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来这个世界之后,她就没有空闲过,今后如果有大把时间,或许会往那方面努力。
抽了血之后,白冉并没有发现血液之中有毒素存在,只是贫血比较严重。
再对皇上的身体进行扫描检查,也没有发现明显的疾病。
如果只是贫血是很好治疗的,吃一些补血的药,就能改善。
可昨晚之前的皇上,一直都是红光满面的,怎会突然就贫血了?
就算中过毒,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是。
暂时没能找到原因,白冉拿出一瓶治疗贫血的特效药,让伺候皇上的宫人伺候着他服下。
“治疗贫血的药,方才已熬了为皇上服用过了,可都给吐了。”
一个太医向白冉解释,实在是不想让她以为他们这些太医,连贫血这种毛病都治不了。
“嗯!理解!”白冉很谦和地一笑,“以我的诊断,皇上有严重贫血,肠胃还不太好,服用苦药,确实容易犯吐。”
没过多久,皇上的脸色就有了好转,缓缓睁开了眼睛,但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
独自坐着都是一件困难的事,需要人扶着。
离开养心殿时,白冉将一瓶药丸放进了宫人的手里,“每日三次,每次五片,餐后服用。”
然后就离开了皇宫。
......
夜晚,白冉的家被几十个皇家侍卫团团围住,为首的统领大声宣读白冉的罪状书。
“今有医者白冉,犯下弥天大罪,其罪有三:
其一,身为医者,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以忠诚护主为天职。
然白冉却心怀不轨,胆大包天,竟敢给当今圣上投毒,此乃大逆不道之举,严重违背医者之德与臣民之义。
其二,皇上乃天下之主,万民所仰。
白冉之毒,危及圣体安康,使皇上陷入病痛之中,国家社稷亦因此而动荡不安。
其行为不仅伤害了皇上的龙体,更是对大厉国的稳定与繁荣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其三,白冉投毒之举,破坏了宫廷的安宁与秩序,在皇宫之中引起了极大的恐慌。
其罪恶劣,影响深远,若不严加惩处,难以正国法、安民心。
综上所述,白冉给皇上下毒,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当依国法严惩,以儆效尤。”
念完之后,白冉就被带走了。
就算保护白冉的暗卫众多,却不好与皇家侍卫们动手,只能悄悄跟着,同时快速给墨北屹飞鸽传书。
白冉心里窝火,现在整个皇庭全是墨瑾深说了算,突然被定罪,不用猜正是墨瑾深的手笔。
本以为他重生一世,知道前世他对不起原主,且他似乎还怀着愧疚之心,应该不会再纠缠她,为难她,却没想到反而手段更加卑鄙。
她其实是不怕坐牢的,毕竟她有金手指,随时都可以玩消失。
只是玩消失之后,又应该如何做才不会当成怪物,就有点难了。
皇家侍卫们并没有将白冉带去大牢,而是送到了养心殿,然后就离开了。
殿内静悄悄的,皇上正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身边一个宫人也没有。
白冉站在原地,没敢靠近,等着别人来找她。
不出所料,墨瑾深从阴暗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素白的长袍,俊美里带着上位者的气场。
他的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笑却莫名让人森寒。
径直走到了白冉的一米开外才停了下来。
“白姑娘,你昨日给的药有毒,父皇服下你给的药丸之后,就再也没能醒过来,你说,本王应该对你如何处置?”
“有没有毒,全凭你一张嘴。”
白冉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多余的情绪,袖笼下的手里捏着一根电击棍,只要他敢动她,她就敢弄死他。
墨瑾深死了,皇位说不定能漏到寻王的手里,她于寻王有恩,她与白家说不定将来都能平顺地渡过。
墨瑾深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暖,甚至还添了些柔情,“本王还是那句话,你回到本王的身边,你,白家,都能保住。”
“呵!”白冉快被他的无耻给整笑了,“墨瑾深,你还要不要脸?”
哪知墨瑾深却道,“脸面又值几个钱?只要是本王想要的东西,都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包括女人。”
白冉怒意翻涌,面上却平静如常,“你觉得你已经掌控了全局?你随时都可以坐上皇位,白家和我,都已经成了你案板上的鱼肉?”
“难道不是?”
墨瑾深向前跨出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放低了声音。
“你觉得八皇叔能回来救你吗?本王悄悄告诉你,他只会死在北方战场上。”
白冉一惊,蓦地抬头,“大梁国突然发难,有你的手笔吗?是你故意将局势搅乱的。”
墨瑾深听了没有否定,却也没有承认,“本王本就是天命之子,不管时局如何变动,本王都会坐上皇位。
你,唯有成为本王的女人,才可以安然渡过。”
说罢,在空气之中拍了几个巴掌,继而从阴暗里又走出一个人来,正是父亲白国勋。
短短一个月不见,他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背脊弯曲得更严重了,走路的姿势更加奇怪,就好像随时都要倒似的。
墨瑾深看他时,如皇上看臣子,目光威严里带着审视,“白丞相,本王给你们时间,好好叙旧。”
话落,先一步离开。
白国勋则毕恭毕敬地向他鞠躬,“谢殿下体恤!”
显然已经把他当成了下一任皇上,一直到他在父女二人的面前彻底消失,他才直起腰来。
之后,父女二人去了一处偏殿,关了房门,相对而坐。
“冉儿!”白国勋首先开了口,“淮王对你,好似还有情意,你是如何打算的?”
“好马不吃回头草,女儿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再与他有牵扯。”白冉回答得毫不犹豫。
白国勋叹息摇头,“若他拿整个白家几百口人的性命威胁你,你待如何?
冉儿,如今这局势,淮王坐上皇位,恐怕已铁板钉钉了。
咱们已斗不过他了。”
“所以,父亲你是希望女儿顺了他的意?”白冉的目光骤然变冷。
坚决不允许自己为了别人的命委曲求全,委身给伤害过原主的人更加不允许。
“为父当然也不愿意让你受委屈。”
白国勋低下头去,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绢帕,放在案前。
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块美玉显露了出来。
白冉不明所以,看着案上的玉,“这是什么?”
“此物,是你娘亲捡到你时,所携带之物。”
继而,白国勋说起了尘封多年的往事。
“那一年为父与你的娘亲生活在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