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消息?”郁大壮饶有兴致地问道。
“爸爸,四叔有孩子!”郁葱葱的声音里透着兴奋。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准确吗?”郁大壮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准确,是我亲耳听到的。还有,他买的那个媳妇也不对劲。”郁葱葱把对付有田说的话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遍。
“爸爸,是不是很不可思议?”郁葱葱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郁大壮。
“嗯,有点耐人寻味。”郁大壮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别急,我先去问问你奶奶,你们俩怎么没想着问问你奶奶,去找六奶奶了?”郁葱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讪讪地笑道:“嘿嘿,这不是怕奶奶骂嘛,奶奶也不八卦,六奶奶是个百事通,她喜欢挖别人隐私。”郁葱葱心里暗自琢磨着。
郁大壮走回屋,小草正在给苏明锐检查衣服,看看有没有需要缝缝补补的地方。苏明锐则在认真地整理自己需要带走的贵重物品。
“妈,你对四叔两口子了解吗?”郁大壮问道。
“四叔啊,我和你知道的都差不多啦。他媳妇这个人好像是你爸爸去世那年被买来的,她叫翠花,其他的我就不知道咯。”小草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
这个人很有问题啊,她不出门,大家自然不怎么注意。但如果经常去,肯定时常见到,怎么会没什么印象呢?这可不简单呐。郁大壮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噌地一下站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交代道:“妈,我中午不回来吃了,别等我。”话音未落,他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地跑了出去。他得赶紧把这件事告诉师父,以防有变数。
郁葱葱和铁柱看着爸爸像一阵风似的从眼前掠过。爸爸没把我们偷听的事告诉奶奶吧!大壮叔跑得好快呀!我啥时候才能跑得这么快呢?郁葱葱和铁柱各自在心里嘀咕着。
“奶奶,背包做了呀?”郁葱葱兴奋得两眼放光,咧着嘴笑道。
“你们去哪儿疯玩了?”小草一脸狐疑地问道。
“我们去了南爷爷那一趟,他不在就回来了。”郁葱葱挠了挠头,笑嘻嘻地回道。
“奶奶,背包做好了,给苏明锐试了吗?好用吗?”郁葱葱继续先前的话,眨巴着大眼睛,迫不及待地问道。
“嗯,好用,谢谢葱葱和小草奶奶!”苏明锐嘴角上扬,笑着答道。
“苏明锐,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这个背包装些大件必须要用的东西,那个小包装小件贵重物品。还有东西就用布兜。这样没办法顾全东西时,先丢弃布兜。”郁葱葱像老母亲一样对着苏明锐谆谆教导,那表情严肃得就像个小大人,小草和铁柱,苏明锐三人被她这语气、这神态弄得目瞪口呆。
铁柱有些吃醋,撇了撇嘴说:“葱葱,苏明锐比你大呢。”
“我知道啊!”郁葱葱一脸茫然地看着铁柱。
小草呵呵笑道:“我家葱葱长大了,懂好多道理了呢。”郁葱葱这才反应过来铁柱的意思是苏明锐比自己大,懂得比自己多。她不服气地撅起嘴,说道:“比我大,不一定比我懂得多,你就比我懂得少。”
“嗯,我懂得少,你教我,明锐不用教。”铁柱顶着一张严肃的国字脸,憨憨地说道。郁葱葱一脸无语,朝他翻了个白眼。
“好了,你们帮明锐整理东西,奶奶去做饭。”小草说着走出了堂屋。
“苏明锐,你看这个背包,我让奶奶做了好多小暗袋,也可以放一些重要的东西。”郁葱葱得意地拉开背包,向苏明锐展示着。
“对了,衣服上也可以缝一些暗袋。那边天气可能跟咱这儿不一样,你在里衣里缝上暗袋,套上外套谁也看不见啥。出门在外钱不能放一个地方……”郁葱葱又吧啦吧啦地一阵嘱咐。
“葱葱,你怎么知道天气跟咱这儿不一样?”铁柱好奇地问道。
“我不是说了,说不定嘛!”郁葱葱才不承认自己知道呢,心里暗自嘀咕,废话,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没出过国,电视和视频都能刷到这些常识。
三人很快把东西整理好了,吃完饭。郁大壮拿着疫苗跟刘大夫回来了。
“明锐,来打疫苗。打完疫苗,等伤口愈合就全好了。”郁大壮喜笑颜开地说道。
“坐好,把手臂的衣袖弄上去。”刘大夫温和地说道。
只见苏明锐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他紧紧地抓住椅子扶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依靠。
郁大壮微笑着鼓励道:“明锐,别怕,就像被蚊子叮一下,很快就好啦。”
刘大夫熟练地打开疫苗包装,拿出注射器,轻轻地弹了弹,挤出一点液体,然后温和地对苏明锐说:“放松点,明锐。”
苏明锐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紧闭着双眼,仿佛在等待一场未知的挑战。
刘大夫轻轻地抓起苏明锐的手臂,用棉球擦拭着注射的部位。苏明锐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就在这时,刘大夫迅速地将注射器扎入苏明锐的皮肤,推入疫苗。
苏明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打完疫苗后,刘大夫拔出注射器,用棉球轻轻按压着注射部位,说道:“好啦,明锐,我再给看看伤口!”
