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等着做渔翁吧!”
“一天天的就想美事。”竹子觉得不现实。
打成两败俱伤后,那阵容也不是现在的时萋能对付的。
再加上她身后还有一群小豆丁。
时萋没有在楼下多待,虽然堡内的玩家已经被她和另外一组人杀的差不多了。
难保还有漏网之鱼。
并且运动服女人一行之前又去了上层。
左嘉拿着剩下的食物小跑到时萋身边:“姐姐,吃的都分下去了。”
他脸上既有劫后余生、被委以重任后的红润,也有对古堡内外,连绵不断枪声的恐惧。
“我吃过了,这份你自己吃,现在吃饱了等会有力气跑。”时萋一看就知道他自己只吃了个小面包,一口一个的那种。她刚刚给左嘉的食物差不多是一人一份的量,这九个小孩分一份基本不会有什么剩余。现在多出一整份来,可能是左嘉特意留给她的。
左嘉想到之前作为猎物被追击的经历,吞咽了一下口水,点头收回了手。
他回到之前的位置,与周围小孩们聚在一块。
大家呜呜咽咽的吃完,又呜呜咽咽继续哭。
其实之前的人数更多一些,但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会听话的蹲守在藏身处。
所以等大局已定,时萋转回来找人时,就只剩下了这些。
哭声渐渐感染周围的人,但他们又不是两三岁大不懂事的年纪,知道不能发出太大声音,所以那哭声压的低低的,又悲悲切切,无端的弄出一丝诡异的气氛。
左嘉安慰完这个,又去安抚那个,自己都没空害怕了。
“咦?”竹子的声音响起。
“出什么事了?”
“那个大美女在上演限制级画面........”
时萋一听这话,立刻找角落坐下闭目养神,和竹子一起查看情况。
“灯都关了,你就叫我看这个?”只一眼,刚刚升起的更重好奇心犹如被泼了一大盆凉水。
“怎么了?怎么了?你说的那什么sm不也就是这回事。”
时萋被她的理直气壮顶的无语。
只不过是上刑而已,到了竹子嘴里成了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那个赤裸着上身,被刑具印出或是焦黑、或是血痕的男人,刚刚被运动服女人生挖了一只眼。
她旁边的人已经换了,不再是雇佣兵威尔那一伙。
而是个白皮男人,此刻正抱着个小男孩的人劝道:“艾,算了,咱们先带小洲离开吧。”
运动服女人眼里满是红血丝,显然是恨极了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
“这个杂碎,才给他用了四个刑具而已。”这些恶心的玩意,他用在别人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虽然知道身边人的话是对的,可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人,再想到自己弟弟的惨状,她犹觉不解恨。
虽然想活剐了他,但也知道时间不充裕。
她拿起刀往那人身上连捅带搅,这次刀刀都是致命伤。
只一两分钟,倒在地上的人就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