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救了我。”林茜月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谢囿庭见状,立刻开口道:“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这有一幅珍藏的xx大师的画,就当作谢礼和赔礼送给你们可以吗?说起来也不怕裴先生笑话,为了举办这次的拍卖会,我花了很多的钱,手上也没有其它值钱的东西了。”
“这幅画比刚刚成交的那幅1300万的还要值钱吗?”王茵音瞬间来了兴趣。
“自然,我这幅画估价至少值4000万。”谢囿庭脸上出现了一丝肉疼,但很快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王茵音晃了晃裴敬的手臂,眼里写满了“快收下吧”。
“小财迷。”裴敬有些无奈的捏了捏女朋友的鼻子,接着又恢复了往常的态度对谢囿庭道:“行吧,你把画送过来,我们有事,先走了。”
王茵音脸上一红,浑身软了下来,半边身子都挨在裴敬身上,小声道:“我回去是要休息的,你可不许再乱来了。”
“我知道。”裴敬邪魅一笑,大手不规矩的揉着王茵音的腰。
“讨厌~~~”王茵音硬着头皮娇滴滴道。
保镖们挡住了谢囿庭探究的视线,护送着两人进了电梯。
一路上,王茵音都是一副体力不支的娇花模样,直到进了套房内,她才赶紧站好。
“呼,刺激。”王茵音感慨。
裴敬有些遗憾:主动贴贴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总觉得那个谢囿庭怪怪的,你之前认识他吗?”王茵音此时才发表真正的想法。
“算是认识,不过他们谢家在n城,和我们公司没有业务往来,我与他接触不多,就只在几次大型宴会上见过。”
裴敬并不了解谢囿庭的情况,上游轮前,他曾调查过谢囿庭的相关信息,只不过这个人是谢家的老三,存在感不高。谢家似乎也并不重用他,因此除了查到的读书和工作方面的经历,反而没有太多关于这个人的其它信息。
王茵音也不敢妄下结论,现在她看谁都觉得可疑,只好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一律当犯罪嫌疑人处理。”
“嗯。”
没过多久,谢囿庭就安排了几个工作人员把画送了过来。
王茵音看到有两个窗框那么大的画有些犯难,忍不住嘀咕:“放哪里好呢?”
“王小姐,我们老板安排了放画的架子,需要我们进去为你们安装吗?”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询问。
“不用。我们自己来处理就好,把东西放门口吧。”王茵音自然是拒绝他们进房的。
工作人员也没说什么,恭敬的行了个礼后就走了。
王茵音拆开盖着画的幕帘,只见这是一幅中景的人物肖像画。
画的似乎是一个赏花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的脸画得比较怪,既像是正面,又像是侧面,似笑非笑,黑洞洞的眼睛看上去怪吓人的,而且她的动作并不是太符合人体结构,整个脖子弯着,如同一条蛇那样贴在玫瑰旁边。
其实身体弯曲这样的处理在插画里面也经常出现,但主要是这幅画的色调给人的感觉并没有插画的那种温馨可爱,反而透着一种诡异和恐怖。
“妈呀,这什么玩意?”王茵音立刻把幕帘给盖了回去。
“竟然是《盛玫瑰》。”裴敬也看到那幅画了,有些意外。
王茵音好奇道:“这幅画怎么了?”
“我姑姑很喜欢,她曾在某次画展上看到这幅画,想要购买。但当时画展的主办方表示这幅画是非卖品,姑姑开了很丰厚的条件,对方都没有同意,姑姑就只好作罢了,但也和我们念叨了几次。”裴敬解释道。
王茵音委婉的说:“你姑姑的……呃,审美还挺独特的。”
关于这点,裴敬也很认同,声音里不由带着一丝笑意,道:“的确。她家里有一座收藏各种艺术品的展馆,俪安小时候第一次去参观,就被吓哭了。回来后,俪安不仅生病了一周,还做了一整个月的噩梦。”
“那这幅画……我们还是收起来吧。”王茵音总感觉看多了会产生精神污染。
裴敬自然随女朋友的,于是问:“你想放在哪里?”
“呃……”王茵音观察着客厅的四周,以及其它房间,突然有了个想法。
放好画后,裴敬就和王茵音一起到二楼的阳台上躺着按摩椅,欣赏着海面的夜空。
“巴适!”王茵音感慨。
“这里还有星空灯,要开吗?”裴敬问。
“开吧。”王茵音还挺好奇有钱人的星空顶和养父老李买的拼夕夕星空灯有什么区别。
事实证明,一个像宇宙的浩瀚星海,一个像土鳖disco灯效。
“好神奇,难道里面有led小灯泡?可是这效果是怎么弄出来的?”王茵音实在好奇,于是等按摩结束后,搬了把凳子,拿着手电筒往上照,想看看能不能通过天花板看见里面的结构。
裴敬赶紧过去扶住她的凳子,有些无奈的说:“茵音,这种星空顶一般是用光导纤维做出来的,你要是喜欢,回去后,我让师傅当场给你安装看看。”
“不用,说不定我可以用led灯复刻呢。”即使加了凳子,王茵音还是有些不够高,于是只好垫起了脚,可还是够不到。
裴敬实在怕她摔倒,于是道:“你先下来,坐我肩膀上应该够高。”
“这……不太好吧,还是算了。”王茵音想到那样的姿势,面上有些羞窘。
“没事的,试试吧?”裴敬刚刚只是随口一说,现在却来了兴趣。
王茵音纠结了一下,想起以前刷过的男友力的视频,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于是同意了。
接着,裴敬稍微俯身,王茵音站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把脚搭在裴敬的左肩上,然后再把另一只脚搭在右肩上,接着慢慢坐在了裴敬的肩膀上。
裴敬抱着女朋友的大腿,轻松的起身。
“还行吗?重不重?”王茵音有些担忧。
“不重,你看吧。”
王茵音还是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但都已经这样了,她干脆一只手举着手电筒,另一只手触摸着屋顶。
摸了几下,王茵音感觉屋顶上有个地方怪怪的,把手电筒照过去后,她浑身泛着寒意,声音发紧的问:“裴敬,你看看这是不是一个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