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看着空有些咬牙切齿,她对于干出大逆不道行为的空非常的不爽,但是她同样有着理智,帝君之所以给眼前这个混蛋信物,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行!你的身份没问题,现在进去吧。”
空感觉刻晴非常不情愿的说出了这句话,他倒是无所谓,自己不过是一个旅行者而已,自己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总有一天自己会离开这个提瓦特大陆。
“下次见到我注意点,否则我可不保证现在的璃月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蒙德。关于蒙德的现状,我想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吧。”空对着刻晴威胁了一句就离开了,他没再管身后刻晴那难看的脸色。
原本空只是一个普通旅行者而已,但是就因为他有种特殊的能力,各方人都想着利用自己。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空悟了,只有自己足够强大,威慑足以镇住所有的宵小,这样才不会有人敢算计他。
那么做为风神的巴巴托斯就是最好的立威对象,尤其是巴巴托斯还算计过自己,那么他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在将风神灭杀以后,他残留的余波造成了不小的影响,现在的风起地充满了风暴,那边现在除了元素生物以外,就没有其他生物了。
空预测过,在他灭杀风神以后,一定会被蒙德人找麻烦,事实正如同他想的一样,西风骑士团的主力从远征中回归,他们集结了全部兵力朝着空发动了进攻。风魔龙特瓦林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疯狂的朝着空发动了袭击,在风魔龙和西风骑士团步步紧逼之下,空最后放弃了留手的想法,直接火力全开。
最后的结果就是风魔龙与西风骑士团团长一起倒下,剩下的西风骑士一半被消灭,一半变成了残疾。
对于做出这些的行为,空其实也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但现在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也就放弃反省的想法了。
这之后就是愚人众了,他们是空在选择改变以后,依旧迫不及待凑上来的组织,现在他们还选择对自己出手,下次他们的执行官还准备继续的话,空就要考虑是不是得让他们的执行官集体去死了。
进入璃月港以后,空随意的在大街上走着,他到各个商铺处都看了一遍,看完以后,空承认,璃月这个国家,很有可能是模仿华夏文明才出现的,很多的地方都透露着模仿的意味。
不过,这依旧只是璃月罢了,并不是另一个自己的国家。
正好,空在路上倒是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几天后就到了这个国家一年一度的大事件,是叫做请仙典仪的事件,就是璃月七星向他们的神请示,请求岩神摩拉克斯下达今年的目标,所谓璃月七星就是璃月的领导人。
空想着刚好可以旁观这场事件,他还是很想看看摩拉克斯看到自己那一刻的表情。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与一人相撞到了,空没有后退,与他相撞的人朝后退去了一段距离,差点摔倒了下来。
看着对面的人,只见那是一个黑发的少女,少女身穿黑色的衣服,上半身穿着非常的严肃,下半身就很清凉了,对于这种风格,空感觉自己很难去理解。
胡桃站稳以后,她指着空说道:“你这家伙是怎么看路的啊,见我都差点摔倒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啊。”
空看着胡桃身前平坦的钢板,他不由的嗤笑了一声。胡桃察觉到空的目光,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同时用手一直指着空,“你你你…”
“堂主,这里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胡桃的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男声,不过现在他的语气算不上多么的好,现在的语气中带着严肃的意味。
“钟离客卿?”胡桃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钟离,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重的语气,她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钟离用凝重的眼神看着胡桃,最后胡桃退却了,她离开了这里。
在胡桃走远以后,钟离才看向空说道:“那么,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吧。”
空耸了耸肩,他完全不在意的说道:“行啊,你准备到哪和我聊。”
“那么就让我来带路吧,请。”钟离说完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同时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空见钟离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他就老老实实的跟在了钟离的后面,他们朝着玉京台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有不少人觉得钟离和空的组合很奇怪,甚至千岩军还尝试着阻拦他们两个,不知道钟离说了什么,千岩军才老实的让开。
没过多久钟离就带着空走上了玉京台,他走到了一位老太太的面前,然后说着什么,老人对着钟离回答了什么,而后她盯着空一会。
钟离在与萍姥姥交流完以后,他转身对着空说道:“那么,接下来我们会进入一个隐秘的空间之内,有什么事到里面去说。”
“嗯,我没问题。”
空回答完以后,钟离点了点头,接着他来到萍姥姥面前的一个小壶前面,用手触碰了一下,然后钟离就消失在空的面前。
看着这情况,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也来到了这个小壶的面前,他刚想触碰的时候,萍姥姥开口了,“旅行者,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只希望若是哪天璃月与你发生不愉快的话,你能留给璃月一丝的希望。”
空只是深深的看了萍姥姥一眼,而后用手触碰了尘歌壶,一瞬间空就进入了尘歌壶之中。
在空进入尘歌壶以后,萍姥姥不由的叹了口气,她有些不清楚未来该何去何从了。
“萍姥姥?你这是怎么了?”烟绯在远处就看到萍姥姥的神情有些不好,因此她便走了过来,她想要了解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烟绯啊,唉,这不是现在的你能去参与的事情。”萍姥姥并没有想要将这件事告诉烟绯的打算,就算告诉了,这件事她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这件事,只能看帝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