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氛旖旎,仿佛有股旋涡在吸引着瑶光。
很热,但是却想找更热的东西靠上去。
瑶光哑着嗓子不知哭喊了多久,一开始还能勉强憋住声音,后边意识渐渐模糊,床榻上便发出一声声如猫儿的啜泣声,挠得人心痒痒。
她原本哭干的双眼不可抑制的落了泪水下来,此时已经彻底被药效裹挟,娇软地依靠在他胸口上。
两人赤忱,坦诚相待。
月光好似又被云层遮住了,到处都是漆黑一片,男人扣住她的手,俯身向下,盘踞了她的所有。
傅上淳从未有今日这般畅快,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风雨摇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少女的发丝被汗打湿,一缕缕粘在她的脸颊下,温润的脸庞晕开一层层绯红。
她眼神迷离,像鹿一样的眼眸清明又混沌,推不开他,只能逃避地往外看。
傅上淳将她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看着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眉梢上却染上一丝得意。
真可怜。
她向来无视他,视他的真心为草芥,他贵为天子,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就算他跪下身来祈求她爱意,也不见得她会转身回头看他。
如今他也终于无视她一回。
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有股特别的爽意,比他攻占好几个城池还要敞快。
傅上淳有些恶劣的想着,浑身便血液沸腾,不由得加重些力道。
她软绵绵地推开他,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可完全是破碎的颤音。
观察到她与众不同的反应,他如黑曜石般的瞳眸盯着她,很深很深。
长久地,安静地,犹如暴风雨般的宁静。
眸色下便暗沉了下去,他轻笑了一声,像清风过境,却卷起千万落叶。
瑶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错误发生。
耳旁突如其来的轻笑声,放在她耳中简直是销魂的夺命曲,像是被陌生的炽情从害怕中狠狠地拽出。
加上傅上淳那声笑实在是瘆得慌,她刚想伸出手愤愤地拍打他,却被傅上淳更加有力的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两人之间什么都容不下了,炽热的呼吸洒在瑶光的脸上,他抓着瑶光脑后的发丝,强迫她睁开迷离的眼看向他。
他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冷冽的话语如同催命符般,“原来在这啊。”
瑶光头皮发麻,刚要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击顶得发晕。
她哭得更凶,两行清泪划过她的脸庞,乞哀告怜道,“傅……”
傅上淳埋头吻去,将她想要求饶的话语全都堵在口中。
不管是傅上淳还是付清曜,他都不想听了,即使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无所谓。
他现在只想把她抓紧。
同样,她此时也必须满脑子都是他。
今日过后,他们将成为一个整体,她会成为他的女人,永远站在他的身后,会为他生儿育女,人们提及他时,必然伴随着瑶光的姓氏,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再也容不下别人。
什么明宇、什么荣邀,都见鬼去吧。
极强的侵略感,加上药效的作用,让她的身体反应相当直白,强烈地冲撞让她大脑空白不知所措,傅上淳用力一分,身下的人便随之而动,甜腻的颤音如流水般涌出。
傅上淳用心的感受着她,细碎的嘤咛落在他耳中,让他浑身酥麻,血液沸腾。
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戳中了他的兴奋点,他动作越来越猛烈急促,且贪得无厌。
瑶光的双手被压在两侧,耳旁是他不容忽视炽热的呼吸,眼前是他忽远忽近的胸膛。
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她眼神恍惚,整个人像是被烤熟的一般红透了。
傅上淳不知收敛的动作,让瑶光心中垒起的铜墙铁壁在一寸寸崩塌,身子也在节节败退。
到后面,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傅上淳捧着她的脸激烈地吻,舌尖撬开了她的嘴,不断在里面攻城略池,连呼吸都被他支配。
瑶光颤抖着,眼底蒙上了一层弥漫不开的水雾,紊乱的呼吸全洒在他脸上。
……
她瘫软在床上,哭红了眼,嗓子都哭干了,身下像是有水淅淅沥沥地淌过。
傅上淳餍足过后,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见她可怜兮兮,十分有耐心地将她抱在怀中,双手轻拍她的玉背,好声安慰。
床下那处不堪入目,瑶光离那远远的,看都不敢看,她抬起手,无力地将被褥掀开了一个角,遮住了让人羞愤的场景。
她看着傅上淳此时就像恶鬼,要不是浑身使不出力气,不然早就给他一耳光了,她想说些什么咒骂的话语,可说出口的话却十分软弱无力。
“你趁人之危…”
她极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胸口缓缓地起伏着,喘气声犹如余音般环绕在殿内,而傅上淳正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对,我趁人之危。”
他没有丝毫歉意的承认,拿过手帕擦拭她身下,那地方被他磨得红肿,才刚刚碰了两下,瑶光好不容易歇下去的泪意又涌了上来,挣扎着要往后退。
他手放在她腰间上,紧紧地栓着她,又低头吻了吻她,语气无可奈何,“不弄你了,就抹药。”
一双发红哀怨的眸子盯着他。
傅上淳将她揽在怀中,肩膀抖动发出一声声闷笑。
她平日里眼高于顶,连个眼角风都不愿意给他。如今可怜兮兮的靠在他肩上,一双哭红的眼望向他时有种说不出的欲念。
唯一可惜的便是,今夜太短了,短到还未天亮,他已经开始回味了。
经过一番折腾,瑶光身子遭受不住,没一会便沉沉睡去,傅上淳神色晦暗,盯着她的睡颜。
在月色的笼罩下,她出了点汗的身子被映得像块白玉一般。
他滚了滚喉结,很干。
有点意犹未尽。
他替她掖了掖被角,将她揽在怀中,头埋进她的颈窝,像只小狗般嗅着她发丝上的味道。
罢了,往后她便走不掉了。
日子这般多呢,何必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