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出去办事,本来爷爷告诉他这件事是秘密的,没有人知道的。
他刚下山就遇到一伙贼人强抢民女,他人虽然孤傲但还是善良的,所以他出手相救。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却忽然对那女人动了色心,他那时已经娶妻。他平时并不很亲近女色,那天怎么会发疯?
他极力忍耐着体内的欲望想要离开,可那女人却抱着他的腿不让走,非得要报答他。
他血脉喷张引发体内旧疾疼痛,他就坐下想平息一下内心的杂念,可是那女人竟然又抱住他了。
这回不但抱还用手在他身上摸,他受不了就把女人推出去老远,然后自己跳进旁边的一个小溪里。
刚跳进小溪的时候心里是舒服了点,但一小会儿后又难受起来,那女人也跳进了水里去扶他。
说是扶他其实就是勾引他,他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算计,可是他却无计可施。
他看见那女人过来就跑,可是却迈不动腿,他的内心非常非常渴望女人的安抚。
当时是夏天,人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是在身上贴着的,那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他当时就忍不住了,大脑说快点离开她或者打死她,可是手脚却不听话的摸上女人的身体。
他的内心挣扎了好久终于咬了舌尖让自己清醒片刻,他一头扎进水里想跑。
可女人却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腿、他的腰、直到他的嘴巴,手脚并用的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然后他就忍不住压住了那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头脑渐渐冷却下来,就在他惊慌失措想要从女人身上下来时,他发现他的身边有人在窥看。
他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办?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然后他就把上身伏在女人身上。
他的想法是先趴下,然后翻身下来找衣服,这样就可以跑了。但是现实却不朝着他所想去发展。
他被人当场按在了女人的身上,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堂兄,后面还有他的妻子、爷爷、父母亲,还有好多人。
他们有怒气冲冲的、有幸灾乐祸的、有得意洋洋的。
他第一时间忘记了从女人身上下来,而是看向他的妻子,那个温柔似水、贤惠端庄的女子。
妻子的眼里是满满的厌恶、她什么都没有说站在父母身边。
父母亲脸色苍白,父亲是恨铁不成钢失望恼怒,母亲是怜爱和哀怨。
他又看向爷爷,一向对他和蔼可亲的老头简直就是暴怒,他脸色铁青手指指着他乱颤,失望、难过、愤怒。
老头几乎要被气晕了,身体健朗的他却需要被人扶着。
他的大伯堂哥却是不一样的表情,大伯虽然说着对他很失望,眼里却是掩不住的开心。
堂兄就不用说了,阴狠中带着得意,得意中带着不肖。仿佛在明晃晃的讽刺他的蠢笨。
堂兄说他是强抢奸淫良家妇女、并杀死无辜之人,无辜之人就是那两个抢女人的人,他只能苍白无力的辩解没有!
爷爷要人把他当场就地正法,可是他身下的女人说是她自愿的,是她勾引他的,被杀之人也是无意中杀死的。
死罪饶过活罪难逃:逐出家门!不得用家族姓氏、家族功夫在江湖行走,如有违背师门将会进行诛杀!
然后让他交出身上所有家族的银钱和武器,所有人都鄙夷不屑的对他嗤笑、嘲讽,只有她娘在离开的时候抱了他一下。
她悄悄在他耳边说:娘相信你不是他们所说那样,你要坚强,要为自己申冤。
然后还给他塞了个戒指。
胡子叔从怀里掏出个宝石戒指,拿在手里对着月光看,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水。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从那女人身上下来的?是当着众人的面,还是在他们走之后?”
即将滑落的泪水瞬间又回去了,他仰脖又灌了口酒。
“你们是一直在水里战斗的吗?会不会灌水啊?”
嗓子里的酒刚下肚一半,还有一半正在往肚子流淌,结果被此话惊得跑错了路到肺那边了。
胡子叔差点没咳死,满满的悲伤难过一丝踪迹也没有了。
胡子叔咆哮:“张小五!”
张五妮天真而无辜的道:“师父你怎么了?喝个酒还那么不小心,又没有人跟你抢。”
胡子叔举起的手掌又不甘心的放下,摸摸自己的胡子长叹一声。
“师父,那女人美还是师娘美?”张五妮再次发出问号。
胡子叔脸上的肉抖了几下:“都很美。”
张五妮:“你骗人,你只说女人的身材却不提容貌,难道很丑?”
胡子叔盯着她看:“张小五,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说她丑你看见了。”
张五妮:“真被我说中了?”
靠,这整人的人是怎么想的?一个俊美帅青年、一个丑女人,两人在野战,旁边还有很多人围观……
啊……!这画面不忍直视,却又让人不禁想看。啊呸!一个小孩子想这些是不应该的。
不过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还是为了帮师父,好吧,想想哪里有问题……
杀人诛心!这事明摆着是大伯父子搞得鬼,他们可能怕老爷子会包庇孙子,所以要把师父的颜面狠狠摩擦。
试想一个孤傲俊美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何会忍受自己和一个丑女人那啥?还被人抓了现形。
这事怎么能忍住不生气、不暴怒、不自暴自弃?杀不了你也要摧毁你的内心的精神。
张五妮问师父:“你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不跑呢?”
胡子叔:“我是想跑啊,可腿脚不听我使唤。腿发软没力气,而且旧疾复发心口疼。”
“你怎么会腿发软的?你是习武之人应该有力气的。”
“我……”
胡子叔扭捏起来:“我……我那时年轻气盛,又是新婚期间,又要离家多日所以我就……”
张五妮:“所以你就浪荡了一夜?不过也不对啊,你又不是第一次,而且天天站马步怎么可能会腿软呢?
就算是荒唐一夜,你是自小习武身体素质很高,怎么可能因为多啥了两次而腿酸软呢?”
胡子叔愣了愣:“也没有多两次就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