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把孩子抱远点,我可是忍了很久,就怕教坏小孩子。”
“唉……总算不用忍了。”
谈洅曦嘱咐她几句,让人把孩子抱出去,大的很闹腾,小的除了睡就是吃。
“咔哒……”
谈洅曦刚合上门,璩舒玥的语气柔中带狠。
“一把年纪了,还结交不三不四的人,吃亡国灭种的饭,呵……废了他。”
听筒里有棍棒伺候的砰砰声,呼痛声 求饶声。
“大小姐……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璩舒玥当做没听见,冷酷的下达命令。
“行了,死了就没意思了。”
“咱们是高素质人才,那些贱活咱们是不干,咱们只干大事。”
“大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手里……有很多集团……秘密,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
璩舒玥不能大笑,不然一定大笑三天三夜,只能轻笑一声,笑里三分讥讽,五分不屑,二分凉薄。
“鱼……死……网……破……谁是鱼?你吗?一只小虾米也敢跟鲨鱼谈水崩鱼死?”
“还秘密,我看你像泄密的猪,猪狗不如。”
“猪狗不如的废物,你怎么跟老子斗?”
“难道你不知道,玩死一个人,比弄死一只蚂蚁,更有趣。”
“大小姐……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救救我吧!”
“求你了……”
“我手里有集团很多秘密,只要你不让人杀我,我都告诉你。”
“集团很多秘密?我不稀罕,你留着吧,下地狱说吧。”
璩舒玥扣下手机,懒得听他的碎碎念。
谈洅曦赶忙冲进来,见她笑得阴森,咽了口唾沫,又摸了摸脖子,似乎有冷汗。
夜晚,沿海港口,一个狼尾发型,穿鼻环,纹花臂的男人将套着麻袋的人交给了卓训偲。
“好久不见啊!尼古拉斯·北门。”
卓训偲苦笑,“好久不见,东门。”
“还是你爽,天天坐办公室,吃香的喝辣的,那像我居无定所。”
东门一把夺过,将它捏碎,扬了扬下巴。
“咱们不是一般交情,一个棒棒糖,可打发不了我。”
卓训偲从口袋里又拿出一根棒棒糖,这次换成了他最喜欢的咖啡味。
中东待久了,连血都是甜的了。
“大小姐生了,你看了没有。”
卓训偲笑容僵住,“没有,她说接触多了,难免出纰漏。”
“也是,还是咱大小姐聪明,把孩子的照片视频提前发给我们看了。”
东门给他看孩子的照片,“我觉得这孩子眉眼像你。”
卓训偲低下头,掩住眼中思绪,把棒棒糖攥成一堆碎末,声音有些颤抖,“是吗……”
谈老爷子看着梦中情人孙喜欢的不得了,年纪大了,抱孙子却是极稳的。
一口一个“心肝宝贝”“乖孙儿”“掌中宝”,叫的亲热,叫的心花怒放,叫的心满意足。
谈洅曦听不下去了。
“爸,爸,他们要喝奶了,你歇会,他们又不会跑。”
老爷子神采奕奕,“我不歇,我要看着孩子,看着孩子,听着孙子的声音,比听戏舒坦。”
谈洅曦只能把那个大的抱走了。
“他太闹腾了,让他先喝,喝完了,再抱过来,爸,你看行不行?”
老爷子点头。
谈洅曦看儿子吸她奶子,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他听的心痒,用手托住大宝贝的小屁屁,微微倾身,堵住她的嘴。
璩舒玥被一大一小上下夹攻,“老公,你…………”
谈洅曦勾着她的舌重重一吸,扯湿巾擦了擦孩子的口水。
“喂奶粉没什么不好的,你看,他们都把你咬疼了。”
产奶时期的女人,最怕乳腺堵塞,容易发烧,有癌变的可能。
虽然医生反复强调,母乳喂养对婴儿有多好,谈洅曦还是放弃了。
她小时候身体不好,受了不少罪,能熬过儿时那些磨难,唯独受不了身体不舒服。
孩子在她怀里胡吃海喝一痛,又疼又痒又羞耻。
“奶粉一定安全吗?不会把宝宝吃成大头娃娃吧!”
事关两个孩子的未来,她不敢拿孩子开玩笑。
谈洅曦信誓旦旦的保证,“安全,我亲自从国外运回来的,我爸看都没看,直接转给我,这种牌子,现在很难买到,就算是抄也抄不出这个水平。”
“过来!”
段徽宴磨磨蹭蹭的挪了过来,璩舒玥头靠在他肩膀上。
“你不是要喝奶吗?再不喝就来不及了。”
段徽宴扭捏了半天,还是不敢动,他害怕被人发现他没羞没躁的吃奶。
璩舒玥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干脆手伸过去,将衣襟扯开。
“还要不要吃了?”
段徽宴看见那白花花一片,呼吸都紧了几分,璩舒玥等半天,他都没动作,她怒了。
“乳婴儿喝不到奶,就会哭,一哭就震的慌,你忍心?”
她说完,趁他不注意,将奶塞到他嘴里,他嘴里不断发出“丝丝丝”的声音,嘴里含着奶不肯下咽。
璩舒玥被撩拨的难受,但又不敢叫出声。
只能自己忍着,她感觉自己是受刑,已经升上了天堂,又跌进了地狱,无比酸爽。
“什么味道?”
段徽宴也不好受,她就是他的毒,看一眼就难受,可是又无法戒掉。
“草莓味,很甜,特别甜。”
其实,只有淡淡的奶香味,有一丝甜味,还有一点腥味,不好吃,也不难吃。
两只崽子却喜欢。
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又多了起来。
在光的照耀下,还反出一点光,亮闪闪的。
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舔。
“别闹,还不能……”
“我知道,可我就想亲亲你,宝宝,让我亲一下,就一下,求你了。”
谈洅曦走到门边,就听见她的声音不对劲。
推开门,就看见璩舒玥红着眼尾,汗津津的侧躺着,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了,露出白花花一片。
她咬着唇,神色迷离,眼里雾气昭昭。
而段徽宴更不对劲,他跪在她身侧,手支在床边,眼神迷离,同样红着眼尾,衣服凌乱,露出健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