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毓敏看着怂的这么彻底的老祝觉得好笑:“凡凡有这奇遇是好事,但不一定一直都是好事,她需要自保手段。”
她记得书上说有奇遇的人都是身负大气运的,但是同样的,要看自身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份奇遇,若是秉性不好,自身气运会被消耗掉,变成灾难。
有奇遇说明运气好,但是人不可能会一直运气好,还需要自身实力,若是实力不足,运气总会有用完的一天,所以凡凡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虽然她嫌弃明月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但是明月自强自立,还有一身武功,不管去哪里她都不担心,她打心底赞同女孩子学武功,她不赞同的是女孩子学了武变得跟个假小子一样,上山爬树打架斗殴。
于是柳毓敏把药材种子分顺序让凡凡种上,先捡重要的种,她需要一些药材,指着这些药材问道:“凡凡,听明白了吗?”
祝凡凡点头,明白,奶奶发出的任务必须完成,奶奶的需要就是她的需要,空间她已经完全熟悉了。
柳毓敏这才放心了:“那我就放心了,等我找找熟人,尽量把我需要的药材都送过来。”
祝家宝不明白了:“咱家里药材恁老多,还不够你用的?”
柳毓敏白了祝家宝一眼:“我是要给凡凡调理身体,是长期的工程,那些药材哪里够?”
祝家宝不赞同:“凡凡现在身体很好,不用调理了,她还在训练,一切的体能都会提上去,是药三分毒,还是锻炼最健康。”
柳毓敏无语,这些她还能不知道吗,只能解释:“若是她是个普通的孩子,自然是不用调理,但是她不是,培养的方案必须得改改了。”
若只是普通人,她可以接受老祝的办法,这孩子只要是姓祝,不违法乱纪就能平安一生,但是现在出意外了,空间的事情太过神秘,也太过逆天,这个世界上能人异士很多,保不准谁会发现,所以想要凡凡有自保能力,就不能用这些普通的办法。
祝家宝不解:“你想怎么培养?”
柳毓敏叹了一口气:“我想试试柳家祖传的秘方。”
柳家祖传的秘方有一种药浴配合药膳,可以把人的极限发挥到最大,并且可以让皮肤犹如铜墙铁壁,练就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只有这样她才安心。
但是这个秘方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不是所有人体质都适合,她之前收集过药材,想要改善孩子们身体,但是药材收集不齐,而且孩子们反应太大,难受好久,她检查之后发现身体反而有负面的影响,让她不敢再尝试。
凡凡不一样,赶上好时候了,以前就是想要收药材都收不到,现在一切都便利许多,她可以用自己的人脉收集到药材,只要凡凡不发生反应,她就可以快速成长,他们在能护着凡凡,等他们没了的时候凡凡自己就能撑起一片天,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祝家宝沉默,他自己就是秘方的受益者,那个秘方有多厉害他 深有体会:“或许秘方只针对年龄大的也不一定。”
几个孩子反应很大,而且还伤到了身体,他虽然年龄大了,但是用过之后内力提升的飞快,没有一丝副作用,只是提升到了一定程度怎么样也没有进展了,他怀疑这个秘方只针对成年人。
柳毓敏不担心:“我会改成适合凡凡的药方试试,不会对她有伤害的,以后你有时间就教她识字,我们那个时候学的字,我来教她经络和穴道,大点了教她医理。”
祝家宝觉夸张了:“凡凡还是个孩子,而且她不一定懂。”
他有些心虚,怀疑媳妇儿已经知道了凡凡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说这话是来试探的。
柳毓敏却说道:“这个时段的孩子的记忆还是有的,我们把该教的都教了,不断重复,她自然会印在脑子里。”
她也没打算教一遍孩子全都学会了,哪里有真天才的孩子,先给她打基础,等她长大了再教,大不了多教几遍,总会记熟的。
祝家宝还是不赞同:“教育部已经在简化汉字了,那些字简单多了,干嘛还要学我们那些复杂的字?还不够累人的,而且她还是个孩子,学什么医理?”
祝凡凡狂点头,她不要卷,她要安逸,她要做一条咸鱼。
柳毓敏解释:“将来柳家的古籍都是要传给她的,她看不懂怎么行?还有祝家的秘籍,也是古字吧,你难道想让她当睁眼瞎,拿着祖传的古籍当摆设欣赏?”
对此祝家宝无话可说:“她还什么都不懂,学经络医理做什么?别给孩子太大压力。”
这丫头可不是真正的孩子,看样子也不是个爱学习的,万一吓退了怎么办?
柳毓敏却很坚持:“她必须得学,只有学了之后她才会明白经络走向,明白穴道的位置,略通一些医理,关键时刻能救命,学了之后她就知道打哪里人会疼的受不了,检查还检查不出来哪里有问题,把自己摘出来,谁惹到了还能连砍二十刀,刀刀不致命,能吓退一部分不怀好意的人。”
祝凡凡:这个好,她要学。
祝家宝:媳妇儿还厉害,难怪说不能惹医生,医生杀人不见血。
柳毓敏还在解释:“认识药材习性作用,关键时刻可以救命,不关键时刻也可以算计不怀好意的人,医生能救人也能杀人,想要算计凡凡,一贴断子绝孙药让他后半辈子清心静气,或者一贴药让对方不举,或者一针让对方神志不清。”
祝家宝:……就这么确定会有男人找她麻烦?
柳毓敏却开始难受了,想到凡凡长大后身边会出现一个毛头小就难受,不行,不能想,一想就恨不得把凡凡藏起来,谁也不让他们见。
再想想凡凡的空间,简直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了。
不行,现在就要教凡凡能力,她想一想屋子的书籍先教哪一本。
柳毓敏一拍桌子,喝道:“我知道找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