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我报警了。”
“好的,我们下一个问题是,听说您跟段总有不一般的关系,请问是什么关系呢?”
璩舒玥:“关系很一般,叫爸爸。”
“噗!”
全场寂静一霎,随后爆笑如雷。
记者追问:“名誉董事长与董事长有何区别?”
璩舒玥:“名誉,就是好听,好听能当饭吃吗?”
记者:“……不能。”
璩舒玥:“所以,好听,就是没用,就是不想当,我就是要当名誉的,怎么地,你管我。”
众记者:“……好通透。”
邬谌言与余思思急得直跺脚,就怕她当场开撕。
“璩董,有人指责你,峯岚的崩盘是你搞出来的,你对此有什么回应吗?”
这记者问的好,璩舒玥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今日到场的记者都是经过筛选的,这个记者不止身材高大,问题也很尖锐吗?
心知肚明就好了,说出来多不好。
“记者先生,没证据就不要乱说,好吗?”
记者又跨近一步,璩舒玥蹙眉,越过她的安全距离了。
邬谌言与余思思挡在她面前,“这位记者先生,没有预约,没有请柬,请你离开现场。”
璩舒玥眯眼,先看到了金属光泽,一把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余思思。
“璩姐……”
记者从衣服内衬里面掏出一把三棱军刺。
璩舒玥瞳仁一缩,他大爷的,这记者真是他妈的尖锐。
“刺啦……”
衣服被撕裂,白皙的皮肤显露。
记者将三棱军刺往她心口刺去。
璩舒玥偏头,躲避不及,右手狠狠抓住他的手腕。
记者一个用力,她右手手腕被划出一道血口,血流如注,染红了他的眼。
记者慌得瞳孔散大,大气都不敢出。
璩舒玥阴森地笑道:“三。分。之。一。”
她说完,“呲……”地一口,咬住记者脖颈。
记者僵了。
西门与东门在她的三步之外,飞奔过来,“小姐……大小姐……”
两分钟后,记者没来得及死,他被活活吓晕过去了。
璩舒玥冷漠地松开手,用另一手捻了捻伤口,疼痛的刺激让她眼泪直流。
她掏了掏耳朵,转头对已经看傻的余思思和邬谌言说道:
“这记者还怪好人的,知道挑有监控的地方刺,没白挨这一刀。”
她说完,余思思和邬谌言傻眼对看。
她再一抬头,所有对准她的镜头全部关掉。
她朝那些方向吼了一声,“摄影师,关门!维护治安,谢谢!”
“今日的发布会,到此结束!”
记者们……
他们不淡定了。
“赵医生,又见面了。”
赵凌游叹气,“我就知道,璩舒玥这女人,不会安分守己的,她的发疯指数五颗星。”
璩舒玥当做没听见,打断道:
“行了,给我来点外敷药,口服的不行,我还要奶孩子呢?”
赵凌游几个人闲来无事就聊聊八卦,师弟那儿子不给他喝母乳就绝食。
真是跟爹妈一样磨人。
璩舒玥回到家,就被谈洅曦与段徽宴审问了,“你今天干嘛去了?”
璩舒玥道:“有人要搞我,我去引蛇出洞了,现在人关局子里,你们看着处理吧!”
谈洅曦蹙眉,“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了,你就算不为我们着想,也要为了孩子着想。”
璩舒玥:“孩子,孩子,谈洅曦你脑子里只有孩子,烦不烦呀!”
璩舒玥低头,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脚,柔软,糯糯的,她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无论是谁,无论是以任何名义。”
这两男人太可恶了,只关心孩子,不关心他。
“今晚你们自己睡吧!我要去跟我儿子睡。”
她坐在单人沙发上,将儿子抱在怀里,用头蹭了蹭他肉嘟嘟的脸颊,
“小乖乖,妈妈好想你。”
她的儿子,她的血脉,她一生的软肋。
“小乖乖,妈妈要保护你们,谁动你们,我跟他拼命。”
她的儿子,她的软肋,她一生的铠甲。
“玥玥……”
谈洅曦走到她面前,蹲下去,凑近,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他不贪杯,一触即离。
璩舒玥脸红了,“你是孩子的爹,要注意影响,我不然……孩子怎么长好?”
谈洅曦眸光转暗,微微一笑。
“他长大了,就会看见,他的父亲对母亲多么深情,他以后也会像爸爸一样爱老婆。”
段徽宴不甘示弱,直接来了一个法式深吻,五分钟后,璩舒玥推了推他。
“你别这样,我禁不住你撩拨。”
“我有这么禽兽吗?你都受伤了,我还能占你便宜。”
璩舒玥气呼呼地哼,他要是真的对她没企图,为什么非要跟她舌吻。
段徽宴挑眉,“我心疼你,想给你点甜头,缓解你的疼痛,璩小玥,你别挑三拣四的,有得吃就不错了。”
璩舒玥道:“我挑三拣四,你一天到晚没事干,净想些有的没的,要是还想舌吻我,不如去亲我家崽崽。”
崽崽睡着了,她不舍地抱着他们。
他们小小的一只,那么柔弱,怎么忍心推他。
“你……”
段徽宴气极,他怎么就忘了,璩舒玥是个有奶骚话的花季少女了。
“怎么?”
璩舒玥睨他一眼,不解道:“你说啊,说啊!”
“算了,你伤口还没好,不能刺激你。”
段徽宴叹气,从身后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
“说说看,你喜欢我吻你,还是肏你。”
璩舒玥推他,越推越近,最后贴紧了她,她道:
“我不跟你讨论这个话题,你放开我。”
段徽宴:“你就回答我,好不好?
璩舒玥:“你放开我,我才说。”
段徽宴:“那你就说,我就放开你。”
璩舒玥白他一眼,道:“我是疯了,才会当着孩子的面回答你。”
她伸手要掰开他的手臂。
段徽宴不让她挣脱,收紧了胳膊,还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
“你还没回答我,舒玥,你是喜欢我亲你,还是……其他的。”
“段徽宴,你幼不幼稚,我都当妈的人了,你还在纠结这个,你儿子还在呢!你不怕教坏他呀!”
“不怕,崽崽以后看见了,只会说他爸是好人。”
“他老子不“好”,怎会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