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闻此言,原本紧张的情绪更加不安,忙惶恐地向赵兴旺解释道:
“赵总,正是濒临破产的那个江氏宗族企业,其家族负责人江雨欣的确有一位入门弟子为婿。只是这样的家族,实无资格请您出席此类活动。这次是我不慎疏忽,以后这类档次的邀请,我会事先为您回绝,不再给您添麻烦。”
然而,赵兴旺心头一凛,这不正是方才提及的那个江家么!
赵兴旺的嘴角不禁微微抽动,真是惊险,倘若稍晚一步,便可能得罪了江家,乃至引来明尊的不满!
他立刻改口,果断地对秘书下令:
“罢了,告知对方,我会亲临寿宴,并备一份厚礼以表敬意,切记要极尽谦恭,这江家可是令明尊修行了三年的联姻宗族,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轻易招惹,先送些礼物表达诚意,毕竟修炼者之间,不宜先失礼节。”
待真相水落石出之后,再决定如何处置江家,那是日后的事务。
秘书听到赵兴旺这般言语,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她目光流转,瞥了一眼赵兴旺,旋即流露出茅塞顿开的表情。
赵兴旺地位崇高,虽然还未届四十,而江雨欣已为人妇,却又一心想要解除婚姻束缚,且姿容出众,莫非赵总对她另有所图?
经过一阵思索,秘书只能想到这唯一的理由。既然如此,她便清楚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遵命赵总,此事我会妥善安排。”
秘书对赵兴旺微笑示意,随即转身离去处理此事。然而这时,赵兴旺又起身,直接对秘书指示道:
“还有件事,你立即通知我们所有高层,告知他们,我们光明修真集团的宗主,即将归来!”
“什么?”
听闻此讯,这名修为初入炼气期的女侍者目光骤然一亮,要知道,她刚刚踏入光明宗任职时,便曾耳闻宗主乃是一位年少有为的修士,只是从未有幸得见其人,故而一直将其视为一则秘传传说。
然而据坊间传言,那位宗主权相非凡且修为高深,仅凭自身之力便开创了如今这广袤无垠的光明宗,引得她们这些炼气弟子心生无尽遐思。
一旦哪日与这位宗主有所交汇,若能擦出些许灵识共鸣之火,那将会是何等的情境……想到此处,女侍者脸颊不禁微微泛起了红晕。
但就在此刻,赵兴旺长老猛拍了一下桌面,将陷入幻想中的女侍者惊醒,面色严肃地训诫道:
“尔等莫要再滋生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我言明于你们,吾宗宗主虽年少,其地位却尊崇无比,不仅是我光明宗之主,更是修真界内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有触怒于他,哪怕是我等也难逃其咎,皆无善果。因此,诸位务必振作精神,谨言慎行!”
“遵命,弟子知晓了!”
女侍者被吓得一激灵,但听完赵兴旺长老的描述,她对宗主的好奇与敬仰之情反而愈发浓烈。尽管如此,还是得先处理眼前之事,于是她匆忙离开了。
赵兴旺瞧见女侍者离开的身影,其头顶似乎隐现桃花之气,内心不禁摇头苦笑。这般情形他是无暇顾及,更遑论,若是他身为女子,恐怕也会倾心于那位神秘的宗主。然而,当他瞥见自己挺拔的腹部,只能黯然放弃这个虚妄的设想。
此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赵新城步入室内,望向刚刚离去的女侍者,满脸不解地问赵兴旺:
“叔父,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为何今日门外喧嚣不止,好似有什么大事发生。”
平素赵新城时常进出赵兴旺的书房,那里总是宁静如水,可今日气氛却如同遭遇了一场修炼界的动荡。更为令人惊奇的是,赵兴旺此刻竟颓然坐于椅上,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般的疲态。
赵兴旺听见赵新城的声音,立刻将注意力转移过来,但随即发现侄子头部裹着一层法器纱布,正欲提醒他近日需谨慎行事的话语,却又生生吞回腹中,满面疑虑地问道:“贤侄,你怎么了?头部为何缠上了纱布?”
听到叔父的询问,赵新城立刻双目圆睁,带着满腹委屈回答道:
“叔父,此事你还不知晓,竟然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胆敢对我下手,这一下差点就让我脑袋开花。”
听着侄子的话语,赵兴旺的眉头紧锁,对赵新城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