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干事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但是还是极为慎重的看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这事这么着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聋老太太闻言叹息一声。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我们院子的易中海,想儿子想疯了,这不,有一次他醉酒后和贾张氏滚一块去了。”
李干事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这可是搞破鞋啊,不过,要是其他人不知道,这事的干系也不大,官不举民不究,自己就没什么事。
聋老太太看到李干事的表情,心中松了口气,缓缓说道。
“这不,贾张氏有了,就要闹着结婚,不然,明天就要闹得人尽皆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只能过来求你了。”
李干事听到这里,心里大石头落了地,这样的话,自己完全可以办,他缓缓的点点头。
“行,既然这样的话,这个忙我就帮了。”
“但是,老太太,您可要记住自己刚刚的话。”
聋老太太听到李干事的话,脸上一喜,然后笑呵呵的点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李干事,你放心,我刚刚的话算数。”
李干事默默的点点头,然后出来,转身关上了门,带着几人朝着街道办走去。
……
与此同时,刘海中正志得意满的坐在八仙桌之后,气定神闲的看了一眼狼狈的易中海,缓缓说道。
“刚刚我说的话,大家没有不同意的吧?”
说着,刘海中缓缓的扫视四周,在看到李向前的时候,视线缓缓的顿住了,但是李向前没有任何的表示。
刘海中失望的移开了视线。
刘海中看到众人都不说话,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好,既然都同意我的说法,那咱们就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
刘海中轻轻的咳了一声。
“按照我的想法,那就是将这二人送到街道办去,让街道办的人处理他们,相信街道办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而且通过这件事,咱们院子也可以洗刷身上的污点。”
“这仅仅是我自己的看法,老阎,你说说你的想法。”
阎埠贵听到这话,惶恐的看了一眼刘海中,这个死胖子,这件事扯上自己干什么。
阎埠贵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台下的易中海,当看到他的眼神的时候,阎埠贵打了个哆嗦。
于是他咽了口口水,悄悄的拉了拉刘海中的胳膊。
“老刘,这事,我……”
刘海中瞪了阎埠贵一眼,他最看不起阎老西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了。
“有什么事大声说,你怕什么?”
阎埠贵讪讪的放下了手,轻轻的咳了一声,缓缓说道。
“首先呢,这件事,的确是不对,我们应该坚决抵止。”
四合院众人缓缓点头。
刘海中皱了皱眉。
“直接说正题,这事你想怎么处理?”
阎埠贵咽了口口水,缓缓说道。
“其实刘主任刚刚的处理意见我是认同的。”
易中海恶狠狠的瞪着阎埠贵,刘海中等人。
刘海中满意的点点头,这阎埠贵还是识时务的嘛。
阎埠贵看到易中海的眼神,也是苦笑不已。
“但是呢,我有一点想要补充一下。”
此言一出,刘海中坐直了身子,四合院众人都直勾勾的看着阎埠贵,想要看他有什么想法。
阎埠贵咽了口口水,缓缓说道。
“这贾张氏,我倒是没有什么说法,但是这老易,哦,不,易中海啊,我觉得咱们还是谨慎处理的好。”
刘海中听到这话,一巴掌拍到桌上,桌上的水杯高高的跃起,里面的水洒了一桌子。
“阎埠贵,你有本事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阎埠贵急忙站了起来,心中却是苦笑不已,急忙说道。
“老刘,哦不,刘主任,您听我说完,再生气也不迟啊。”
刘海中冷哼一声,看着阎埠贵,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好说的。
阎埠贵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台下的易中海,老易啊,我可是为了你冒了天大的风险,你可得记着我的好啊。
“这个易中海呢,他不仅仅是咱们四合院的住户,他更重要的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是厂里唯二的八级工。”
刘海中听到这里,眉头蹙起。
“哼,八级工怎么了?八级工就能搞破鞋了?老阎,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阎埠贵看了一眼台下众人,叹息一声。
“你听我说完嘛,我的意思是咱们处理这事的时候是不是该先和厂里通通气,先问问厂里领导的意思?”
“这要是没有经过厂子里的意思,咱们就直接处理这事,我怕厂领导会对您有意见啊。”
刘海中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坐直身子,缓缓的擦了擦头上似乎并不存在的汗水。
阎埠贵看到刘海中这样子,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老刘,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刘海中听到这里,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用力的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
“哈哈哈,老阎,还得是你啊,不错,你这个想法不错,咱们是得通知一下厂领导。”
“这样,现在时间有点晚了,咱们先把他们关起来,明天的时候,我去报告厂领导。”
“到时候咱们再决定这事怎么处理。”
四合院众人自无不可,毕竟院里的大部分人是在轧钢厂上班的。
易中海心里松了口气,有了这个时间缓冲,自己得救的可能性就大大的提升了。
旋即,易中海感激的看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则是嘴角含笑的朝着他点点头。
刘海中看到无人反对,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好,就这样,都散了吧。”
说着,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等等。”
刘海中听到这个声音,眉头皱了起来,停下脚步,看着声音的方向。
只见傻柱扶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
四合院众人也是停了下来,看着这一幕。
聋老太太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贾张氏,然后看向易中海。
当看到易中海衣不蔽体,鼻青脸肿的时候,也是微微叹息。
“你们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