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你的狗腿,哼!”小乐乐站在一旁,叉着腰。
一副要给自己小姨撑腰的样子。
陆东阳跟高云瑞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疲惫都消失了一大半。
“小丫头,谁说我要欺负你小姨了,你还长本事了,敢打我的腿。”陆东阳坐起来,把乐乐抱到了自己怀里。
乐乐也咯咯笑着:“我不敢我不敢。”
高云瑞忽然有点动摇了,想要早一点要孩子。
自从办了婚礼,小两口搬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婚房里,生活上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甜蜜。
婚后的陆东阳就跟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开始担起了丈夫的责任,甚至开始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父亲。
他一切都要向自己的大哥看齐,大哥给他做了一个好榜样。
在双胞胎办过了十岁生日宴的之后,陆北川跟秦思雅的婚礼也如期举行了。
那一天在下雪,就跟秦思雅第一次知道自己怀孕并远走他乡的那一天一样。
天上飘着鹅毛一样的雪花,她穿着婚纱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
十一年了,这些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十一年前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回国,会找到孩子们的亲生父亲,会跟这个男人一起过一辈子。
而这一切都真实的出现在了她的生活当中。
他们的婚礼是在一个小岛上的古老城堡里举行的,这可是陆北川筹备了很久的,他要给秦思雅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一个不同于别人的婚礼。
所有人都是乘船来到了这个小岛上面来参加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如果有晕船的就直接直升机送过来。
陆北川安排的都很到位。
为期三天,这三天的所有费用都由陆北川买单。
但凡是跟高陆两家沾点关系的,没人愿意放弃这一次机会。
除了能来这个城堡看一看外,还能拉近跟这两家之间的关系。
自从陆家高家汪家韩家李家都结盟以后,他们几乎变成了江城坚不可摧的存在,无论是搭上他们其中的任何一家,以后的路都是顺风顺水的。
秦思雅这一次婚礼的伴娘是阿花。
阿花是提早跟着秦思雅一起来到岛上的,她们要在这里度过几天的时间。
两天的时间她们才把这个小岛逛了个遍,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阿花沉浸不已。
对于她来说,这里简直就是童话一般的世界。
正式举行婚礼的那一天正好是新年的第一天,距离阿花高考也只有五个月了。
为了给秦思雅当伴娘,她特意请了一星期的假。
“阿花最近学习怎么样?”高云瑞帮忙给秦思雅换上了婚纱以后问道。
她也很关心这个问题,江城大学也是她毕业的母校,这个学校有多难考她也是知道的。
而且她还是那种从小掌握着最好教育资源的那一批,阿花跟她们完全不同。
她姐姐的命是阿花兄妹救回来的,她现在对阿花也跟自己的妹妹一样关心着。
“最近跟上来了,差不多还是能过江城大学的分数线的。”阿花很自豪的说。
刚进一中的时候她还是倒数的成绩,现在已经到了中游,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她有把握再往上提一提分。
她知道有很多人关心她的学习成绩,她不能让大家失望,更不能辜负陆北川的一片心血。
从进入一中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下定了决心,这一辈都会奉献给陆氏。
是陆北川给了她新生。
“加油吧小姑娘,未来可期。”高云瑞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看到现在的阿花就好像看到了十八岁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的她也整天奋斗在高中里面,跟现在的阿花的状态简直一模一样。
家里让她出国念书走快速通道她都不肯去,就一心想要考进江城大学。
不愿意出国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陆东阳不愿意出国,她想随时能看见他,现在想一想自己好像也有点恋爱脑了,好在俩人最后修成了正果。
所以高云瑞一点都没有后悔过。
“放心吧,我一定能考上,到时候咱们几个就是校友了。”阿花笑着说。
秦思雅跟高云瑞都是从江城大学毕业的这件事也给了她很大的动力。
“yue~”高云瑞刚想再说一点鼓励的话就干呕了起来,直接起身去了卫生间。
“瑞瑞姐怎么了?不舒服吗?”阿花看着秦思雅跟小姚问道。
她还以为高云瑞是吃坏肚子了,或者来到这里水土不服闹的。
“你猜会不会是...”
“有可能。”
秦思雅跟小姚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我去看看她。”小姚直接站了起来去找高云瑞。
这两天高云瑞总喊着没胃口,她也一直以为是因为到了这里水土不服闹的。
阿花对此一脸懵逼,但是又不敢多问。
虽然她成年了,但是连恋爱都没谈过,除了自己哥哥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有一直在小渔村那个闭塞且比较封建的地方长大,男女之间的事她还是很懵懂。
过了好几分钟,高云瑞才从卫生间出来,但是她的脸色很不好。
刚一坐下,秦思雅就关心的问道:“瑞瑞是哪里不舒服吗?”
“就是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想吐,可能是水土不服吧。”高云瑞觉得自己有点晕晕的。
这里本来是可以飞机直接飞过来的,但是她想看海景,就跟着大家一起坐了船过来。
她是有一点晕船的。
所以即使有些不舒服,她也没太当回事。
可是今天想吐的感觉比昨天还严重。
“你生理期准吗这个月?”小姚很认真的问道。
“啊?生理期啊...”高云瑞想了想:“好像推迟了几天了。”
高云瑞有点颓,最近的工作很忙,公司的业务越来越广泛,大嫂要管理汪家的公司,就只能她给大哥打下手了。
每天都累的晕头转向的,尤其是为了姐姐的婚礼,她提前把工作做了很多出来。
什么生理期的事情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哪有时间去记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