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无论你去或不去,朕都不会说什么的”皇帝保证道。
“嗯”彩苹应答。
“日后我在你身边时,只是你夫君,不是皇帝,我小字叫元寿,你想叫我什么?”皇帝问道。
“那我叫你弘历可以吗?”彩苹问道,毕竟,元寿这个名字,确实不怎么好听。
“好,当然可以”皇帝爽快的回答。
“嗯”彩苹轻轻一嗯。
“彩苹,可以吗?”皇帝上前搂住彩苹,趴在彩苹的耳朵上喘着粗气说道。
“嗯”彩苹点点头,轻微地嗯了一声。
皇帝连忙将彩苹推倒在床,温柔地抚摸着彩苹一寸一寸的肌肤。
随后一切水到渠成,一夜无眠~,只是,皇帝多次喊‘瑛娘娘’,这个称呼让他二人更加兴奋。
次日,彩苹早早苏醒,只觉得浑身酸痛,果然那,比如懿传里的弘历厉害多了,哈哈。
察觉到身旁的皇帝动了动,彩苹连忙闭上眼。
再看弘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心爱的女子就在自己身边,联想到昨夜的激情,皇帝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皇帝一直发愣,彩苹却装不下去了,只得睁开眼。
一睁眼便看到弘历望着自己发呆。
“弘历,你傻笑什么呢?”彩苹奶声奶气的问道,不怪彩苹,毕竟醒后没有张口,有点儿黏嗓子。
“我在想,我终于得到你了,感觉好不真实”皇帝傻笑着回答。
彩苹没接话,直接上手拧了皇帝一下。
“嘶~,你拧我做什么?”皇帝疼了一声问道。
“真实吗?”彩苹问。
“啊,真实,太真实了”皇帝揉了揉痛处回答道。
“天色不早了,你该起床了”彩苹看了看外头想要亮的天儿说道。
“唉~,真想就这样抱着你啊,果然那,古人诚不欺我,美人在怀,从此君王不上朝”皇帝感叹道。
“快起吧,日后这样的日子多的是”彩苹推了推皇帝道。
“好,我起床,你昨晚受累了,再多睡会儿,待我下朝后来陪你用早膳”皇帝边起身边说道。
“你不必来了,我到卯时去觐见太后”彩苹拒绝道。
“嗯?怎么?你想去吗?”皇帝愣了愣问道。
“早晚都得见,一味躲着也不是办法,况且我也不想躲,该见就见吧”彩苹回答道。
“那好,我把进保留给你,有什么事你让他给我传话”皇帝边穿衣服边点点头道。
“不用了,没什么事的,你放心”彩苹拒绝道。
“那我到下朝后去慈宁宫接你”皇帝又道。
“不用,我自己能应付”彩苹再次拒绝。
“那好吧,如今天冷,前两日又下了雪,你小心些,坐着撵轿去”皇帝妥协,又嘱咐道。
“好”彩苹点头应答。
“嗯,那我先走了,到午膳时来陪你”皇帝恋恋不舍道。
“好,若是你来晚了,我可不等你”彩苹笑着说道。
“好,我必不会来晚,走了”皇帝说完离开了。
彩苹直愣愣地看着皇帝离开,随后转头又睡了……
寅时一刻,彩苹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由着姝盈给她梳妆。
彩苹并未打扮的多么隆重,不过是因为已是贵妃,所以穿了件金黄色绣的旗装,依旧是裙摆处绣了几朵大的百合花,搭配大拉翅旗头,鬓边戴了金色双流苏,整体看起来贵不可攀。
先帝的华贵妃不也这么打扮过吗?只不过没有彩苹身上的这件旗装颜色黄而已,只是这种装扮,若是让如懿传中的富察皇后看到了,又会多心吧,不过,不知道现在的这个富察皇后性子怎么样。
“娘娘,早膳已经好了,只是如今已经过了寅时二刻,一会儿去慈宁宫路上还有些时辰,娘娘可要……”姝盈断断续续地问道。
“不急,用膳吧”彩苹边起身说道。
是啊,不急,毕竟,急的该是太后。
“是”姝盈应答,随后扶着彩苹坐在餐桌前用膳。
彩苹不紧不慢地用完膳,已经卯时了,擦擦嘴起身说道:“走吧”。
“是”姝盈应答随后扶着彩苹出去。
彩苹出门坐上轿子便闭目养神,只觉得轿子平稳地再走,毕竟,她实在不喜欢早起,自从成为皇后倒台后她再也没早起过,今日倒有些不习惯。
“娘娘,此番前去慈宁宫,娘娘可有应对之法?”姝盈问道。
“有没有的,到了才知道,就看太后想知道什么了”彩苹回答道。
“奴婢总觉得太后娘娘来者不善”姝盈小声地说道。
“本宫知道,管她呢,见招拆招吧”彩苹说道。
“娘娘,到了”。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慈宁宫了。
“嗯”彩苹应答,随后起身出去,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姝盈立刻上前扶着彩苹,姝盈抬头看,发觉槿汐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槿汐姑姑,本宫来拜见太后”彩苹上前说道。
“贵妃娘娘安好,太后早些就在里面等着贵妃娘娘了,娘娘请”槿汐回答道然后伸手示意,她惊呆了,这不是先帝的瑛嫔吗?还有这个姝盈,她二人不是前两日已经去世了吗?怎么会是新帝的贵妃呢?难道……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得不说,槿汐真相了,不愧是最强辅助,就是聪明。
“好”彩苹应答,随后向里面走去,这是她第一次来慈宁宫,先帝去世后,她搬入寿康宫后就没出来过。
彩苹走到殿门口站定,槿汐说道:“贵妃娘娘请稍等,奴婢去通报一下”。
“好”彩苹淡淡回答道。
随即槿汐进殿,不一会儿便出来了。
“贵妃娘娘请”槿汐伸手示意道。
“好,姝盈你在外头等着”彩苹说完便向殿内走去。
“是”姝盈应答,随后在门口站定,并不理会槿汐探究的眼神。
彩苹款款走向殿内,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太后喝着茶,于是上前行礼道:“臣妾参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永享安乐,福泽万年”。
别的不说,就咱们女主这礼数,那是没得说的,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