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七条尾巴,七尾雪狐感觉若是把这些精血全部吸收,自己应该能长出第八条尾巴。
或许血脉还能返祖,再次进化!
这人类,或许是个冤大头!
它眼睛里闪过狡黠之光。
是时候教小妹一些手段了!让她撒撒娇,从这个人类手里获得更多的精血!
反正小妹年龄小,一个月都不见得能吸收完一滴精血的一半。
日积月累下来,肯定吸收不了那么多精血!
自己给它保管起来,长大了再还给它!
想着,它的目光瞄向远处忙碌的镇荒军们。
得找这群工具人要两个微型传送装置,方便以后忽悠小妹交出精血。
“貂叔,花姐姐,我有个计划......”
三只雪团子接过精血,高高兴兴回去复命,只是它们还不知道,自己姐姐,父母亲,在它们回来之时,已经把它们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再三叮嘱,顺便提前灌输点诸如“你们还小,精血如果吸收不完,就拿回家爸爸给你保管”之类的话。
此时,已至深夜,但临时营地周边还是热闹非凡。
从洞天回来的学生,不算已经凉透了的,也有五万多人。
为了信息严谨,审讯的时候还要每个学生都进行单独的信息录入上传终端,记录洞天内的一切信息。
例如每个石板有几个阶段,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能力,还有洞天内的景物,守护者,阵法,楼阁,万法天殿的材料,各种考验等等都要记录。
或许一点在学生看来微不足道的信息,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马虎不得。
工作量十分巨大,为此再次空降了几百名镇荒军下来,各种简易会议室审讯室林立,这里已经俨然变成了个临时基地。
加上周边的各种摊位,人流量十分大。
每个被询问完的学生,都能领到一个帐篷用来休息,算是对他们的一点福利。
距离湖泊几百米外,一百多个坟包围在一起,乍一看和乱葬岗似的。
每个坟包外面都趴着一只模样奇特的骏马或者一团白云在呼呼大睡。
不时还有呼噜声从某个帐篷里传出,扰人清梦。
其中,挨着的几个帐篷外面,不知从哪溜达回来的小哈被某人撵了出来,就近爬上一只云生兽当床垫,翻着肚皮睡死过去。
帐篷里,陆安盘着双腿,老实坐在一边,看着从隔壁帐篷钻过来的顾萌萌打了个哈欠。
“大晚上的非得过来骚扰我干嘛。”
“外面太吵睡不着嘛!沈璃姐和筱然在钻研法相功法,妖妖跑去和小柔楚心她们睡了!只能来找你啦。”
看着她从手环里摸出个长方形软枕还有绣着莲花游鱼的华贵金丝锦被铺在地上,两眼充满疑惑。
“你哪来的枕头被子?”
“你忘了我们之前找到过一些楼阁啦?我们从里面找到的。”
“放心吧,它们是一套灵器,我也洗过了,很干净哒!一点灰尘异味都没有!只有莲花香气!”
掀开被子整个人缩了进去,翻滚挪动到陆安旁边,伸出手拍了拍被子,给他腾了个位置,眨眨眼睛看着他。
思考半秒,直接躺下盖好被子。
还别说,这两件套确实挺舒服的。
有种缓解疲劳,舒缓神经,放松心情的功效。
舒服得眯起眼,突然感觉到顾萌萌把手搭在了他的胸口,脑袋抵在他肩膀上,微微一笑,抱着她进入梦乡。
一群人睡得香,但此时的镇荒基地却非常不平静。
在听完木清的推论,认真看了一遍她所给出的证据后,几乎全部的文职人员全都行动了起来,就连刚刚经历过激烈战斗的衡老等人也不例外。
一份份自魔族出现以来的收集到的机密档案被提取出来,与之一一对照,补全木清推论的漏洞。
“几乎可以确定,星移她们当时听到的武人二字,指得就是这个法相上面的武。”
“或者说,是这个名为“武”的群体!”
衡老拿着拓印出来的三幅画像沉声断定,心情激昂。
这个关乎上古历史的重大发现,让刚刚经历惨败无获而归的心情转悲为喜!
大发现啊!如果证实,可不亚于一场大地震!
现在无论哪个国家,对上古历史都是一知半解,所了解知道的都是从秘境中破译、推断。
他们之所以想接触溟,所求之一,也有这个目的!
从她口中得知上古时期的历史!
可惜的是眼看即将成功,就被两位神秘王级搅局。
更是直接令他们这个基地的镇守使气得连夜跑去找人推算两王级和溟的下落,现在还没回来。
“如果能找到那个古修就好了,她肯定知道这个法相上面的“武”。”
衡老喃喃自语,忍不住瞥了眼沉默不语的白发男和年轻人,心中有些烦躁。
他早就再三提醒友好交流友好交流,以善意对待。
两个小逼崽子非得试试人家实力,还特娘自己被打急眼得罪了人家。
他真想揪着这两玩意猪耳朵大声问一问你们有什么用?!
“小雪,去通知玄天司和其他人,并且以镇荒军的名义,给那些精通古文史的专家学者发出邀请,让他们把这些日子的行程推了,还有,调动天眼卫星,去找找有没有那个古修的踪迹,速度要快,通知下面的单位一路开绿灯,你们亲自去接人。”
揉了揉眉心,暂时放弃教训猪队友的打算,迅速做出了一系列安排。
经过与那些学生的口供和交易,他们现在收集到的法相石板和信息非常多。
奈何他们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对古文历史也是一知半解,想要整理破译,研究石板,还得集思广益。
而且,这第二法相......
见识过了溟那恐怖的大无相天法相,任谁都不敢再小觑这个第二法相。
这东西,如果凝练出来,甚至推广,他们天玄的整体实力,绝对会拔高一截!
想到这,衡老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自知已经背上大锅的两人也是假装看不见,眼观鼻鼻观心,任由他瞪。
“是!”
立正高喝,高雪快步走出会议厅。
“我们对武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要不要探探其他国家的口风?他们回去后,应该也收集过这方面的资料。”
年轻人试探一问,顿时吸引了大片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