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长脸色一变,随机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辉也不去管,用脚尖点了点一营长的下巴后说道:“别想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如果你肯告诉我的多一点,我或许会给你一个痛快,如果不说,或者磨磨唧唧的,那么我想,你会觉得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
“可是,王辉阁下……”巴里凯里战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拉了拉王辉的衣袖,王辉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看了一眼依旧低头不语的一营长,摆了摆手,两名士兵上前摁住了一营长的双手,王辉从自己的腰间抽出那柄短刀来。
“你,别想……”一营长抬起头来,十分硬气的说道。
“没有,没有,我不会想的,除非你自愿说出来,我一般是不愿意刑讯逼供的,那不好!”一边说着,王辉一边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刺在一营长的指甲里面,鲜血慢慢的滴落出来,一营长的整张脸瞬间蜷在了一起,额头上霎时间就遍布一层细细的密汗。
“咔!”
一个指甲盖被王辉轻轻地挑飞。王辉抬起头看了看一营长脸上的表情,微微一笑:“不错,你的表情我很喜欢。”说着挪了挪短刀,将刀口对准下一根手指:“我看看你能够忍受多久!”
“咔!”
中指指甲脱落,无名指指甲脱落,小拇指指甲脱落,四根手指上全部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只是一营长始终都没有说话,牙关紧咬,虎目怒张,却仍旧一个字都不吐。
“唔,下一个,大拇指!”王辉转了转手里的短刀:“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没时间和你继续玩下去了,不如……”
“咔!”
“啊啊啊啊!”
王辉满意地看着惨嚎出声的一营长,然后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一根指头满意的点了点头:“恩,不错!看起来十指连心,古人诚不欺我啊!”
始终站在一边的巴里凯里战微微侧目,有些不忍心看下去,王辉刚才,直接一刀就切掉了一营长的大拇指。
“一名武士,失去了大拇指,就没有办法握剑,没有办法用力。”王辉说着一脚踩在了一营长的头上:“还是不愿意说嘛?那我,可就切掉你的左手大拇指咯,右手拇指没了,还可以练一下左手剑,可要是左右手都没了,我就是说你是个废人,也不为过吧……”
“王辉,你好狠!”一营长在王辉的脚下使劲晃了晃,却没有挣脱。
“是吧,所以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要试图挑衅我的耐心下限,你挑战不起的!”王辉抿了抿嘴唇,把玩着手中的短刀:“想清楚了吗?”
“我说,我全说,我求,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杀死我,杀死我吧!”一营长也许是挣扎过久,耗干了力气,魁梧的身躯终于栽倒在地,用近乎颤抖一般的声音回答道。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在门外等你!”王辉
满意的收回了脚,对着巴里凯里战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帐篷,看着王辉那单薄的身影,巴里凯里战迟疑的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详细的拷问起情报来。
“问完了?”
巴里凯里战一脸疲倦的走出了帐篷,门口站着的王辉问道,巴里凯里战无力的点了点头:“皇宫现在已经发生兵变了,逼国王陛下在退位书上签字,一直在僵持,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清除异己,然后火速支援皇宫那边,据说,除了第七兵团,还有四个兵团总计共五万多人参与了这次叛乱,至于其余军团还未有消息,似乎有一支独立部队正在赶赴皇宫,他们并不清楚是哪一只部队,但是似乎战力很强大!”
“独立部队?”王辉有些苦恼的揉了揉头:“德玛西亚帝国的屹立不是没有根据的,凭借福管家还不够资格掌握他,我们赶紧出发吧,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吩咐战士们,带上三天的口粮,其余附中全部抛弃,轻装前进,务必以最快速度杀回皇宫!”
“是!王辉阁下!”巴里凯里战带上头盔,去集合自己的部队去了,王辉扭过头来,盯着巴里凯里战的背影,微微苦笑道:“一个心存正义的人,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但愿你不会做出愚蠢的选择……”
部队随即开拔,在深渊丛林之中飞快的穿行着,不远处的前方就是德玛西亚皇城了,可是,众人还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进城,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到了王辉的身上,希望他能够想出一个好的主意,但是在赶路的过程中,王辉搔破了头皮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能够在重兵把守之下混进皇宫。
“全军待命!”最前方的巴里凯里战下达了止步战略,然后一脸苦笑的说道:“看样子问题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是啊,出现这种情况,是有点意外!”王辉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的确有些意外,不过也有些高兴:“不过这倒也省下心思了!”
