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渝州凌天!第二名渝州诸葛冰寒!第三名:中州倪斌!第四名………”丁彦缓缓将名单念了出来。
“等等!”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将丁彦制止。
众人一愣,居然还有人敢制止圣武学院主院炼器长老?!转过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一看,惊了,居然是唐澜。
“院长!”丁彦微微躬身,缓缓道。
“丁长老,此次排名需要众位长老讨论得出结论,请长老上来一下。”唐澜对着他点了点头,说道。
“好!”丁彦身子一动,轻轻漂浮起来,来到了观众席上,唐澜的位置。
唐澜单手一挥,将他身后的几名长老,与丁彦护在了一个屏障内。
“怎么回事?!”众人不解!还有什么讨论的?!不是按照分数直接就能评出了吗?
叶临天眉头皱起,他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的的那件准皇器还是引起了质疑。
“丁长老,凌天的准皇器可能不能排在第一!”唐澜身后的一位长老直接说道。
“嗯?!为什么?虽然准皇器位于灵器与皇器两者之间,可无论如何都比极品灵器要强大。是因为那威力与防御力吗?!”丁彦问道。
“不!虽然凌天锻造出来的准皇器威力与防御力差得离谱,可依旧是在极品灵器之上,而且评判的分数也是最高,他的炼器能力是不容置疑的。”那位长老说道。
“那是为什么?!”丁彦不解道。
“因为凌天的年龄!你想想,若是是诸葛冰寒获得第一,其他域的人会怎么样?!”长老问道。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该打的还是打呗!”丁彦想了想说道。
“问题就在这里,若是被那些人知道凌天获得第一,而且年龄不足二十,甚至不足十九,那又会怎么样?!”那位长老又问道。
“嗯~”丁彦眉头微微皱起,思考着。
“不用想了,我来告诉你吧!历届的域比都不存在着什么特殊针对,可在几十年前的一场比赛中,其他域有着一位地元境后期的学员,也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地元境后期,这导致所有的人都先以他为目标,优先将他排除。”那位长老说道。
“但炼器师怎么能与武者学员一样呢?!”丁彦依旧皱着眉头。
“地元境后期,武者可没那么容易针对,所以他们依旧付出了代价,而炼器师就不一样了,他能够增强整体的装备水平,若是灵器与皇器对战那绝对能够弥补一些差距。而炼器师的武道弱,针对起来自然简单。”那位长老一口气说完。
“黄长老说的有理,但,我还是觉得凌天应该排第一,毕竟,这是他应得的,若是不能给予他公平的评判,这圣武学院几百年的公平历史岂不被我们玷污了。而且,不管是武者还是炼器师,都需要有着一往无前的精神不是吗?若是怕这怕那的,未来成就还能大吗?!”丁彦缓缓说道。
“这……”黄长老话语一止。
“黄长老,丁长老说的对,我们修行之人需要有一往无前的精神,虽然我不是炼器师,但这凌天锻造出了准皇器,这是他应得的荣耀,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学员着想,你也没有错,只是在大域之比的时候,我们要更加小心就是了。”唐澜说道。
“好吧!院长与丁长老说的对,是老夫有点走偏了,炼器师也应该要不惧任何挑战才对,丁长老,有劳你再次宣布了。”黄长老对着他点了点头,说道。
“黄长老不必如此,宣布排名也不误什么事。”丁彦笑道。
黎龙看着观众席上的光罩,不由得笑出了声,本想回去的他还是在白天祥的关照下,再次坐回了原处。
本来满脸的阴沉,尤其是在看到灵性高达一百七十分的时候,这可比他三样加起来的最终分数还要高啊!但在说出后两样分数时,脸色有些缓和。
那两样的分数,居然还没有他的高,要知道,他锻造的只是七个灵阵的上品灵器。
而在看到有人讨论排名后,便更是得意,心想威力都没有上品灵器强,这件皇器肯定有问题。
“大家久等了!”此时光罩缓缓消失,唐澜对着众人缓缓说道。
“丁长老,宣布吧!”唐澜对着丁彦点了点头。
“七州大比炼器比赛,第一名:渝州凌天!两百五十分!因为威力与防御力太低,所以在原有基础上一项扣了十分,也就是总分扣除二十,两百七十分!”丁彦缓缓说道。
叶临天一愣!二百七十分!应该还算不错吧!
“两百七十分,这跟没扣有什么区别,他还是第一啊!”黎龙心中气愤道。
“第二名:渝州诸葛冰寒,两百四十五分!第三名:中州倪斌,两百三十八分!………”十名学员被他缓缓念完。
“厉害啊!凌天小子!”孔徐博不由得赞叹道,大喊了一声。
“咦!刚才那是?!炼器公会的孔前辈?!他居然也在夸凌天,看来这凌天是真的强啊!得到了炼器公会的认可了!”
“你不废话吗?!那可是一件皇器啊!”
圣武学院虽然为大陆最强的势力,可论到炼器,还是要属炼器公会,毕竟炼器公会可全是炼器师,眼光之高,要得到他们的认可,那可不容易。
“真厉害啊!凌天!”
“凌天!凌天!”
“凌天!”
满场都是对他的欢呼声。
叶临天轻轻得吐出一口气,说实话,虽然他不在乎这些荣耀,但正当他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时,心中的那团激情之火熊熊燃起,抬起头,微微一笑。
对着观众席上的众人抱拳拱了拱手,再看向了丁元丰,对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观众席上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凌天有什么师尊的,他们看到的是凌天对着观众席上的众人又抱拳又鞠躬的,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当然只有一个人不这样想,丁元丰微微一笑,对着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可整张脸都布满了欣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