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能去哪儿?”
贾东旭猜不出来。
“往南边去了,我跟了一段,妈出了胡同,就一直走,不知道去干嘛。”
翁群芳觉得不正常。
“南边,你说的是北河街过去?那边是十王府街,人很多。”
贾东旭以前去逛过那边的东安市场,那个市场是神机营改建的,听说以前是一座王府。
十王府街,就是那条街有十座王府,人民日报如今占了一座,就在那儿办公,报纸也是在那儿印刷的。
“那妈去那儿干嘛,有亲戚吗?”
翁群芳之前问过,贾家在城里没亲戚的。
“没有啊!不管她了,家里没丢东西吧。”
贾东旭就怕老妈偷了什么。
“看过了,没看出丢什么,可妈饭都没吃就出去,这会还没回来,她身上肯定有钱。”
翁群芳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
“我倒是想她有家底儿,唉,不提咱妈了。”
贾东旭想到了老爹,那是一点没帮衬到他啊。
“布鞋,老北平布鞋……”
……
“柱子,这是我给秦姐的。”
北屋里,许大茂麻溜的系上围裙,这才想起忘了给红包,连忙拿了出来,早就准备好了,他一个月挣十八块钱呢,不差这一点。
“大茂,来就来,下次别这么客气了啊。”
何雨柱收了红包,没给够,下次就不叫了。
“哎!”
许大茂感觉学到了,柱子会说场面话啊,教会了他怎么做人。
“柱哥!”
阎解成到了,鬼鬼祟祟的提着个袋子。
“柱哥,四瓶酒,我看过了,盖子都是好的。”
阎解成刚在家一咬牙,干了票大的,要送就一次送到位,反正是老爹的酒,他没掏钱。
“我看看。”
何雨柱接过袋子,看了看酒,就点头说:“都挺好的,这就给你空瓶子。”
酒瓶子不值钱,一般都攒着,用来装调料,或是去打散酒。
“好嘞!”
阎解成也急着回去还原现场。
“解成,你爹那儿酒多吗?”
何雨柱也是随口一问。
“多啊,二十几瓶呢,也不知道他怎么攒的。”
阎解成反正没见老爹在家喝过酒,但在外边有酒那是真喝。
“那没问题了。”
何雨柱给了四个空瓶子,想了想,又加了两个。
“多给你俩,留着备用。”
“谢谢柱哥。”
阎解成高兴坏了,留两瓶真酒,他藏着,没准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快去快回,过会我炒菜,你也在旁边跟着学。”
何雨柱看了看这四瓶酒,有些年头了,留着,先喝近期的酒。
“好嘞!”
阎解成提着袋子一溜烟回去了,赶紧打了一盆水到了南屋,没过一会就装了六瓶假酒,拿到西厢房去换了两瓶真酒出来,在拿到南屋去藏着。
“秦淮茹,柱子哥。”
翁群芳和贾东旭过来了。
“哎!”
秦淮茹迎了一下。
“秦姐这给你的,就没买东西了。”
翁群芳说着递过去一个红包。
“来就来,下次别这么客气了啊。”
秦淮茹也是现学现卖,柱子就是这么跟许大茂说的。
“哎!”
翁群芳也就听听,真要空手来了,肯定就不欢迎了。
“东旭,正好,你和大茂来动手,阎解成一会就到,我呢,指导指导你们。”
何雨柱也招呼着,原本就没打算请仨师弟,但凑巧来了,不求赚钱,但求不亏就行,全当热闹一下。
“好嘞!”
贾东旭赶紧忙活。
没过多久,阎解成也到了。
夏天了,炉子在外边,索性把东屋里的小饭桌抬过来,安放在游廊,用来切菜什么的,煮饭的在屋外就行。
拢共十个人吃喝,正好凑一桌。
“淮茹,你去叫上一大妈,把老太太请来,一起唠嗑。”
何雨柱招呼着,要学聪明点,单独去请老太太,别人也不知道啊。
“嗯!”
秦淮茹赶紧去了。
“我也去。”
翁群芳也不傻,她留在屋里坐着等,让别人怎么看。
“嗯!”
秦淮茹也不担心翁群芳去抢功劳,今天她过生日,家里请客呢。
何雨柱看到俩孕妇去了东厢房,不由说:“东旭,你媳妇肚子不小了啊,今年你就有孩子了。”
他这是按照从四月份算起,孕期好像是三十七到四十二周吧,一般是四十周左右,早一点迟一点的都正常。
今年要二月十三号才过年,年前啊,翁群芳怎么着都生了。
至于他媳妇这儿,估摸着要过年前后,比东旭家迟一个月以上去了。
“那是,肯定是男孩。”
贾东旭咧嘴笑着,他就要有儿子了,老贾家有后了。
“哥!”
何雨水走了过来,“哥,要帮忙吗。”
“今儿用不着,你嫂子去请老太太了……”
何雨柱看着妹妹,初小毕业了,也就是读完小学四年级了,下个月就读五年级。
这年月,很多人会以为入学迟,但其实不然,不少家庭在孩子五岁就送去读一年级了,六岁是常态,当然也有七八岁,甚至九岁入学的。
要看家庭情况,像双职工,或是家里没人带孩子的,能交得起学费的,早送孩子去学校,还放心。
自古以来,家里受重视的孩子,那都是早早的就启蒙。
这种情况,导致往后上山下乡的时候,有些孩子才十四五岁就初中毕业,送乡下去了。
还有就是入学早,但不等于毕业早,成绩差的,学不懂的,会在中途留级。
这种早入学早成才的风气,在往后愈演愈烈,到最后不得不限制年龄,当年九月前,年满六岁的,才能入学,中途有些地方还出现过限制满七岁才能入学的情况。
回过神来,想着妹妹当初入学早,就是没人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