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陈言每天都会来折磨东方玥。
    折磨手法包括扇巴掌、肘击或者拽头发这种肉体上的伤害，对付普通人可能有成效，但修士肉身硬挺，精神上造成的伤害更严重些。
    东方玥见到蛊虫就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远没有刚被抓时的嚣张与孤傲。
    见到陈言就想用手将脸给捂住。
    她嘴皮子发颤，第五天就开始顶不住了。
    “求求你…别打我了…”这声音压的极其细微，犹如蚊呐，自尊和羞耻心折磨她的精神，可皮肉之苦不会因为自尊而减轻分毫。
    “行。”
    他的确停止手中的动作，可却将百足蛊虫放在东方玥粉嫩的嘴唇边，这几日被折磨的有些脱水，嘴巴变干了，蛊虫吸溜一下从她嘴里钻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蛊虫钻出来后，东方玥翻着白眼，脸部朝后仰去，那股腥臭恶心的味道在嘴巴里残存，她呜哇一下吐了出来。
    肚子里什么也没有，空荡荡一片，如同要将胃给吐出来一般。
    她终于认清现状。
    想要少受些折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讨好陈言，让她开心，才会少受皮肉之苦。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别让这恶心的虫子进我嘴里。”
    她又干呕一声。
    东方玥顶着簌啦作响的锁链试图抓住陈言的手。
    筹码是什么。
    她立刻想到自己藏在日落阁的宝物，肯定派的上用场。
    “我自愿献给你，日落阁是我的住处，里面守卫不多，我可以将我的宝物全给你，还有一大袋子，十万块极品灵石做交易。”
    陈言“？”
    陈言没理会，但东方玥的心已经很害怕，甚至产生了扭曲的情绪，
    她迫切想要一个人来救她，免遭这种非人的折磨，哪怕是亲手折磨她的陈言也行
    谁都好，让我干什么都愿意，帮帮我…
    十天后，只听到东方玥幽幽的哭声，随即是漫长的麻木，
    这几日，给她的锁链松了，腰上的链条下了，只剩下脚踝和手链，所以她可以稍微活动身体。
    锁链松下的第一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的脑袋上都是血，拼命的想抱住陈言的小腿。
    东方玥一身月白流云袍磨得有些掉色。
    “恩人，给我点水喝，恩人…”
    陈言弄了一杯水，她咕噜咕噜全喝下去，随后又大口大口的吐，吐出来的东西都是血和身体内脏的碎块，场面极其吓人，吐完之后，擦了擦嘴巴上的血迹，老实多了，
    楚若雪和陈言一致决定，不能再折磨她了，再玩下去，真给她玩死了，东方隐杀通过本命玉牌察觉到具体方位也不好对付。
    半晌，她突然蹲在地上求饶的望向陈言。
    “恩人…我想尿尿…”
    尿尿？
    堂堂东方家倨傲的大小姐，外人眼中不可一世的仙子，竟然在如同囚牢一般的房间像那凡人似的想解手？
    可笑至极。
    但现在，她完全放下了尊严，由于灵力被封，无法用灵力将体液排出去，只能用器官自行排泄。
    “怎么？难道要我将你扶到茅房去？”
    陈言冷笑。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就在原地解手。”
    “我…”
    东方玥披头散发的，俏脸苍白无色，双眼一片呆滞，她耸了耸身子，哗啦一下，水流如注。
    陈言淡淡的走出房外，等她解完手才走进房间。
    现在的东方玥连陈言居高临下的眼神都不敢对视，活脱脱一个被恐惧吞噬的人。
    “你今晚可以小睡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再吃虫子。”
    “谢过恩人。”东方玥感激涕零。
    看来已经驯服的差不多了。
    东方玥的体内布置了好几道自爆烙印，陈言心念一动，这女人的身体就会化作飞灰。
    而之所以让她驯服，接下来去往极南之地寻剑宗弟子，用的上东方玥，
    万一，东方隐杀真找到了陈言，东方玥就是挡箭牌和交易的筹码，留在三清观危害太大，迟早有天，东方隐杀会破了楚若雪布下的天幻大阵。
    就怕这个女的会中途向通天道宗的人通风报信，他真这么做，也休怪陈言辣手摧花，让她化作一堆飞灰了。
    东方玥睁着大眼睛，有些依赖的贴在陈言的腿上，活脱脱的像条狗。
    师尊的蛊虫果然好使，一个月都不到，就将冷傲的大小姐驯服成这个模样。
    …
    “言儿，此行千万小心，万一遇到危险，务求自保。”楚若雪不舍的抚摸陈言的脸庞，这些年对陈言的亏欠，自身那强烈欲望导致的祸事不断，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好在徒儿没嫌弃她，现在他们之间除了感情之外，更多的是合作，
    “师尊，我会多找些强者合作，到时候一定会扳倒通天道宗的，兴复玄幽宫我也有义务！”他毕竟是玄幽宫长大的，怎会没有感情呢？
    “言儿，等你回来，为师的肚子说不定就隆起来哦。”楚若雪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小徒弟身上索取。
    对她来说，师尊欺负徒弟为天经地义，况且自家徒弟敢欺负她的分身，见了正主之后就不敢造次了，让她觉得有些可爱，
    傻言儿，为师的身材这么让你着迷吗？
    又是一夜旖旎，陈言起床后，感受躁动的内在。
    师尊的灵气在他体内肆意冲撞着，慢慢的相融，渐渐地他就有些痴迷于师尊身上的气味。
    丰腴绝色的美妇人，好像怎么也不会腻。
    次日，陈言跟侄女赵云儿又去扫了一遍墓后，让赵云儿坚持修炼，给她留了些丹药后，就压着东方玥出发，一路向南。
    一路上，不好将东方玥继续捆着，就让她换好一袭素衫，两人的面容都做了些改变，一般人很难发觉。
    路过通天道宗管制的城池，就停下飞行，以普通修士姿态穿过。
    东方玥现在如同丫鬟一般，服服帖帖的给陈言端茶倒水。
    行脚路上歇脚的客栈中，陈言坐在床铺上盘腿打坐，神念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东方玥的行踪，稍有风吹草动或者有通风报信的心思，少不了一顿毒打。
    可东方玥并没有如此，只是跪坐在床铺上，两只小手轻轻的在陈言肩膀上敲了敲。
    “主人…不要丢下我…”
    她现在看外界的眼神极为惊恐，显然是被折磨的精神有些恍惚。
    每走一步都感觉，有无数的虫子钻进身体里，她害怕极了。
    而她唯一能依赖，唯一熟悉的人就是陈言。
    这才是楚若雪设置的驯服术，高明之处，曾几何时，这一招也曾用在陈言身上，很有效…尽管怨恨师尊，可他却无法离开师尊…无论精神还是肉体…一样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