眼下,在德玛西亚皇城的城门口外围,驻扎着一支部队,上面的军旗上高高的悬挂着一个数字:“八!
“第八军团的人看样子也参与叛乱了,至少他们为什么这么早就抵达城门了?”王辉低头沉思不已。
巴里凯里战解释道:“第八军团一直以来就是负责的就是一个沿海的城市,距离皇城并不是很远,提前赶来也并不足为奇……”
“不对,不对!”王辉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指了指说道:“看那堆马粪,那种高度的马粪还有那种干燥程度是不会一天两天内形成出来的,全军上下的战马能有几匹?这个数量,他们起码驻扎了五天以上,可是,距离我们被陷害才刚刚过去多久?三天,差不多了……只怕,他们在我刚刚前往冲锋营报道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抵达了,你觉得这不可疑么?”
听完王辉的分析,巴里凯里战也沉默了下来,望着城门外堆积如山的马粪还有垃圾出神。
就在众人出神的时候,不远处的城门忽然缓缓的拉开了,高大的桥梁伴随着漫天的尘土重重的砸在护城河的两岸,紧随其后的是一队装备精良的士兵,与王辉之前所见到的并不相同的事,走出来的这一队士兵,头上的羽翎居然是彩色的,一旁的巴里凯里战眯着眼睛看了一阵之后说道:“是御林军!”
“你说什么?”王辉有些惊愕的扭过了头,巴里凯里战沉声说道:“彩色羽翎,只有御林军会使用,不同颜色的羽翎代表着不同的兵种,彩色是最高级别。”
王辉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只见第八军团里面同样走出来一队人,与巴里凯里战相同的是,他的头盔上是白色的羽翎。
“赵信阁下,你继续负隅顽抗是没有出路的,何不痛痛快快的把国王陛下交给我们呢?我敢保证,你依然会是御林军旳统领,这一点绝对没有问题!”
御林军那边领头一人,伸手摘掉自己的头盔,露出一张英俊的年轻脸庞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束在一起,垂落至腰间,战马边上,放着一杆长枪,正是那把长期伴随在赵信身边的那把可以饮血的魔导器!
“有我赵信在一天,你们就休想要得逞。福管家,你以为,凭借你把自己的几个私生子放在军队之中,国王陛下就不知道么?”
第八军团里面的队伍之中,策马走出一个熟悉的胖胖的身影,正是不久之前还笑脸相迎的福管家,福管家此时一张胖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他一脸怒容的指着赵信说道:“小子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
“别以为自己做的隐秘,早就有人把你密谋造反的想法报告给陛下了,眼下,只要等那人回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哈,哈哈,笑,笑话!”福管家尴尬的笑了笑:“老夫密谋数十载,岂是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可以看破的?再者说,诸多王侯,老夫那个不知道,不认识?谁有那个本事看出来老夫在密谋,你以为随随便便说两句就可以引诱老夫,少做梦了!”
“你知道吗?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自以为是还有恬不知耻,很不好意思,你两样全占了!”
赵信依旧稳坐在马上:“你对我熟悉吗?”
福管家顿时语塞,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最后狠狠地一甩袖子:“你是个例外!”
“还有一个人,也是例外!”赵信说到这话的时候,忽然挺直了腰杆:“他一定会活着回来,揭穿你的阴谋,拯救国王陛下的!”
“你,你该,你该不会说的是那个新任的议员阁下,王辉吧?”福管家呵呵冷笑道:“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鬼,刚一到皇宫就有本事看出老夫的计划,开,开什么玩笑,他已经死了,死在了诺克萨斯的人手里面,哈,哈哈,没有人,没有人再可以阻止我!”
“随你怎么想,如果您愿意,我很乐意奉陪,王城不是那么轻易攻破的,而且城内粮食的储备也很多,到底是你心急,还是我担忧,我们日后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