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
她知道了,段徽宴还有点疯,惋惜的同时,又想到了新的商业模式。
“那好吧!有点可惜,不过,庄园不弄商业打卡地,我们也可以弄点别的呀!
比如,我们可以定期举办一些主题活动。
像玫瑰音乐节、玫瑰绘画大赛之类的。
让更多的人来欣赏庄园的美,同时也能增加庄园的知名度,让庄园成为更多人心中的梦幻之地。”
段徽宴听到这个提议,眉头渐渐舒展,知道不从了她,今晚是没法进行下一步了。
“行吧!你说的活动,倒是可以。
只是别吃,别采,别摸、别那啥啥,爱怎么欣赏怎么欣赏。
但玫瑰园是我的,你我的,不是他们的。
让他们看看就行了,别让他们弄脏了我的玫瑰。
你记住,我的玫瑰,只能你看,只能你闻,只能你摸。
他们要是敢动我的玫瑰,我就剁了他们的手。”
话到此,他一把搂过璩舒玥的腰,她无奈的踩在了段徽宴的皮鞋上。
他霸道的宣言又开始了。
“你要是敢带头破坏我庄园,亵渎我的爱。
我就把你锁进庄园,让你天天只能对着我的玫瑰,却再也不能碰。
我不仅要让你的身体记住我的玫瑰,还要让你的灵魂都被我的玫瑰所困住。
你只能是我的,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
如果你敢背叛我和我的玫瑰,我就让你的世界只剩下我及我的玫瑰。”
段徽宴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
他的话语好疯狂好刺激,她听了咯咯直笑。
“咯咯咯…………”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放心吧,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我的庄园主,你的玫瑰园,我会好好守护的。”
段徽宴闻言,脑中那些恶俗的画面逐渐消散,直接把人扛上肩膀,大步朝前走。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璩舒玥被吓了一跳,挣扎着要下来,却被段徽宴抱得更紧。
“闭嘴,你这个破坏气氛的小能手!”
段徽宴扛着璩舒玥,脚下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玫瑰园中,花香四溢,仿佛为他们的爱情加冕。
“带你去个地方,好好惩罚你这个小捣蛋鬼。”
段徽宴扛着璩舒玥,一路走过曲折的小径,来到了庄园的深处。
这里有一片被高墙围起的神秘区域,从未对外开放过。
璩舒玥好奇地张望,段徽宴轻轻一笑。
推开门扉,一片璀璨的光景映入眼帘,原来这里竟是一片璀璨的星空花海。
无数的花朵在夜幕下绽放,无数萤火虫飞舞着,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璩舒玥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忘记了挣扎,任由段徽宴将她放在花海中。
花海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白色躺椅,上面铺满了柔软的毛毯。
段徽宴将璩舒玥轻轻放下,两人并肩躺在躺椅上,仰望星空,享受这片只属于他们的浪漫之地。
“璩舒玥,未遇见你前,我从未想过爱上一个人。
可遇你之后,我的世界彻底颠覆,我所有的原则都不再是原则。
除了爱你,护你,宠你,我的生命中再无其他。”
“我不后悔前半生的放浪形骸,只是想,如果可以,早点遇见你,早些爱上你。
这样,我就可以把前半生所有的美好,都留给你,把前半生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你身上。”
璩舒玥看向他的侧脸,这辈子算什么晚,上辈子才算是真的晚了呢!
不过,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上辈子就认识他了,而且还深深的爱着他。
为了他死了一次又一次。
她就是脑子有问题,才会明知他是个烂人,还要飞蛾扑火。
不过,这辈子,她可不会再犯傻了。
她才不会把爱都给他,她要留着好好爱自己。
至于他,她要好好调教,好好管教,让他彻底成为那只扑火的大飞蛾子。
“早点遇见我,有什么用?
你喝酒,我喝奶;你抽雪茄,我嘬棒棒糖;你搂美女,我抱小熊;你蹦迪,我蹦床;你泡吧,我泡奶;你摇头晃脑,我舔酸奶盖;怎么一起过?咱们有大大的代沟。”
璩舒玥伸手捏住他的脸,故作凶狠地说。
段徽宴被她逗笑了,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那我把你养大,养肥,养胖,再一口一口吃掉,好不好?”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与挑逗,璩舒玥被他的话弄得满脸通红,轻啐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讨厌,谁要你养大,谁要你吃啊!”
她会自己养,才不要他养呢!
段徽宴见状,心中更是痒痒的,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吃你才好。”
璩舒玥把头扭到一边,“你再这样,我就找别人去了。
段徽宴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
“你敢!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就……我就……”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只能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去。
段徽宴的吻热烈而霸道,璩舒玥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伸手推他。
他却像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不仅不放开她,反而吻得更深更缠绵。
直到璩舒玥快要哭出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看着她红润的唇瓣和迷离的眼神,心中满是得意。
“我一个你都受不了,还想着去找别人,你真是又怂又爱玩。”
璩舒玥被他的话说得又羞又恼,伸手捶了他一下。
“你才又怂又爱玩呢!”
段徽宴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发,宠溺地说:
“好好好,我是又怂又爱玩,那你呢?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个又怂又爱玩的?”
璩舒玥瞪了他一眼,却没能掩饰住眼底的笑意。
“no, no, no!我爱野马,特别是脱缰之马。”
段徽宴挑了挑眉,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膝上。
“哦?野马?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成了我的驯马师?”
璩舒玥咯咯直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没错,我就是你的驯马师,要把你这匹野马驯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