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点钱怎么了,他就钱多,虽然比不上星宝的三哥,但是也绝对不少。
要是星宝喜欢钱的话,他能把所有的家产都给她。
只要星宝愿意嫁给他,钱财嘛,乃身外之物,哪有夫人好呢?
到了地方之后,陶星言刚想下车,就被傅聿白给拉住了手腕。
陶星言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看过去,盯着傅聿白牵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怎么了?”
傅聿白轻咳一声,然后松开了手,然后从一旁拿出了一个白色面纱递给了陶星言。
“外面人多眼杂,还是戴上面纱比较好。”傅聿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他不会承认自己是觉得星宝太美了,不想让她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陶星言:“哦,是吗。”
“对,当然,星言妹妹你也不希望太多人注意到你吧。”
“哼。”陶星言轻哼一声,然后一把抽出了傅聿白手中的面纱,给自己戴了上去。
确实,不戴面纱的话,可能会吸引很多的注意。
不是她自恋,她长得是真的好看,本来人就多,还是戴上面纱比较好。
下了马车之后,和傅聿白说的一样,这灯会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好像全京城的人都出来游玩了一样。
等会上很多人都戴着面具,遮挡着自己的面容,有了面具的遮挡,一些小情侣有了面具的遮挡之后,本来还羞涩的心情瞬间就消散了几分,连动作都大胆了一些。
傅聿白站在陶星言的身侧护着她的安全,浑身散发着飕飕的冷气,阻挡了那些想要靠近陶星言的男子们。
别人一看那傅聿白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就自动的躲得远远的。
傅聿白走到一个老爷爷的摊子那,选了两个面具,一个灰狼,一个小猪。
周围有些人的那觊觎的视让他忍不住感到反感,所以就买下了两个面具。
傅聿白作为一个战神将军,还是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这又跟着一个女子出来就更加让人好奇了。
一路上都有很多觊觎或者好奇的视线投到傅聿白的身上。
“哝,星宝,戴上这个吧。”傅聿白把手中的小猪面具递给了傅聿白。
“不要,丑。”陶星言皱着眉,拒绝道。
傅聿白不说话,静静地看着陶星言。
陶星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戴上可以了吧。”
“嗯,可以。”傅聿白点点头。
两人戴上面具之后,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就没有了让他反感的那些视线。
这边离京城的中心有些许的远,所以人也没有那边多。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诶,公子,公子,那位公子——”
一开始傅聿白还没有发现那位老者是早叫他,等那老者多叫了几声之后就发现了。
傅聿白和陶星言转头看了过去,一大一小,一高一低倒很是神同步,回头看过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卖着糖葫芦的老爷爷。
老爷爷手上拿着高高的草靶子,上面插的满满的糖葫芦,看样子是还没有卖出去多少。
那老者弯着脊梁,慢吞吞的拿着草靶子走到了傅聿白和陶星言的身边:“这位公子,给您女儿买一串糖葫芦吧。”
老者此话一出,傅聿白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但是由于面具遮挡着,那老者没有发现。
女儿???
陶星言立马咬住了下唇,生怕自己笑了出来。
看到傅聿白没有说话,老者还以为面前的这位公子不愿意,他赶紧解释道:“公子您放心,这山楂都是老朽一点点清洗过的,很干净的,而且,而且也不贵,一串只需要两个铜板。”
老者要的不多,可能只能赚一点点的钱,但是就算是这一点点的钱对他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
就在老者觉得面前的公子觉得两个铜板贵,想降低一下价钱的时候。
陶星言轻咳了一下,眼中的笑意都快要忍不住了,她赶紧说道:“咳咳,我们要两串。”
“诶,好好好,小姑娘您自己挑。”老者很是高兴,像是终于卖出去了一样。
“等等。”傅聿白突然开口打断道。
陶星言和老者都看向了他,陶星言是不解,而老者则是不安。
傅聿白从身上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老者:“这些我都要了,够买这些了吧?”
怎么可能不够?这一锭银子可能是他好几个月卖糖葫芦的收入啊!
“够够够,公子,这些多了,太多了。”
“剩下的就当我买下了这个草靶子。”傅聿白回答道。
也不等老者说什么,傅聿白拿过了拿那个草靶子带着陶星言就离开了。
那老者眼中含泪,对着傅聿白离开的方向鞠了一个躬:“谢谢,谢谢。”
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揣着那一锭银子回家去了,有了这一锭银子,他能给老伴儿买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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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非。”傅聿白喊了一声。
“将军,陶小姐。”木非立马出现在了傅聿白的面前。
“把这剩下的拿回将军府,给他们分了吧。”傅聿白吩咐道。
“是,将军。”
木非离开之后,陶星言继续美滋滋的吃着糖葫芦,甜丝丝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唔,好吃,两个铜板卖的也太便宜了,应该卖的更贵点。
“没想到你还蛮有爱心的嘛!”陶星言调侃道。
“今天灯会,府中很多人不能出来,买点这个给他们尝尝也不错。”傅聿白回答道。
“嘴硬。”陶星言嘟囔了一句,想帮一下那老爷爷就直说嘛,还说要送给府中的其他的人。
傅聿白也没有反驳,那老者的年纪和他祖母差不多大,倒是让他起了一丝的心软之心。
但是,他虽帮了那老者,但他不能原谅那老者说星宝是他的女儿!!
