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荷花是听得心里一惊,怎么他们会追到这里来。
难不成是刻意跟着自己来的?
吓得她澡都不泡了,直接从浴桶里出来,穿上了衣服。
“宿主,根据我得知的消息,刚刚那次的火拼,是两名一直卧底着的便衣军人追着他们死死咬了很久的敌特,这才不小心闯到了一个窝点,随后才展开的一次对打。
刚刚的那次火拼,其中一名军人牺牲,另外一名军人和你逃跑的方向是差不多的,只是路线不同,他则躲在你这公厕附近的一个草窝里,不过他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手臂,腹部中枪,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至于那些混社会的,就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你们四合院的那个二大爷阎埠贵在对面的男公厕里上大厕呢,被吓得直接跳到了粪坑里,将整个身子和头都埋进了粪水里,这才逃过一劫。”
系统的解释,让阳荷花悬着的心不由得松了松,可她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句:“那这会他们已经离开了吧?”
“没有发现找到什么,就直接离开了。”
“那就好,那就好!”
迅速给自己捯饬好,接着在系统的提示下,阳荷花这才出了农场。
“救命啊——”
“救命啊——”
“有没有人啊!”
一出来,阳荷花就听到了阎埠贵那想大声可又有点害怕的求救声。
阳荷花很是警惕地从女公厕走了出来,左右扫视了一眼巷道,发现并没有人过来。
刚刚发生枪战的地方不在四合院这边,可那一群群人跑过的声音肯定是吵醒了不少的人的。
现在的人多惜命啊,哪怕再喜欢看热闹的,可这种可能会要命的热闹他们可不敢凑上前来。
阎埠贵的求救声确实是有人听到了,但也装作听不到,有胆子小的,直接扯过被子盖住了头,瑟瑟发抖起来。
阳荷花没出声,她蹑手蹑脚地回了四合院。
本来还想着今晚回来门锁了,她只能翻墙进来,没想到阎埠贵大半夜会出来上厕所。
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又合上。
凭着熟悉感,也凭着月亮投射进来的光芒,阳荷花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坐在八仙桌边上,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
待到胃部暖暖的,浑身的血液循环了起来,阳荷花这才感觉好多了。
一碗水喝完,阳荷花并没有着急上炕,毕竟刚刚系统也说了,还有一个受伤的军人在草窝里躲着。
她在等一个时机。
目光灼灼地望着门口,很快,她等的时机就来了。
对门阎埠贵家出来了一个提着煤油灯的身影,看样子有点像阎解成。
又过了没多久,一阵嘈杂声响起。
对门阎埠贵家,周家的灯亮了。
阳荷花知道,她家的灯也可以亮了。
灯亮的那一瞬间,被光亮刺激的肖倩直接醒了,她看着天花板上的电灯泡,以及屋外传来的嘈杂声还有那没有亮的天色,爬了起来。
看到自己嫂子阳荷花坐在八仙桌边,不由得问出了声:“嫂子,怎么了?”
“哦,倩倩啊!”阳荷花示意她坐下,“我听院外的动静,好像是对门的阎解成说他爸阎埠贵掉粪坑里,他在请求四合院的男人去帮忙呢?”
肖倩刚刚还有点困,睁不开的眼睛这会直接完全睁大了:“不会吧,嫂子!”
“有什么不会的,倩倩,刚刚阎解成确实是那么说的。”
话音刚落,肖倩就透过玻璃看到住在后院的刘海中带着他二儿子刘光天就从中院到前院的过道里出来了,与其同时,许大茂脑袋上缠着绷带也跟了出来,脸上带着笑。
“嫂子,你说这四合院的街坊是不是跟这粪坑过不去啊?”肖倩都有点无语了。
她可是记得前面易中海掉进去一次。
来这个四合院住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碰上了两次这样的事件。
怎么不让人惊讶!?
阳荷花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眼神,揶揄道:“或许是他们爱那个地方也说不一定。”
“啊哈哈……”肖倩捂着嘴,小声地笑了起来。
阳荷花心里还有事没做呢,就催促肖倩上床休息:“倩倩,这捞人出粪坑也用不上我们女人,你去休息吧,我出门看一会就回来。”
“好!嫂子,你也记得早点休息!”肖倩本来就困,这会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进了屋。
阳荷花在看到肖生出来后,赶忙开门来到了他身边,压着声音说了几句话,肖生听得心里一整个大地震,在阳荷花的肯定眼神里,肖生出了四合院。
等到肖生带着十几个工安干事去到公厕旁边的草窝的时候,阎埠贵这会已经在刘光天,刘海中,阎解成的通力合作下出了粪坑。
还在冷水冲刷中,就直接冻得昏了过去,被送往了医院。
也幸好和上次刘翠花给易中海冲洗的那样,杨瑞华是在公厕的位置给阎埠贵冲洗的。
不然啊,这四合院里绝对是臭气熏天的。
周嫂子倒是和阳荷花分享了自己看到的场景。
“……二大爷阎埠贵这一次可算是遭老罪了,他是整个人都掉进了粪坑里,从头到脚,哎呀,比起上一次易中海那次,简直就有的一拼啊!都还没有洗漱完,他就直接被冻得晕了过去。
听杨瑞华说,二大爷阎埠贵的眼睛都没有捞上来呢,她在公厕那里哭喊着让刘海中和刘光天帮帮忙,找一找眼镜,结果一大爷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这要不是二大爷阎埠贵昏了过去,说不定这个二大妈还在拿着哭喊着要求一大爷给帮忙呢。
哎呀!荷花妹子,可惜你就是没有看到那个场面啊……”
周嫂子说得眉飞色舞的,阳荷花听了心里不由得一乐。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不知道易中海被打的消息传来后,这四合院又得热闹多久去了。
阳荷花和周嫂子聊了一会,各自都回了家。
一回到家,就把灯关了。
不过阳荷花并没有上炕睡觉,而是坐在八仙桌等了一段时间,直到手表上的指针到了四点,她才睡下。
刚眯着没多久,屋外又传来了喧闹,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响起。
因为太困,阳荷花是直接睡得死死的,哪怕听到了这些动静,她也只是皱眉,发出了无声的抗议,而后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