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欣听完后点了点头,“你祖父同意了”。
“嗯”
“娘到时候您就不要去,估计现场会很乱”。
宋书欣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保证道:“好,娘不去”。
陆南知笑了笑,“娘那我不打扰你了,先回自己的院子里了”。
“好”。
陆南知走出去之后,宋书欣想着到底要用什么办法光明正大的避过去,突然眼睛一亮想到可以用装病这招,虽然招式很烂但架不住管用,看向旁边的侍女吩咐道:“要是有人来寻我,就说我染了风寒已经歇下了”。
“是”
陆南知回到自己院子没多久,陈文就回来了。
陆南知率先问道:“事情进展如何了?”
陈文:“跟世子您所料的差不多,大理事已经派人进入调查这件事了”。
“嗯”
陆南知本来就对这案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陆南知看着自己院中的桃花树吩咐道:“小文你是拿东西来装桃花”。
虽然不知道自家世子要桃花干嘛,语气还是很恭敬的答应了,“是”。
陆南知本来想自己亲自动手的,想了一会儿看到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暗一把树上的桃花摘一点下来”。
暗一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已经下来了,当听到要他摘桃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陆南知看着发呆的人再次重复了一下。
暗一回过神立马单膝下跪请罪,“请主子降下惩罚”。
陆南知挥了挥手语气不在意的说:“不怪你”。
暗一:“谢主子”。
陆南知细心的说:“去摘吧!尽量摘一整朵桃花,摘完的桃花放不下就先放在桌子上”。
这次暗一倒没有任何犹豫:“是”。
在暗一一再努力的情况下桌上的桃花越来越多了,陈文已经回来了非常有眼力见的把桃花放入容器中。
陆南知一边品着茶一边漫不经心的询问道:“暗二,夫人那边是不是已拒绝候爷派过来的人”。
暗二在陆南知开口的那一刻就出现在人前了,“是的主子”。
陆南知语气中带着一点好奇,“我娘用的是什么理由?”
暗二面无表情的回禀道:“回世子,是夫人称病拒绝了候爷派来的人”。
陆南知认真的吩咐道:“盯好夫人那边,要是有任何情况立马通知本世子”。
“是”
陆南知挥了挥手,“退下”。
他的手指净白修长,掌背稍宽,骨指精致指尖轻点着檀木桌面。
陈文跟了他这么久,一看到他这个动作就明白他要吩咐事情。
如果没有过一会儿,就听到陆南知的吩咐,“陆丰后面的事不必去管了”。
陈文疑惑不解的说:“世子这是为何?”
陆南知手把玩着茶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这事的进展如何与本世子已经没有关系,该做的本世子已经做了”。
陈文听到这里意识到下面的事不是自己能参与的,“下属明白了”。
陆南知示意道:“把桃花拿去清洗一下”。
陈文拿着装桃花的容器眼神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世子你要做桃花糕?”
陆南知摇了摇头,“不是”。
陆南知看着他眼底的好奇心倒也没有隐瞒他说道:“酿酒”。
陈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转身去清洗挑花没有再多问了。
陆南知放下茶杯吩咐道:“暗一多留意一下三皇子在江南修水路的消息”。
“是”
陆南知挥了挥手,暗一行完礼后便退下了。
陆南知收回思绪起身去屋里拿工具准备制作一个简单蒸酒要用的蒸馏。
永宁公主府邸高耸入云,彰显着其气势磅礴的建筑风格,令人感受到其主人的高贵气质和不可侵犯的地位。
这座府邸的女主人正坐在树下看着江南那边来的信,箫欣瑾看那边一切顺利俊俏的秀眉松了松。
若曦从外面走来扶了扶身,“公主,逍遥侯府有人传来消息说老侯爷正与他那些儿子们在大厅商量分家的事”。
箫欣瑾颔首脑中闪过陆南知那张苍白无力俊俏的脸,“他在何处”。
若曦眼底闪过惊讶,自然明白箫欣瑾口中的他是谁,“世子他正在自己的院子”。
箫欣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吩咐道:“多留意一下他那边的动向”。
“是”
若曦低头掩饰眼中的震惊,没想到自家公主真的对他上了心,虽然公主上次在醉仙阁也为了他破例。
箫欣瑾并不知因为自己这一行为彻底让身边的小侍女误会了。
身边的侍女非常有眼力的换了一杯热茶,箫欣瑾伸出玉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放下后继续看着书卷。
戌时逍遥侯府,陆南知终于做好了一个简单的蒸馏,“小文把凉的差不多的桃花收过来”。
陈文好奇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蒸馏,“好”。
陆南知接过干桃花,将晒干的桃花放入准备好的酒坛中,陆南知将酒坛口用布覆盖,保持空气流通的同时避免灰尘落入。
陈文看着他不熟练操作的动作,不免好奇的问道:“世子你什么时候会酿酒了?”
陆南知总不能说是上辈子学过一点,他随口一说,“在云山上看书学了一点”。
陈文倒也没有怀疑,毕竟陆南知在云山做了不少这些事。
陆南知简单的满足了他的好奇心,继续利用蒸馏装置进行蒸馏,不过多久就蒸馏出了液体。
暗三突然出现单膝下跪回禀道:“世子分家的事已经解决了”。
陆南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蒸馏出的液体,他还以为这次分家不是一时能解决的,没想到如此快语气有点惊讶,“哦,他们没有尽全力以赴的阻止吗?”
暗三恭敬的回禀道:“都被老侯爷他们挡住了,最后他们也只有无奈之下答应下来”。
陆南知也不关心分了多少财产给他们,“准备盯着他们的动作”。
“是”
陈文除了刚开始有点震惊这突然出现的人,看了二三次已经习惯了,“世子是否传膳”。
陆南知因不喜别人伺候他,所以院中除了守卫和陈文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陆南知眼睛依旧看着蒸馏出的液体,“暂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