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云迟撑着头等待邓沉星的答案。
她和其他人一样好奇关于游戏的故事是真是假。
“其实故事是假的,我刚下游戏没多久,好感度根本不可能达到5200点,目前我和游戏里的'迟迟'连恋人都不是,我正在努力追求她。”
邓沉星的话让几个情敌松了一口气。
宋闻笙没骨头一样瘫在赖云迟身边靠着她:“没生小孩就好,对我来说二次元类似三次元的平行世界,要是星星和迟迟在平行世界里偷偷当上夫妻了,我晚上肯定免不了做噩梦。”
叶思酒揶揄道:“要是做了噩梦,不正好可以在夜里抱着迟迟撒娇?话说宋闻笙你每天都很早就关了摄像头,我们都不知道你和迟迟夜里做过什么,能和我们分享一下么?”
叶思酒话音刚落,宋闻笙还没有反应,不争气的陆慕风眼底已经闪过一抹异样。
抱着赖云迟睡觉真的太太太太幸福了。
无论是赖云迟长发搭在他手臂上造成的痒意,还是赖云迟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肩膀上留下的酥麻,全都让他心魂震荡。
赖云迟睡觉时不喜欢穿布料多的衣服,换洗的睡衣几乎都是小吊带。
于是她白皙修长的手臂和单薄的肩膀就会露在外面,让陆慕风想忽视都不行。
赖云迟睡觉时不太乖,喜欢猫儿一样蹭人拱人。
陆慕风每次被拱醒,心里都会一阵满足。
他会轻轻将赖云迟揽在怀里,悄悄亲一亲她的头发。
然后带着满眼爱意看着赖云迟在黑夜里并不清晰的脸部轮廓,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眼前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和喜欢的女孩子一起过夜了。
爱情带来的精神愉悦胜过所有。
陆慕风终于理解在第二阶段最后一天,江堰白失去同住资格时为什么言行会有轻微失控。
现在陆慕风一想到自己的快乐只有两天,今天晚上他必须回自己房间一个人睡觉,心里就酸涩难耐,坐立不安。
宋闻笙:“在回答叶姐问题前,我想冒昧地问一下叶姐,你和季阳每天睡前都会做什么呢?”
叶思酒:“……”
得,问题被甩回来了。
她撩撩头发:“季阳只是我的前男友,我当然不会和他做什么过分的事。”
“迟迟现在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和她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宋闻笙语气调侃,“我想叶姐和季阳做了什么,我就和迟迟做过什么,哦对了,这件事江总有经验。”
江堰白:“……你有没有发现你提起我的次数有点太多了?”
江堰白说话时面无表情,冷漠的像一尊雕像。
宋闻笙耸耸肩:“我这是为你好,像你这种不爱说话的自闭患者,要是没有我,你能一整天保持沉默。既然你不领情,我以后还是多点几次林老师好了,我要帮他在迟迟面前刷点存在感。”
说完,宋闻笙立刻转头去看林远洲:“林老师,下阶段的同住卡有兴趣么?有时间我们私下聊一聊?”
林远洲挑挑眉,心想难道宋闻笙准备帮自己得到同住卡?
他早就想要同住卡了,他这两周日日看赖云迟和其他男人同进同出,心里早就酸的不行。
尤其他们每天都有新的私密话题,比如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为什么突然醒了,比如要不要换新的情侣睡衣,旧的有线头,再比如你把我的手臂压麻了等等……
林远洲不可能不急,但又不想做扫兴的人,只能日复一日在一旁陪笑。
林远洲正要回应宋闻笙的话,表示自己很愿意和宋闻笙私下谈一谈,鱼多多突然先一步开口。
“二位别急,下一阶段的同住卡使用方式有变化,新规则和新地图我会在本阶段最后一天公布。”
“变化?”宋闻笙眼底浮现出期待,“感觉会有新惊喜啊。”
鱼多多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道:“现在只剩迟迟和白白没有公布秘密和经历了,白白先说吧。”
“终于到我了。”白羡鱼等着都要坐不住了,“我写了超长一段,绝对比你们每个人都多。”
“在我进行高中毕业旅行的时候,我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去了t国。”
“t国有非常多非常多大尺度表演,而且是各种意义上的大尺度。”
“我和我的朋友们出于好奇和猎奇,一口气看了五场表演,其中包括猛男秀、18+歌剧、18+杂技……说出来我爸应该不会揍我吧?不管了,都过去很久了,我爸应该不会生气。”
“总之一个19岁穿女装的男孩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在他下台陪我们喝酒时,我和他简单聊了会儿天。”
“他说他家里欠了很多钱,为了还钱不得不出卖身体,进行放浪的表演,他还说有个黑道大佬看上了他,愿意帮他还家里的欠款,不过前提是他必须从男人变成女人。”
“我一听,心想这可不行,好好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被迫变成女生呢?这有违常理啊。”
“因为心疼他的遭遇,我决定帮他还欠款,并资助他读大学,毕竟这笔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结果就在我把卡给他的第二天,我在某个酒吧的女卫生间里遇到了他,划重点,女卫生间!!”
“他在我隔壁,不知道我在。”
“我听到他和他朋友打电话,嘲讽我好骗,说他早就变成女孩子了,而且是自愿的,因为这样好赚钱!”
“他还说准备找机会再和我见一次,然后再坑我一笔钱!!!”
“我当时气炸了,直接报警了。”
“结果他在警察面前撒谎说我给他的钱都是小费,和资助无关,也不存在欺骗行为。”
“我因为缺乏证据,竟然没有办法告他。我不好意思和家里人提起这件事,最后只能认栽!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直到现在想起这件事我都生气!!!!!”
白羡鱼用一堆感叹号形象的表达了内心的愤怒。
众人的表情满是欲说还休。
叶思酒问:“在你被骗的时候,你的朋友们没有劝过你么?”
白羡鱼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想看我笑话,现在我和他们已经没有联系了。”
关梦遥心疼地看着快要气成河豚的白羡鱼:“没事没事,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了。”
赖云迟:“陌生人的话信三分就可以啦,我直播时经常有人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砸锅卖铁也要娶我,但大多数人都是只看几天直播什么礼物都不刷就离开了,我要是信他们的话,现在估计人都要抑郁了。”
宋闻笙勾住赖云迟的小拇指捏了捏,依赖地看着她撒娇:“流水的他们铁打的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走的。”
“就属你黏人,牛皮糖一样。”赖云迟的指尖轻轻划过宋闻笙的掌心,引得宋闻笙心底泛起一阵痒意,“我确实感觉自己一辈子都甩不掉你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