦不归。”
徐宝财蹙眉,末了唯有长叹一声道:“罢了。”
“只怕大小姐得知夫君之事,定会怒火中烧。”
“望小姐有所预备。”
沈婉蓉紧握李长生臂膀,语中含道:“此事毋需尔操劳。”
“妾身自会向姊姊陈明。”
至此,徐宝财不再赘言,飞腾前行:“列位,请随在下前往。”
李长生三人疾步追随。
在徐宝财引领之下,一行人穿越数个空间碎片。
再次显现时,已置身于一幽谧小城外。
城中,九层宝楼赫然耸立。
楼匾之上,“仙人阁”三字笔势遒劲。
单凭字体即知书者乃旷世奇才。
“留步……”
“仙人阁禁地,外人岂能擅自闯入?”
正待入城,守卫兵卒将其阻截。
徐宝财亮出一枚令牌,傲首而立:“大胆,竟敢阻小姐去路,活腻歪矣?”
二士卒瞥见令牌,如同鼠遇猫般,跪伏于地:“未曾得识小姐来临,小人目光短浅,敬请宽宥。”
徐宝财拂手道:“起身罢。”
“日后多长些见识。”
随即,徐宝财将令牌捧递于沈婉蓉,满面笑意:“小姐,此乃大小姐赐予汝之信物。”
“有此令,可自由穿行于仙人阁任意之所。”
沈婉蓉接过后,轻抚令牌上“沈”字,眼中涌出热泪:“何其熟悉之信物。”
李长生目睹沈婉蓉情状,暗自揣度:“这女子亦有着一段过往啊。”
沈婉蓉拭净脸颊泪痕,强挤笑靥:“夫君,吾等进吧。”
李长生颔首,牵手沈婉蓉与白豆豆,步入城门。
众人才现身,远处天际忽现一股强劲之灵力波动。
波动之盛,令李长生心惊肉跳。
徐宝财观此景,面带崇敬:“阁主将临。”
李长生顿生感慨:“仙人阁阁主沈婉秋。”
“吸口气……这就是归真巅峰之境乎?”
“果真较之前遭遇之修士强悍太多。”
刹那间,一位陌生而高雅女子映入眼帘:“妹妹,汝终于归矣。”
来者正乃仙人阁阁主,臻达归真巅峰之伪仙,沈婉秋。
姐妹重逢,即刻相拥。
四美聚首,令李长生瞠目结舌。
沈婉秋细瞧沈婉蓉,眼底泛红。
孰能预料,如此超凡存在竟亦会垂泪?
沈婉蓉承受巨大屈辱,
如今重逢亲属,不由悲从中来:“纵历坎坷,终得以安全见到姊姊。”
闻此,沈婉秋心弦震颤:“究竟何事发生?”
“告知姊姊,究竟是何人胆敢欺侮汝,姊姊定叫其死无全尸。”
沈婉蓉拭干眼角余涕,笑颜展开:“姊姊勿虑,一切不义之辈已被严惩。”
言及此,她望向李长生,眼底饱含深情:“姊姊,容妾身引见一番。”
“此位乃妾身夫君,亦姊之妹夫,丧彪。”
“妹妹之所以得幸与姊相逢,皆因夫君之助。”
为掩人耳目,李长生特别吩咐沈婉蓉介绍之际提及丧彪名号。
沈婉秋眉头微蹙。
她目光转向李长生及其身旁白豆豆,眉宇间皱痕愈发深邃:“请问这位佳人何许人也?”
沈婉蓉连忙解释:“姊姊,她是同妹妹历经生逝世事之姊妹,白豆豆。”
沈婉秋冷哼一声:“汝勿出言。”
“丧彪,自行回应本宫。”
言语间,沈婉秋复注视李长生,神色不善加深:“尔与这位佳人为何关联?”
自何日起,李长生遭一女子摆布?
逆反之心油然而生。
但见李长生趋前一步,直视沈婉秋眸光毫不退缩。
白豆豆察觉气氛异样,主动挺身说道:“尊者,晚辈仅是一侍女耳。”
语出,白豆豆神情显然陷入哀愁。
她悄悄拽住李长生衣摆,意在规劝其莫躁进。
然而李长生曾何几何时受这般侮辱?
尤甚于女子前蒙羞?
霎那之间,决意奋起反抗。
只见李长生一手环抱住白豆豆,
另一手亦将沈婉蓉揽入怀中。
双娇左右相伴,紧贴心窝。
此举令沈婉秋怒极,身躯颤抖:“汝意欲如何?”
李长生坚毅目光锁住她,抚摩着白豆豆秀发道:“汝非询本座她系谁乎?”
“此刻本座告汝,白豆豆乃吾之妾室。”
“沈婉蓉亦吾之妾室。”
“彼等皆为妾身之红颜。”
“休想论断谁为正,谁次之之事。”
“本座今朝明示于汝,在丧彪之下,诸妾一视同仁。”
面对李长生环抱二美人之景,
沈婉秋玉拳难捺,紧紧握成一团。
其一旁下属见此,为表忠勇,径自出列,冷声喝责:“胆敢藐视我方大小姐?”
“劝尔速速遣散余妾,独娶吾家小姐一人足矣。”
“若肯应允,彼此依旧自家。”
“假使不肯妥协,唯有与我府上小姐割席断交。”
此人自作聪明,企图替沈婉秋出面申冤。
下一瞬,李长生怒喝震天:“住口。”
“尔算何方妖孽?”
“亦敢在老子目前颐指气使?”
话语落下,李长生十层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