而且,星宝居然也不解释一下,还看戏看着那一幕,他都看到了,别以为他没有看到。
于是,傅聿白一脸幽怨又委屈的看着陶星言。
那眼神倒是吓了陶星言一大跳,她一脸警惕的看了过去:“干…干嘛这样看着我,天地良心,我可没怎么着你哦!”
傅聿白开口说道:“那老爷爷说你是我女儿。”
说到这,陶星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笑了一会儿之后她看着傅聿白脸黑的样子,赶忙道歉道:“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看着陶星言这欢乐的样子让傅聿白更加心塞了,那浑身散发的怨气围绕着陶星言。
她轻轻咳了咳,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干什么,你还不乐意了,被占便宜的是我好吗?我足足比你低了一个辈分呢!我都没说什么呢。”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心塞的啊!他也就比星宝大了6岁!6岁而已!!
而且,他有这么老吗?
居然说星宝是他的女儿,就算他也不是很在乎他的外表,但是他好歹也是被称为京城第一美男的好吗?
到最后傅聿白也只是有些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句:“我不老,我才二十。”
陶星言点点头:“嗯嗯嗯,你不老,不老可以吧。”
“好。”傅聿白点点头,虽然陶星言的话很是敷衍,但傅聿白信了。
爱她就是要相信她!
两个人正在聊着天,压根就没注意到身后一个隐蔽的小巷子里露出了一个嫉妒又怨恨的眼神。
那是谭月,谭月自从被傅聿白让人扔到郊外的院子处的时候,就很少再出现在将军府当中了。
只有傅老夫人在想起她的时候,会托人来看望她一下,有时给她带些银两,有时又让人给她送些昂贵的衣服。
虽然是在郊外的院子中住着,但是谭月的生活可不比有些京中庶女的生活差。
而且,谭月来到郊外有她自己的一部分的原因,但是归根结底,是傅老夫人让她去勾引了自己的孙儿,才导致谭月被自己的孙儿给赶到了郊外。
所以,傅老夫人对谭月还是有些愧疚的,几乎是能给她做到的就为她做到。
这一天是灯会,京城中很多的年轻人都出来凑了热闹,谭月在郊外待的有些无聊了,自然也想出来解解闷。
她住的地方离这个地方不算很远,所以她雇了一辆马车来到了这个地方,只是这次出来,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见到了自己那又爱又恨的人。
一开始她还不敢确认,因为那男人戴着面具,纵然她爱他,但有四年没见了,所以,她不敢确认。
直到,他出了声音,谭月才敢确认,因为,她永远…永远也忘不了,傅聿白那天傅聿白让人将浑身赤裸的她丢到了府中的花园中。
即便是当时傅老夫人及时的救了她,但是她的身子,还是被来来往往这么多的婢女和奴才给看了去。
这对一个清白的女子来说,是多么大的侮辱。
那天的画面又重新出现在了谭月的脑海中,她一下子身子就僵在了那里,她长长的指甲狠狠地嵌入到了手心中。
伤口处的血液慢慢的滴落在地上她也全然不知。
仿佛是自虐般一样,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那一幅场景。
凭什么!!凭什么傅聿白在毁了她的一生之后还可以这么的幸福!!
她洁白的贝齿咬你着下唇瓣,眼中止不住的猩红。
呵呵,还有那傅老婆子,还说什么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呵呵呵呵,真是好笑极了,她身子被人看了去,清白都没有了,哪里还会有那官家子弟愿意要她!!
“美人这样自虐,本少爷我可是要心疼了。”突然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出现在了谭月的身边,吓了她一跳。
她猛的回头看过去,眼神警惕的盯着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你是什么人?”
眼前的人正是张哲,张哲没有说话,而是牵起了谭月受伤流血的那只手,看着那上面指甲伤口的痕迹。
张哲忍不住啧啧了两声,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惋惜的眼神:“啧,这么好看的手,就这么受伤了,还真是让人心疼啊!”
谭月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一把抽回了张哲握着她的那只手,冷冷的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张哲轻笑一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张贵妃是我姑姑,你说我是什么人?”张哲说出了这句话。
谭月立刻就明白了,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那张家唯一的儿子,张哲。
她进京时间要晚,她到京城的时候,张缇早就被皇帝给贬到了那千里之外的县城当中,所以谭月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张哲。
“张少爷。”谭月之前就听说过张哲的名号,万花丛中过,此人风浪的很。
为了安全,谭月给他行了一个礼之后,就想离开。
却被张哲给拉住了手:“等等,话还没有说完,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谭月淡淡的说道。
“是,我们之间是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傅聿白呢?”张哲轻笑一声,抓着谭月的那只手摩挲了了一下她的手腕,动作很是轻浮。
谭月看着张哲的眼神,她冷冷的说道:“你想说什么?”
“呵呵呵,这里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吧。”
谭月沉默了几秒之后,带着他到了自己的那个小院子当中。
自己那小院子平常都没有什么人,她的贴身婢女也早就让她打发到了一边去了。
所以,这个地方安全的很,很适合说话。
谭月给张哲倒了一杯茶:“比不上张少爷家里的茶,张少爷凑合着喝吧。”
张哲喝着茶,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听说谭小姐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有什么好的基本上都是往你那送啊?现在这……呵呵呵,倒是寒酸了许多。”
谭月咬了咬牙,冷眼看过去:“若是张少爷是来嘲笑我的,那就请回吧,我谭月虽说不是什么官家女子,但也不会就这样任人嘲笑。”
“诶,谭小姐误会了,我来呢,绝对不是来嘲笑你的,而是来找你谈一个合作。”张哲看着谭月有些生气的样子,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