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陈乐言刚给邵庆送了烧烤又给他留了许多的符纸回到房间后就被眼神不清白的傅砚辞给抵在了门上。
一双大手掐住他的腰,傅砚辞直接就吻了上来。
“言言……”
男人的眼神很有侵略性,陈乐言下意识的腰痛,但刚刚的吻让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只是象征性的推了推,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睛看着傅砚辞,“明天还有围读会呢。”
傅砚辞紧紧抱住怀中的青年,暗示性的蹭着,他声音沙哑的说道:“言言,就一次,一次好不好?”
陈乐言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还一次,这个男人每次都……
“不,唔……”
陈乐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傅砚辞凑了上来吻住,随后他就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中就传来了水声,还有几声低呼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傅砚辞抱着怀中面色泛红昏昏欲睡的青年一脸餍足的从浴室中走出来,他轻轻地将陈乐言放在床上,陈乐言瞪了他一眼后就直接翻身用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骗子!禽兽!
他怎么就相信了男人的鬼话了,还什么一次,他现在不仅觉得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胀胀的,就连双腿还有后腰都在发软。
“言言,我错了。”
知道自己犯错的男人干脆利落的道歉,但这语气中分明是下次还敢的意思。
他凑过去想要伸手抱住陈乐言,结果手上被拍了一下,傅砚辞仗着自己脸皮厚,伸手将陈乐言抱了一个满怀,凑到青年的肩窝处轻轻地蹭了蹭,“睡吧,已经不早了。”
气不过的陈乐言直接在傅砚辞的小腿上踹了一下,哼了一声后才闭上了眼睛,他确实有些困了,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十点过的时候,陈乐言才悠悠转醒,身体上的不适已经缓解了不少,而且他发现他身体里的灵气也越来越纯净了,隐约中还能看到一点点紫气。
陈乐言:……
他看了眼还闭着眼睛的傅砚辞,伸出手“啪”的一声就拍在了傅砚辞的脸上,不过到底是没舍得下很重的手,甚至这一巴掌下去,傅砚辞的脸都没红一点点,还被人给握住了手,傅砚辞凑过去在他的手心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早上八点的时候邵庆给你的手机发了消息,说导演这边通知围读会在下午开始,还有就是导演想要给你加戏,你看你怎么想的。”
“加戏就算了。”
陈乐言将自己的手机拿过来,看着账户上多出来的五千万,不得不说王导的动作还是很快的,昨晚说的昨晚这笔钱就到账了,他熟练的转了一半去慈善机构,不过这个慈善机构是傅家名下的,是傅砚辞专门给陈乐言开的一家慈善公司。
虽然陈乐言之前捐款的那家慈善机构也不错,每一笔钱都落到了实处,但毕竟还是走自家的更加方便,而且每次陈乐言捐款,傅砚辞这边也会贴一些和陈乐言一起捐出去。
别问他为什么,他就喜欢不管什么时候他的名字都能紧紧贴在陈乐言的名字的旁边!
傅砚辞将青年拢了拢,“不过这王导背后的资源倒是很多,而且他还和上面有关系,你这次帮了他,王导肯定会记住的,以后有了他的帮助,你想要完成那执念会很容易的。”
“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陈乐言给原身定制的娃娃早就到了,奈何这执念没有完成,他还不能将原身的魂魄剥离出来放进娃娃里面温养,哎……
他在傅砚辞的怀中轻轻地蹭了蹭,喃喃道:“等完成了这抹执念后,我就直接退圈!”
“好。”
傅砚辞好笑的伸手摸着青年柔顺的长发,他也希望他的言言能早点退圈,这样的话,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和他在一起了。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傅砚辞正在处理事情,陈乐言走过去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邵庆,看着那幽怨的小眼神,他让开让人进来,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些你之前不都经历过了么,怎么还这么害怕?”
他伸手接过邵庆提着的午饭放在桌上,邵庆帮着将里面的饭菜拿出来一一摆放好,欲哭无泪的说道:“之前虽然经历过,但这次是我一个人啊,要不是我心里只有我老婆,还有你给我的符纸,只怕我都回不去见我老婆了。”
“这女鬼也是,自己遇人不淑,然后就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不过她也是可怜,遇到了一个渣男将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可这也不是她大开杀戒的理由啊!”
“你知道那一睁开眼睛就和鬼来了个四目相对是什么感觉么!幸好我没有心脏病,不然我能当场嘎那儿!”
邵庆心中骂骂咧咧的,要不是那些特别有安全感的符纸,指不定昨晚他都要在陈乐言他们的门外待一晚上了,毕竟一觉醒来看到一个女鬼的事情要是再发生一次,他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