“没事了,注意伤口别碰和裂开了。年轻人恢复快。”说完,他高兴地拿着医药箱,脚步匆匆地走了。
苏明锐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爸爸,四叔媳妇是不是有问题?”郁葱葱急忙地问道,脸上写满了焦急。
“嗯,葱葱很敏锐,她确实很有问题。你南爷爷已经安排去查了。”郁大壮说道,眉头微微皱起。
“呵呵。”郁葱葱有些害羞地呵呵笑了两声,小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
突然,郁大壮表情一变,严肃地看着郁葱葱和铁柱,声音沉重的说道:“你们可知道四叔是有枪的,他若发现有异动拔枪射击,你们怎么躲?”郁大壮心有余悸地说道,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
郁大壮表情严肃地看着郁葱葱和铁柱,两人都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郁葱葱和铁柱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爸爸,我们很小心的。”郁葱葱壮着胆子拉着郁大壮的手摇晃着,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去。
铁柱不敢乱动,低着头一声不吭,紧张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郁葱葱,你已经是第二次让自己处在危险环境了!”郁大壮生气地吼道,眼睛瞪得浑圆,满脸怒容。
郁葱葱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哇,爸爸我很小心,我很注意,不是故意的。”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铁柱心疼地看着郁葱葱,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大壮叔,都是我的错,我没看好葱葱。你罚我吧。”
“你们俩都有错,铁柱去围着村子跑十圈,葱葱去面壁思过,好好想想自己哪里错了。”郁大壮严肃地说。
郁葱葱抽泣着走向墙壁,开始面壁思过。铁柱则毫不犹豫地围着村子跑起步来。
“明锐,你看着他们受罚。我要出去一趟。”说完,郁大壮脚步匆忙地离开了,他的背影显得十分忙碌。
“苏明锐,你觉得我错了吗?”郁葱葱面向墙壁,嗡声嗡气地问道。
“嗯。”苏明锐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郁大壮出门时的生气表情瞬间消失了,其实他并没有太过恼怒,反倒觉得郁葱葱十分机灵。但是师父说这俩孩子胆子过大了些,行事有些不计后果,需要责罚一下,压压他们的性子。哎,教育孩子实在太难了。
午时的太阳极晒,火辣辣的阳光如烈焰般灼烧着大地,晃得人连眼睛都几乎无法睁开。郁大壮一路匆匆疾行,脚步略显仓促,却又时刻保持着警觉。
他一边赶路,一边微微弓着身子,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双眼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仿佛脚下的土地布满了陷阱。他的呼吸略显急促,却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以免发出过大的声响。
在这关键时刻,郁大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变故的发生。
郁大壮极速赶到南逸住处。
“师父,外面安排好了吗?”郁大壮问南逸道。
“嗯,安排好了,公安和武装部会全力配合,暗鹰他们去追踪黑子这边的线,四叔媳妇就由你去查吧!小心点。”南逸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嗯,师父,我知道了。”郁大壮点头应道。
“去吧!让付族长那边也准备好,控制好村里。”南逸继续吩咐道。
“好。”郁大壮转身回到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