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江父像往常一样,悠然自得地踏出家门,准备享受一段宁静的散步时光。他习惯沿着熟悉的村路漫步,感受着微风轻拂面庞带来的清爽感觉。
走着走着就出现一位瘦弱的农村妇女,身躯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的衣裳破旧,她的头发干枯而杂乱,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这位面容憔悴的妇女突然出现在前方,挡住了江父前行的道路。江父不禁心生疑惑:自己来到这个村子不过短短数日,并不认识眼前之人。他停下脚步,打量着对方,客气地问道:“这位大姐,您拦下我,不知所为何事?又为何要阻挡我的去路呢?”
听到江父陌生而冷漠的询问,站在一旁的江雨烟如坠冰窖,心中一片凄凉。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父亲,声音颤抖地喊道:“爸,是我啊!我是小烟啊!”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江父这才仔细打量起来,还真是江雨烟,毕竟是养了20年的孩子怎么会没有感情,看着她如今的样子也是心疼,“小烟,怎么你才下乡半年多,怎么变成这样子,你上次不是来信说在乡下与人订婚,怎么那家人对你不好。”
“爸,我......”呜呜呜,江雨烟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她那原本一张让人心生怜惜的脸,今时与以往不同的是,如今的江雨烟哭泣给人一种烦躁不安的情绪。
江父看着江雨烟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烦闷。他紧紧皱起眉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显然对江雨烟的表现感到不满。“小烟啊,有事说事,别总是这样哭个不停!像什么样子?哭闹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懂这个道理呢?”江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还是关切。
江雨烟停止哭泣,渐渐的平静下来,“爸,我想你和妈了,爸我想回家,我不想在这里,我的身体也不好,在这里我快撑不下去了。”
江父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小烟啊,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回城这件事可不是由我一个人决定的。你看看你妹妹,她不也还在乡下待着呢吗?你们作为年轻人,来到这里就是要为祖国的建设贡献力量的!你应该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不能总是只想着回城享受生活。要知道,你如今是被安排上山下乡,爸哪有那个能耐把你弄回城里。”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国家变得更美好。虽然农村条件艰苦,但正是因为如此,才需要像你这样的有志青年来投身其中,发挥自己的才能和智慧。只要你努力工作、积极进取,你所付出的将来一定会有回报。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你也能够锻炼自己的意志品质,成为一个更加坚强、自信的人。”
说完这些话,江父轻轻拍了拍小烟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对她的期望与鼓励。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并真正认识到下乡插队的意义所在。
江雨烟气的心肝都痛,她是来寻求帮助的,现在还被他说服教育一番,真是气死她了,咬牙切齿的说,“爸,那你能给我些钱吗,我虽然结婚在乡下,但是日子却很难过,而且我订婚你和妈连嫁妆都没有给我,这在婆家我都抬不起头,如果我爸爸还在,肯定会给我,爸难道你就不愧疚吗?”
江父心底从来没有任何愧疚,假意的摸着身上的包包,“小烟,你也知道你妈把爸爸管的严,别说钱,我现在身上连根线都没有,你们夫妻也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财富,好孩子爸相信你。”
江父侧身麻溜的离开了,江雨烟什么好处都没有讨到还一肚子的气,只能灰溜溜的回家。
王英看她空手回来,那样子好像谁欠她钱一样,就知道这个没用的没有讨到钱。抄起扫院子的大扫帚追着江雨烟满院子的打,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没用的贱人,看你平时骚里骚气,怎么在家里一点用都没有,把功夫都用到勾男人身上,叫你去讨点彩头都不会,还敢跑,看老娘今天不打断你的腿,呸,真他妈的没用,天天叫的那么欢,,也没见肚子有什么起色,……”
王英后面骂的话越来越难听,江雨烟对生活看不见希望,也就放弃了挣扎,躺倒在地任由她殴打辱骂,丝毫没有想还手还嘴。
大海下工回来,就见院子里鸡飞狗跳,一个头两个大,他娘也不知道消停会,大海挡在江雨烟的身前,“娘,够了,小烟能嫁个我也是我的福气,我是真心喜欢小烟的,只要我们对小烟好,岳父岳母来也会对我们家好。”
江雨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安心,她静静的靠着大海,这个男人现在就如同她生命里的一道光,要是条件能再好些该多好,注定,只能辜负他对自己的爱,能给他的恐怕只有这具身体,江雨烟紧紧的抱着大海,轻声说,“大海哥,我累了我们回房吧。”
王英尖酸刻薄的盯着大海把江雨烟抱回房,还在后面辱骂,“贱人,不做饭,又想偷懒,”没会房里传出轻微的动静,王英,在外面又哭又闹,“真是不要脸,男人下工回来饭都没有吃就这样缠着,我儿子以后亏了身体看我怎么收拾你个贱人,没见过哪里来的贱人跟没见过男人似的,日日夜夜都想,缠着男人,也不怕被玩烂,难怪还没怀上孩子,有了都会被你给贱人完没了,哎哟……我苦命的大孙子……”
江雨烟听着王英的辱骂,叫的声音更大,仿佛要盖过她的声音,就像没人骂她一样,大海很喜欢她的声音,她的配合,就算让他死在她的身上,他也愿意,更加卖力。
周围的村民都见怪不怪,都觉得王英小题大做,又想要孙子,又不想让儿子天天和媳妇同房,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