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己又询问郝安坦,郝仆将王座放在了哪里,得知依旧在正院,魏己便立马向正院赶去。
来到正院魏己发现这里聚集着二十一个人,正站在王座前,静静等待着。
这群人看到魏己来到,齐声说:“神子!”
魏己微微点头,说:“看来你们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气,可喜可贺,现在我代表冥神赐予你们神赐。”
众人一同发声,说:“感谢冥神,感谢神子。”
一团团冥气从魏己手中飞出,落在众人的胸口前四散开。
魏己说:“好了,神赐结束。各位已经知道自己的气,就按照纸上所写,努力练气,不可懈怠。”
“是,谨记神子神令。”
“没事就散了吧。”众人离开,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魏己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棺材打开,看着里面的冥一的残骸,说:“为什么就你是黑的,真的好难看,说真的为什么你不把一切都做好直接递给我,反而让我一个个去寻,一个个去找。你生前不爱把话说明白,死了总该变过来。”
魏己将棺材盖上,靠在棺材上,说:“这几天,我发现这的人大都不会练气,甚至练气的人也不过是半吊子,你说我一个人能不能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省的这么麻烦。”
“嗯?不说话,看来你是不同意。”
“好吧,一步一步来,这个可恶的耶神,我会光明正大,顺理成章的解决掉他。”
这时传来敲门声,郝仆的声音响起,说:“大人,你在吗?”
魏己说:“进来吧,郝仆。”
房门打开,郝仆走了进来。
魏己说:“有什么事吗?”
郝仆说:“过不了多久,目前的这些信徒就可以找到自己的气,所以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魏己说:“你的气现在到什么境界了。”
郝仆说:“阴阳,我可以正面抵挡一位耶家的将军。”
魏己思索了一下,说:“耶家有几位将军。”
郝仆说:“两位,一位是华将军,是狡鬼王的二叔;另一位是耶将军,是狡鬼王最信任的手下。”
魏己说:“那么算起来,耶家总共有三位与你实力平齐的人。”
郝仆点点头,说:“没错,据我所知,那位华将军是阴阳巅峰,有入天人之兆,而狡鬼王和耶将军则实力不如那位将华军。”
魏己说:“明白了,这些人不足为惧,郝家城中都安定了吗?”
郝仆说:“信仰冥教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他们的父辈以及更老的一代人都不接受,甚至很多老人排斥攻击冥神。”
魏己说:“这是隐患,老年不说,那些中年人是郝家城的中流砥柱,要是我们去了耶家城,而他们在城中起事,恐怕要功亏一篑。”
郝仆说:“小的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等信徒们找自己气的这几日内,我们加紧时间去传播冥教,让更多人加入到冥教中。”
魏己说:“上次当街传教对他们一点用没有,我们还有什么方法。”
郝仆说:“不不不,大人,不说那些老顽固,主要是那些中年人,他们并不是排斥冥教,而是他们没有看到冥教给他们带来的实打实的好处,他们不愿意去冒风险改信宗教,虽说耶教没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好处,但是他们也不愿意承担受到伤害的风险。”
魏己说:“这是什么意思。”
郝仆继续解释,说:“大人,你想,耶教在郝家城百年,这个地方已经被耶教培养成了一块稳定的产生教徒的地方,这里的人按最坏来想,都不可能不受到耶教的影响,所以在他们的潜意识中,信仰耶教是应当的事情。”
“因此,要让他们改教,有一定的难度。”
魏己说:“所以他们需要力量和勇气。”
郝仆说:“没错,而这份力量和勇气必须要依靠冥教给他们提供,让他们依托冥教去迈出这一步。这样才能将他们吸引到冥教中。”
魏己说:“我明白,这样来看,我们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知道他们的需要,耶神给不了的,我冥神来给。”
郝仆说:“这件事做起来很艰巨。”
魏己思索了很久,然后缓缓开口,说:“先了解信徒们的家中情况,然后再慢慢扩展。”
郝仆颔首低眉,说:“是,大人。”
第二日,郝仆立马动身,开始了解信徒家中的情况。
这一天又有数十位信徒找到自己的气,来接受神赐,魏己照常将冥气分散给众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来越多的信徒找到自己的气,来就接受神赐,但魏己一直没见到郜蒲卓。
五天过了,魏己站在王座前,等着又找到自己气的信徒。
这时一位原本应该早已到来接受神赐的人出现了。
魏己说:“郜蒲卓,你终于来了。”
郜蒲卓向魏己挥着手,说:“神子!”
魏己开启九名鬼具,看到了郜蒲卓体内的状况,体内的气比前几天浓郁了很多,蓝色的气中夹杂着一些紫蓝色的气。
魏己说:“看来这几天,你父亲对你特训了一番。”
郜蒲卓摆摆手,说:“哪有,给我找了一棵被雷劈过的树后,就每天待在他那个小店,卖他的甜糕。”
魏己哈哈笑着,说:“哦,你今天过来是准备接受神赐。”
“没错。”
“好。”
一团冥气从魏己手中飞出,落在郜蒲卓的胸上,四散开。
“感谢神子!”
魏己说:“好了,努力练气吧。”
“对了,我有件事问你,算了,你家里的情况也不是那种。”
郜蒲卓说:“神子,你说啊,什么事。”
魏己说:“就是,你们家需要帮忙吗?”
“帮忙?”
魏己说:“冥神有令,要扩大我们冥教的影响,自然我们要为郝家城中的人排忧解难,所以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郜蒲卓说:“好像没有,但是胥谭冉家有。”
“胥谭冉?”
郜蒲卓说:“嗯,他是我发小,就是那天那位老者的孙子。”
魏己回想起来,说:“哦,原来是他,他有什么事。”
郜蒲卓说:“他被他爷爷囚禁了,出不了门,神子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