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那真是如梭般快速,转眼间到了1966年,祝凡凡已经十二岁了,这几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
十岁那年院长逼着祝凡凡天天把脉,并且自己在后面不断的指点,自己医院都摸脉摸遍了,还各个医院都去看病,所以好多医院都知道有个小神医,把脉准确无比,开的药见效快。
但是就在祝凡凡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院长病了,并且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三天就只剩下皮包骨头,还特意把祝凡凡叫过去,拉着她的手让她把脉,并且告诉她,记住这个脉,这就是死脉,只要有了这个脉象就离死不远了,让祝凡凡把感觉详细的讲出来,在祝凡凡形容准确脉象之后,院长面带微笑与世长辞。
接任的是马玉树,就是祝家宝之前吃醋的那个自认为的情敌,本来他和柳毓敏都有一争之力,柳毓敏重心在祝凡凡身上,所以就直接退出了,院长的重任就落在了他身上,毕竟是院长亲自带出来的,能力医术都不差。
最重要的是院长亲自推荐,只因为他对祝凡凡也十分宠溺,身份上来说还是祝凡凡的师兄,能坚持院长对凡凡的所有优待。
同年还有穆智博也离世,因为柳毓敏专门给他调理身体,祝凡凡还时不时的投喂丹药,所以身体好转了,心脏方面也能控制了。
可他偏偏放不下工作,因为国家生产不出来太过精密的零件,只能大量的外购,买到的零件又贵又次,很多都用不了,知道这是海外故意坑他们的,也没办法,工业条件达不到,即便是被坑了还得继续外购,身体好了,可以开始工作,想要把零件的精密度提上来。
就在有进展的时候身体因为耗神太厉害,心脏再次复发,吃丹药也不管用了,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一直盯着图纸,不断地改进,在将要获得重大突破的时候,病情加重自己走不动,硬是让人搀扶着研究,死在了医院专门为他定制的办公桌上,那些资料也让国家工业技术又进了一步。
尤其是前段时间姬爷爷也没了,他在临死前把儿子叫过来了,儿子十分态度冷淡,好像不熟的样子,姬爷爷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所有存款都给了他儿子,但是除了钱之外的所有东西都留给了祝凡凡。
他儿子叫做周伟民,说不要姬爷爷的东西,只是为了看他一眼死没死。
祝凡凡觉得说话有些过了,还是耐心把事情问出来了,原来姬爷爷前妻觉得他冷落了她,年轻的时候带着孩子改嫁了,孩子还跟着后嫁的男人姓,姬爷爷尊重孩子自己的选择,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些事情他有知情权。
在祝凡凡的调节下,两人终于愿意好好聊天,最终冰释前嫌,姬爷爷就在第二天没了,没有把遗憾带入土,这件事情对祝凡凡的打击挺大的,以至于她好几天没精神,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想理。
人总是在经历死别,祝凡凡想到了亲近的人一个个在眼前走了开始失落起来,习炎见状就知道凡凡又伤感了,凡凡就是太重感情了:“用不用我和你再练练?”
自从跟凡凡打了一架,他用火异能,凡凡用精神异能,两个人打了个平手,但是火系毕竟是有实际伤害,所以不小心把家里烧了点,被祝爷爷黑着脸教训之后,他变成了祝家的免费长工,一切杂活都是他干的。
但是凡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跟他切磋,过后心情就会好很多,因此组里专门给他安装了一个隔绝异能的房间,他们切磋就变成了赤手空拳对练,自然他打不过凡凡,但是这些年也被锻炼的能与她打上一段时间。
打完了祝凡凡还是郁闷,习炎进步的很快,但是比爷爷还是差了太多,她终于理解爷爷说的,内功是年纪越大的人功力越高,爷爷年纪这么大了,硬是还跟年轻的兵王一较高下,结果自然是爷爷胜了,她估计是那兵王不敢用力怕伤了顶头上司故意放水。
祝凡凡还是觉得炼丹能提起她的兴趣,两人只好去炼丹,只要开始炼丹,祝凡凡气质就会发生变化,好像面对的是多么神圣的事情。
丹药她已经炼制的十分熟悉了,所以像往常一样炼出来之后等丹鼎冷却之后,祝凡凡觉得自己太厉害了,她竟然拿炼制出了高级丹药。
为了确定是不是能稳定,两人炼制了好几次,都是高级丹药,继丹长老之后,再一次有人炼制成功了高级丹药,带着这个消息习炎回到了龙组。
祝家宝得到上面夸赞之后,觉得孙女给自己长脸,问祝凡凡想要什么礼物,祝凡凡想了一下她想去上海看望外公外婆,祝家宝一开心,直接准了,找关系去给凡凡买卧铺了。
这些年来祝凡凡每年都会去上海住上两个月,想外公外婆是一回事,想看热闹是另一回事。
上海的热闹也不少,因为五岁那年她告诉祁伯伯袁大头的特殊之后,袁大头被委以重任,各个案件都有他的情报,比局长还忙。
但是他表面上抱怨耽误他退休,还是开开心心的把交代的事情做好了,如今虽然延长了退休,在公安局也有了一席之地,被人尊敬。
最重要的是能看薛家的笑话,薛富因为失了钱财并且病的时间太长被劝退,随后傅静也跟他闹翻了,只因为知道了辛寡妇的事情,但是为了孩子还在凑合着,薛富母子俩在家里对她服服帖帖。
辛寡妇因为没有钱还,被丁家老两口直接闹到厂子里,每个月的工资交给他们一半慢慢还,至于房子,一个毛坯房,就他们母子住着,只是要收房租。
即便是辛寡妇有意见也没用,丁家是直接从工资里扣的,工厂也看不惯辛寡妇的作为,若是不同意这么解决就直接辞退,厂子不要道德有瑕疵的人。
辛寡妇没办法只能同意,只是一个人养两个孩子实在是艰难,想要求助薛富,薛富自身难保自然不能给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