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洅曦依然信口拈来。
“我师兄好不容把你医好的,酒虽好,可生命无价。”
“你若是再喝出个好歹来,怎么对得起我师兄的一番心意?”
段徽臻揉了揉她的脑袋,“再说,你一个未成年,不能喝酒。”
璩舒玥心想,18+25=43,她只是身体嫩了点。
“谁说我未成年,我已经成年了,我都快十九的人了。”
段徽宴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
“法定结婚年龄二十周岁,所以你还是未成年的……女孩……”
璩舒玥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将牛奶一饮而尽。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喝酒伤身,乖,喝牛奶。”
段徽宴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将酒放到一边,又给她倒了杯牛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一旁的谈洅曦却陷入了沉思。
他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
月光透过云层,洒在他清冷的面庞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
他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仿佛被一阵微风吹得摇曳生姿。
“可是你们那个又贵又好看,就让我喝一口吗?”
璩舒玥不依不饶,晃着段徽宴的手臂撒娇。
段徽宴被她晃得有些头晕,只得无奈妥协:
“可以喝一口,不过要等一等。”
“等一等?等什么?”
“等牛奶在嘴里发酵。”
段徽宴说完,从口袋中拿出一罐五彩花型糖。
打开罐子,拿出一颗,放到璩舒玥的掌心。
“你先含着这个,等牛奶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你再吃糖,然后,我再给你喝一口酒。”
然后他们把酒喝完了,她还在吃糖。
她知道被骗了,气恼的跑进二楼的卧室,还反锁了门。
段徽宴无奈摇摇头,他就说她没长大吧!
谈洅曦只觉得一颗心在胸腔里跳得砰砰作响。
他明明记得,在他面前。
璩舒玥是个有心机却会收敛,善于察言观色,懂得分寸感,却又不失温婉的世家女。
什么时候,她竟然在段徽宴面前,如此任性了?
“天色已晚,洅曦就别回去了。”
“刺玫庄园最不缺的就是客房,你自己去挑一间。”
段徽宴就是一副男主人姿态,随意行使别墅的使用权。
谈洅曦随意推开了一间房门。
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段徽宴摸进房间,看见被子拱成一座小山,哭笑不得的走过去。
“小玥,你是来睡觉的还是来挖煤的?”
璩舒玥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段徽宴放大的野性俊脸,迷瞪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自己家。
“困死了,睡觉。”
她说完,一翻身,背对着段徽宴继续睡。
“小玥别生气了,我是来兑现“喝一口”的承诺,还想不想喝一口?再不喝,我就喝完了。”
段徽臻两手空空,说这话一点不心虚。
璩舒玥本来已经不想搭理他了,可一听这话,立马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
“喝一口也行,你快拿出来。”
她被管控的很严,学过品酒,却从未喝过酒。
段徽宴的狼爪子却伸到了璩舒玥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轻轻揉了揉。
“小玥如此馋,一口可能不够,不如就喝一杯吧。”
璩舒玥眼睛一亮,刚要答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想趁机灌醉我,然后对我做什么?”
段徽宴哭笑不得,“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我只是想让你尝尝酒的味道而已。”
璩舒玥犹豫了一下,看着段徽宴真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段徽臻闪过一抹邪笑,他一把揽过璩舒玥的腰,将她拉向自己,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璩舒玥只觉得一阵酒香扑鼻而来,段徽宴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唇。
五分钟后。
“你个大骗子,再世西门庆,段大官人,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段徽宴嘶哑饱含情欲的声音说道。
“喝一口,喝一口,喝了一张‘口,我这么聪明,怎会理解错呢!”
“我喝酒,你喝我,岂不是更划算?”
“小玥可是答应要喝一杯,我记住呢?才喝了一口,可不行,不然小玥会出尔反尔的。”
他说的哪是话,简直是千丝百绕实心钩子。
璩舒玥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段徽宴紧紧地抱住。
“尽是哄骗无知小女孩的龌龊法子,你说,你用这种方法哄骗了多少个。”
段徽宴轻笑一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天地良心,我段徽宴只哄骗过你一人,也只打算哄骗你一人。”
璩舒玥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长这样活该被你骗,我若是长了张倾国倾城的脸,你骗我也认了?”
段徽宴哭笑不得,她不倾国倾城,谁倾国倾城。
“小玥,我发誓,除了你,我从未对任何人用过这种方法。”
他低头在璩舒玥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温柔。
“你是我唯一想骗的人,也是唯一骗不到的人。”
璩舒玥轻轻锤了段徽宴一下,“油嘴滑舌,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段徽宴笑着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
“不信也罢,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璩舒玥眼里流露出清醒的试探。
“段徽宴,你老实说,你把多少女孩变成了女人,你骗了多少无知少女,说,老实交代。”
段徽宴一噎,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小玥,天地良心,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我发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璩舒玥被他的郑重其事逗笑了,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
“这么说,你段徽宴,29了,还一直吃着残羹冷炙,你这些年过得到底有多惨啊!”
段徽宴段徽宴听了这话,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正常,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璩舒玥的头发。
“小玥,你让一个成年男性禁欲,不可能。”
“可我分的很清楚,她们想要钱,我正好也寂寞,各取所需,有何不可?”
“我不做承诺,不给希望,她们有野心,我也成全了她们的野心,钱货两讫,很公平公正的交易。”
“在这个圈子里面,我敢打包票,我给的报酬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也绝对是最尊重她们意愿的,这也是她们都愿意找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