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又开始哄骗岳淑宜小可爱,“淑宜,我又写了篇小诗,还得麻烦你帮我送到邮局。”
岳淑宜立马放下手中的课本,雀跃的道:“真的吗?淑彤,你怎么这么多灵感啊!”
“真羡慕你!”
接过艾淑彤手中的信,看到已经封了口,有些失落的道:“呀!这次我不能拜读了,太可惜了!”
艾淑彤看她那副天塌了的样子,有些不忍,嘴不受控制的秃噜道:“我可以给你复述啊!”
说完后,她就想打死自己!
自己几斤几两,没点逼数吗?!
可再次看到岳淑宜的星星眼,她只能缴械投降,张嘴就来,“黑幕遮住了天空,把光明挡在了外面……”
岳淑宜听完后,恨不得当下就拜艾淑彤做老师。
但艾淑彤这个黑心肝的,怎么会给她机会说出口呢?!
看事情不对,直接尿遁了!
四天后,艾淑彤收到了沈嘉兴的回信。
这次,她都等不及放学,直接在卫生间里偷偷扫了两眼信,当看到‘夏雨已成功坐上去上海的火车。’
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圆满落回肚子。
把信放到空间,心情舒畅的回了教室。
刚到门口,就被郑秋颖拽回了楼道。
“周末去不去听戏?梅老板回来了!”
艾淑彤感兴趣的挑挑眉,“行啊!只要我家老爷不拦着,我肯定去。”
刚走过去的班长贺美兰又倒退回来,“快季考了,你俩竟然还有时间去听戏?”
“是什么给了你俩自信?平时的头悬梁锥刺骨?聪明绝顶的脑袋瓜子?”
郑秋颖摇头晃脑,“是我不惧风雨的心!”
艾淑彤接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贺美兰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我看是你俩利索的嘴皮子给的!”
“明天的自习课,全部改成小考,只要有一门没过,周末就给我乖乖的来学校补习!”
艾淑彤和郑秋颖蔫头耷拉脑的回了教室,各自坐回座位。
艾淑彤认命般拿出国文,这门课是她的短板。
郑秋颖小声嘀咕,“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贺美兰!”
晚上艾淑彤早早的洗漱完,上了床,准备睡觉。
采莲和双喜贴心的帮她关了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约摸过了一刻钟,艾淑彤坐了起来,从空间里拿出沈嘉兴的信,借着月光使劲儿看了两眼。
看不清……
她只能下床,开了灯。
才快速的看了起来。
信不长,主要写的是他送夏雨上火车的过程。
等看到最后一段,艾淑彤嘴角诡异的扯了扯。
最后一段,沈嘉兴从头到尾,给艾淑彤算了遍账。
连坐黄包车去火车站的车资都写上了,加上买火车票的,还有之前北京饭店的饭钱等等。
他给出了一个总数:一百二十七元五角。
很好,不知道是后面没有分,还是沈大方替她抹了,反正没给她四舍五入到元,算得上是可喜可贺了!
兀自嘲笑了他会儿。
艾淑彤心里轻松不少。
“咚咚咚”寂静的夜里,敲门声显得很是突兀!
艾淑彤飞快的把信放进空间,“谁啊?”
采莲的声音想起,“小姐,我是采莲,见你屋里灯亮着,来问问,有什么吩咐?”
艾淑彤:“我睡不着,起来看两页书,没别的事,你快回去睡吧!”
第二天早上,艾淑彤就交待她们,“学校马上就要季考了,晚上我要看书复习,你们要是见我房间的灯亮着,不必大惊小怪的过来。”
不管俩人心里怎么想,反正当面都乖顺的应了。
进了教室,就看到贺美兰在发卷子,“艾淑彤、金敏贞、金敏繁快去坐下,早自习考代数和英文,时间比较紧,同学们不要浪费时间。”
这两门都是艾淑彤擅长的,她不紧不慢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
拿到卷子,先大致浏览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太难的题,就闷头写了起来。
终于熬到最后一节体育课,艾淑彤快乐的向教室门口跑去,几秒钟后,又被贺美兰逼了回来,
“密斯艾,体育老师今天生病了,体育课取消,咱们正好还有两门课没有考……”
艾淑彤心里疯狂喊着,不……,我不相信!
贝拉老师那个大块头怎么可能生病,你一定是在骗我!
大家都知道的真相,有时候没必要说出来!
艾淑彤对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用手调整了一下五官,让它们回到原有位置。
这样看起来就不会显得太扭曲,太吓人了!
烤(考)过火的艾淑彤,晚上回去,一点看书的欲望都没有,磕了盘瓜子,做了会儿瑜伽,没到九点,就上床睡觉了。
采莲和双喜站在院中,偷偷张望……
说好的挑灯夜读呢?!
两天后,成绩出来了,艾淑彤国文低空飞过,其它科目分都不低,总成绩还往上升了一名,考了全班第二。
入学考试的第二名克莱蒂亚,以两分之差屈居第三。
而第一名呢?
第一名贺美兰高出艾淑彤三十多分,她几乎没有短板,门门都很优秀!
值得一说的是,金敏倩四门没及格,这就很危险了。
季考规定,三门及以上不及格是要被劝退的!
令艾淑彤扼腕的是,郑秋颖有一科没过,周末要来学校补习。
所以她们的周末之约是不能成行了。
而没有贵女相邀的艾淑彤,是很难能出府的。
周末。
玛丽和郑如月听完戏,出来进了一家咖啡馆。
“这还是我第一次把戏听完,虽然也没太懂唱的什么,但咿咿呀呀的还算入耳。”
玛丽一边搅着咖啡,一边道。
郑如月喝了口咖啡,“我小时候也没耐心听戏的,陪长辈听多了,这才觉出其中乐趣来!”
这时西崽端了两小碟蛋糕来。
郑如月诧异道:“我们并没有点蛋糕。”
西崽回道:“是那边的先生送的。”
郑如月和玛丽一同看去,原来是前段时间刚在生日宴上见过的刘舜禹。
他和两个纤秾合度的女子坐在那里,谈笑风生。
见俩人看过去,他特意朝着她们方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