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老祖门下的弟子,可都不简单。
一个赵寒芸,在两百多年前建立了玄素宗。
尔后,赵寒芸的师妹许清词,又建立了寒月宫。
现如今,姜老祖的关门弟子柳秋眉,如今也是一位结晶期大修士,未来突破金丹也是有望的。
比起赵寒芸和柳秋眉,许清词目前的实力,虽然还是逊色了一些,但是天赋是一点也不差的。
“不知,那柳秋眉柳前辈,也是你的师姐?”
看着许清词的年纪,二十出头的模样,陆知薇还是忍不住询问了一句。
许清词现在是修为是筑基期,能成为姜老祖的弟子,想必天赋一定不会差,可对方的实力是姜老祖几位弟子之中最弱的那一个,从辈分上来讲,应该是柳秋眉的师妹才是。
“不错,柳秋眉也是我的师姐。”
“在一众同门之中,我是排名第三的那一位,我下边还有一位小师妹。”
许清词道出了自己在师门中的辈分。
听到这,陆远山和陆知薇便恍然了,越发觉得姜老祖此人不同寻常,有着楚国第一散修之称的名号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陆远山此刻暗暗寻思起来,在很多年以前,在自己和小妹很小的时候,父亲并未提及姜老祖都有哪些门徒,对此也是不太清楚的,所以今日才知晓这些。
“这姜老祖门下的亲传弟子一共有四位。大师姐是赵寒芸,二师姐柳秋眉,许清词确实是排行第三。”
“在她下边,排行第四的那一位女子,名为李书琴,目前应该是筑基中期的实力。”
陆平的声音,在陆知薇和陆远山的脑海中响起。
这一次与许清词的交谈,陆平自然也是在旁听的。
他早早的飘进了隔音禁制里,将三人的对话听得仔仔细细。
哦,当然了,他是一道意识体呢,隔音禁制对他来说无效,可以随意进出的。
听到陆平的传音,这会关于许清词的身份,那就没有好质疑的了。
陆知薇在传音频道里边,把之前许清词认出了玄素玉女心经的事情,和陆平、陆远山都说了一遍,并且告知了许清词这次的来意。
得知情况后,陆平倒也没说什么,既然这许清词想问,那告诉她实情便是了。
只是,这赵寒芸和姜老祖的关系,似乎不太和睦,否则依照赵寒芸留下的遗言记载,玄素宗联合玄门六宗,在参与魔渊一行时,宗门被魔渊中的邪魔所灭。
事后,赵寒芸带着那处水木小世界,以及玄素宗的传承前往了楚国,却并未前去九寒山寻找师尊姜老祖,这其中似乎是有是隐情的。
具体是什么原因,或许能在许清词这里问出一些答案。
至于,青山宗获得了玄素宗的传承,乃至水木小世界这件事,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告诉许清词也无妨。
姜老祖那边,以她的神通手段,想必早就知晓了这些,只是并未朝青山宗传来收回玄素宗传承和水木小世界的消息,想必是默认了,这些机缘传承归青山宗所有了。
一念及此,陆平便和陆知薇知会了一声,许清词有什么想问的,大可如实告知,藏着掖着反倒不近人情了。
说到底,这许清词作为姜老祖的弟子,从陆平和姜老祖的交情来说,青山宗也算是寒月宫的盟友了,属于往来交好的那一种,未来也可以多多往来。
“许掌门,关于这赵前辈的事情,我还是与你细说一番吧。”
得到了陆平的准许,陆知薇这边也就不隐瞒什么了,当即便把张念川探寻赵寒芸留下的洞府,以及后续青山宗获得玄素宗传承,赵寒芸留下的笔记,转移水木小世界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许清词。
许清词认真听着,从开始的好奇,逐渐转为神色凝重,最后微微一叹,脸上浮现出一抹伤感之色。
建立了玄素宗以后,曾经时常会去九寒山做客,照顾自己修行,讲述外界趣事的赵师姐,竟然已经坐化仙去了。
一想到这,许清词便只觉得悲从心中起,一时间情绪十分伤感低落,好长一段时间都静静不语,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憔悴了许多,再也没有先前那般处事不惊,静如处子的模样。
察觉到许清词的情绪变化,陆知薇眼中浮现一丝不忍之色,轻声细语道:“许掌门,这玄素玉女心经,便是我从赵前辈的传承中所得的。”
“赵前辈留下的遗言玉简,你看一看吧。”
说着,陆知薇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了一道玉简。
这道玉简,早在获得玄素玉女心经的时候,陆远山一并交由了陆知薇。
“谢谢。”
看着陆知薇递来的玉简,许清词轻轻道了一声谢后,接过了手中,花了一些时间进行查看。
待得阅读完毕,许清词又是沉默了一会,尔后才朱唇轻启道。
“玄素宗被魔渊之中的邪魔所灭,这份仇,今后我一定帮赵师姐讨回来。”
玉简之中记载的魔渊一事,许清词从师尊姜老祖那边,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一些的,知晓魔渊是一处何等的存在。
依照现如今的实力,自然是没有能力为赵寒芸报仇的,今后要更加努力的修行才行,并且,这道玉简之中的内容,有必要禀报一下师尊。
于是,许清词开口问道。
“陆知薇道友,这道玉简里的内容,我可以复刻一份吗?”
“这道玉简,许掌门拿去便是,也算物归原主了。”
“嗯,那就多谢陆知薇道友了。”
许清词收下了这道玉简,将其小心翼翼的收入了储物袋之中。
随后,陆知薇又询问了许清词一些问题,是有关于赵寒芸的。
得知了赵寒芸和许清词师出同门之后,这赵寒芸为何会选择坐化在了自己的洞府之中,而不是九寒山,这一点,陆远山和陆知薇都十分好奇。
陆平也是有了询问的兴致,让陆知薇借机询问一下。
对于这个问题,许清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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