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不想听话,他再次坚决地摇了摇头。
星沉看他这副模样,试探着问:“你不会是偷偷跑出来喝花酒,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吧?”
楚洛迷迷糊糊地再次摇头。
不承认。
星沉想了想,转头看向郑子万。
“郑哥,那就先把他留在这里,你的人一根手指头都不准碰他,我俩进里面洗手间,完事后我带他走。”
郑子万爽快地点头。
“没问题。”
他把星沉腰一搂,就要带着星沉起身去里面洗手间。
但这时候楚洛不满意了。
楚洛拽住星沉的手,说什么都不撒手。
蓝毛看他不爽,上来就要把他拖走。
楚洛闷不吭声地一拳精准打中了他鼻梁,蓝毛顿时鼻血汹涌。
“操你妈!”
蓝毛抹了一把鼻子,大吼一声就朝楚洛扑过来。
星沉眼疾手快地一把将楚洛拉到了自己身后。
“你打他试试看!”
楚洛在星沉身后,诧异地朝他拉自己的手看了一眼。
他就这么轻飘飘的把蓄势待发的自己拉过来了?
蓝毛朝旁边郑子万看了一眼,咬着牙低下头,恨恨地把手放下了。
星沉把楚洛一牵,朝郑子万浪荡地一笑。
“既然他想一起,郑哥就带着呗。”
郑子万求之不得,这可是两人间极品!
他笑眯眯把两人领进了卫生间。
这包厢自带的卫生间,描述起来的话,大概就是什么都像,但就是不像个卫生间。
不过为了名正言顺,倒是装了一个马桶。
郑子万进来关上门后,星沉贴心地将门进行了反锁。
“没关系,没我的允许,他们听到什么动静都不会进来的。”
星沉微微一笑:“那就好。”
郑子万被他笑得目眩神迷,把他往门上一推就想扑过去亲。
星沉眼眸中寒光一闪,指尖一动一道透明的气流扼住了郑子万脖颈。
他抬脚准备把郑子万一脚踢开时,郑子万突然脑袋后仰,随即被大力扯开狠狠一个背摔到了地上!
星沉一抬头,看见楚洛回头朝他甜甜一笑,然后把手里刚刚脱下的外套往他头上一罩!
星沉眼前一黑:“......”
不是,娃你要干嘛?
小孩真可怕。
喝醉酒的小孩更可怕!
星沉想把盖在自己头上的外套扯下来,楚洛的气息突然逼近。
楚洛攥住他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耳边轻声笑说:
“大嫂, 接下来画面不宜观赏。”
星沉:“......”
卧槽!
大大大......嫂?
充满禁忌感的声音听得星沉头皮一炸,身子莫名其妙的发软。
楚洛松开他后,星沉倚在门上,竟然真的没再动。
外套上全是楚洛身上的气息。
明明包间里乌烟瘴气,他也喝酒了,但衣服上竟然还留着一抹清清凉凉的香味。
星沉想,回头要问问他用的什么洗衣液。
星沉垂眸,外套下的空隙里,能看见楚洛抽出了郑子万裤带,随后就听到衣料撕碎的声音。
星沉抬手解开了郑子万脖子上的禁制,却又趁着他大口呼吸的时候,把那如有实质的气流朝郑子万嘴里一塞。
皮带抽打声劈头盖脸的响起来,郑子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嚎,只是他喉咙被堵的巧妙,哀嚎声传出来顿时便换了个味道。
的确很污染耳朵。
星沉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他除了处理了一下郑子万的声音,其他什么都没做。
郑子万长得又高又壮,身高近一米九,楚洛除了比他高一点点,在身形上看着完全不占优势。
但此刻郑子万却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看来楚洛这位同学平时不仅练射击,大概拳击也没落下。
星沉放心了,连倚门的姿势都变得懒洋洋起来,抱着手臂在那由着楚洛表演。
楚洛打完了人,过来掏外套里的手机。
拿到手里后,却站在星沉面前没动。
星沉问:“看什么?”
楚洛在他头上的位置轻轻碰了一下。
“外套上沾了草。”
“我能把它拿下来了吗?”
“脏你眼睛,不看。”
楚洛说完走开了。
星沉到底有些好奇,轻轻吹了一下外套衣角,衣角悄悄地往上掀了一些。
他定睛一看,郑子万身上被抽的血肉模糊,手被反绑在身后,现在跪在地上脑袋被按在了马桶里。
而楚洛正拿着手机准备拍照。
星沉:“......”
他赶紧垂下衣角当没看见。
阳光开朗大男孩嘛,谁没有一点叛逆期。
叛逆期做点什么都是正常的。
无比正常。
楚洛忙忙碌碌好一会,估计给郑子万换了不少姿势拍照,到最后完全没动静了,他重新走回星沉面前。
星沉看到他在自己面前站定。
“晕过去了?”星沉问。
“嗯。”楚洛低低应了一声。
“想好了出去怎么解释吗?”
“大嫂解释就好了。”
“不许喊我大嫂。”
“你不是喜欢楚逸吗?怎么会不愿意我喊你大嫂。”
“......或许是因为,喊姐夫更正确?”
楚洛轻轻笑了一声,“大嫂,你怎么这么乖。”
“啥?”
楚洛两只手伸过来,慢慢抬起盖在星沉头上的外套。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像是在一点点的欣赏星沉的下巴、嘴巴和鼻尖。
最后两人四目相对,楚洛保持着那个姿势,久久没有把衣服取下来。
星沉看着他,那一瞬间突然产生了错觉。
他觉得楚洛的动作庄重的像是在亲手掀起红色的盖头。
星沉心想,我可真是能胡思乱想。
星沉把外套拽下来塞进楚洛怀里,开始故技重施。
他抬手把自己衣领撕烂,头发弄乱,然后眯着眼睛在自己的脖颈上捏出红痕。
楚洛一看就明白了他的打算,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我往他头上打的那几下,查不出痕迹,但我能保证他醒来会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忘记。
还有,以防万一,我拍了很多照片。
郑子万这种人面子比天大,即使他以后想起来,用这些照片也能威胁住他。”
星沉对他的说法毫不吃惊。
就是觉得这娃大概在射击主业之外,选修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并不冲突,”星沉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当处于弱势时,就算万无一失,赢得再漂亮,也不要忘记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受害者。”
星沉朝他铁箍似的的手指看了看。
“这是今天免费教给你的一课,松手啦。”
楚洛没有松手。
他目光沉沉地看向星沉脖颈。
“所以,只是在上面弄一点吻痕就行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