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悦月没去微澜传媒有限公司几个月,直接就怀孕了。
常念远憋着气,“常悦月,谁的,那个男人是谁。”
就差一巴掌呼死她了。
常悦月也拿不准,她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不知道。”
常念远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能这么糊涂!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边说边用力拍着桌子,声音都有些颤抖。
璩倾也皱着眉头看着常悦月。
“悦月,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们必须找到他,让他负责。”
常悦月满脸泪水,在脑中过滤人选,算了,赌一把。
“是……是……峯岚的段总。”
话落,常念远和璩倾都愣住了。
邬谌言也皱眉。
璩倾差点一口气背过去,“那个段总,段徽宴,段大少吗?”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常悦月点了点头,带着哭腔说道:
“就是他,我那天喝多了,不小心和他……然后就这样了。”
此话一出,常念远、璩倾、邬谌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是谁啊?
那是他们衣食父母的男人,三人相视一眼,眼中满是绝望。
搞成这样,是把他们架在火上烤啊!
而另一边,段徽宴与璩舒玥玥正在里,侬我侬,一通电话打来。
“段总,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急切。段徽宴眉头一皱,不满地说道:
“什么事这么慌张?”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常悦月,常小姐她……她怀孕了,她说孩子是您的。”
段徽气骂道:“她放屁吧! 我碰都没碰过她!”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被段徽宴的怒火吓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璩舒玥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
她虽然知道段徽宴与常悦月之间并无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但此刻听到常悦月怀孕,还声称孩子是段徽宴的,心中讽刺,为了那丁点喜欢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啊!
她看向段徽宴,只见他脸色铁青,显然是被这个消息气得不轻。
“段大少,你不去看看,万一她肚子里真有你的种,那你岂不是要当爸爸了?”
璩舒玥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但段徽宴却没有丝毫笑意。
段徽宴掐住她的下巴,眼睛泛红。
“璩小玥,你信我,我没有碰过她,没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
“你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然后站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段徽宴马不停蹄驱车去医院,段徽宴抵达医院。
走廊里,常悦月面色惨白地坐在长椅上,常念远一脸担忧地陪在她身边。
看到段徽宴,常悦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段徽宴大步上前,目光冷冽。
“常悦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你若是想用这种手段来讹诈我,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常悦月被他的话刺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坚强。
“帅哥先生,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但孩子真的是您的。
我可以去做亲子鉴定,如果结果出来孩子不是您的,我……我就自己把孩子养大。”
段徽宴讽刺一笑,“你真打算生下来,你疯了吧!”
“我劝你,在没有更多人知道之前,把孩子打掉,不然你哥哥,你母亲都会被你拖累。”
常悦月被段徽宴的话彻底激怒,她猛地站起来,脸色苍白却带着一丝坚定。
“段徽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孩子是你的,我有权利把他生下来!
就算全世界都不理解我,我也会坚持我的选择!”
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见她不信,段徽宴扫了四周,居高临下的坐在椅子上。
“那晚我喝了很多很多酒,你可以去问你哥,还有医生,一个男人醉酒后,那方面功能会丧失的。我可以去医院开证明。”
段徽宴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常悦月的心中。
她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无法反驳。
她知道段徽宴说的是事实,那晚他确实喝得酩酊大醉,但她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呢?
段徽宴的电话响了,他一看,眉头紧皱,走到角落接了起来。
“爷爷……”
电话那头的人,对段徽宴一顿疯狂输出。
“是,我在医院,嗯,对,就是那个事。您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段徽宴挂断电话,脸色更加凝重。
“常悦月,你想活还是想死。”
段徽宴的话让常悦月感到一阵恐惧。
她看着段徽宴那张冷漠的脸,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做错了。
她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试图挽回段徽宴的心,更不应该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想活下去。”
段徽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活下去,就按照我说的做。否则,你的下场会比死还惨。”
常悦月颤抖着点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段徽宴站起身,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常悦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恐惧和无助达到了顶点。
璩倾与邬谌言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常悦月。
璩倾笑了笑,“悦月,现在可以告诉我孩子是谁的了吗?”
常悦月死死捏着手里的卡,“我不知道是谁的,有好几个可能的人,但我不敢确定。”
她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再次涌上眼眶。
“他们说,只要我和他们……他们就让我做明日之星的女主角,只要我答应,他们就可以让我红遍大江南北,我……我真的只是想红,想赚很多钱,让哥哥和妈妈过上好日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常悦月泣不成声,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
“然后那天晚上,他们组了一个局,他们轮番灌段徽宴酒,还让我陪他睡,说只要成功了,最新mv女主就是我的。”
璩倾嘴角抽搐,愤怒地说道。“你傻啊,他们骗你的!”
常悦月泣不成声,“我知道,我知道,可那时候我……我真的太想红了,我不想再回去过那种苦日子了。”
常念远也忍不住责备道:“悦月,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交给那些人呢?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
常悦月低头不语,泪水不停地滑落。她知道自己错了,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