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绾绾施展着魅功,在场的众人仿佛都陷入了一场美妙无比的梦境之中。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痴迷的光芒,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吸引,完全无法自拔。
就连李世民和程咬金这样久经沙场、见多识广的人物,也不禁在一瞬间出现了些许迷茫。
然而,他们毕竟是非同凡人,很快便回过神来,恢复了清明的神智。
李世民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充满了戒备之意。他暗自心想:\"此女子竟然能够以如此诡异的手段影响他人心智,其身份必定不简单!\"
这时,程咬金开口说道:\"陛下,您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征战天下之时,前朝的势力中曾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名为阴葵派?\"
李世民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嗯,朕自然记得。那阴葵派的女子各个容貌上佳,风华绝代,魅惑手段闻名于世,给我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难道这女子与阴葵派有关?\"
程咬金神色凝重地答道:\"陛下英明。依臣所见,此女施展的魅功极似阴葵派的独门绝技。而且,她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轻易地魅惑众人,想必在阴葵派中的地位定然不低。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阴葵派自从前朝被灭后便销声匿迹,这次现世怕是另有所图啊!朕回去之后一定要让不良人调查清楚才行,朕刚刚继位,天下绝不允许有丝毫闪失!”李世民一脸凝重地说道。
此时正在与仙儿斡旋的李长安也被绾绾所吸引,他的目光完全落在了绾绾身上。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又是突厥细作,又是魔教妖女的!看来来这教坊司之行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李长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
而在不远处的绾绾似乎感受到了李长安的注视,她轻轻转过头来,与李长安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绾绾!绾绾!绾绾!”
台下的人群像丧失理智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这个名字,他们的热情仿佛要将整个场地点燃。
“多谢各位官人厚爱,奴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绾绾的话音刚落,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台下的声音瞬间如暴雷般炸响。
“谁也别跟我抢!我最爱给国家捐钱了!”
“我也是!我爹从小就教导我要热爱祖国!”
就连这些世家公子也都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啊,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每个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无限的欲望之火。
“不过呢,奴家可是有一点小贵哦!起拍价就是一万贯哦!”
绾绾的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那些视财如命之人的头上,让他们原本狂热的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
看来,钱财有时候也是能够让人保持清醒和理智的。
“十万贯!家父乃是长安令刘行敏!”
“二十万贯!家父可是江南道行军总管张超!”
随着这两声喊叫响起,原本那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商人们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然而,还是有那么几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色令智昏之人。
“哼!就算你们的老子是当官儿的那又怎样呢?这里比得可不是谁官大,而是实打实的钱财啊!五十万贯!”
“说得好!今儿个咱们就豁出去了,为了绾绾姑娘一掷千金,七十万贯!”
“好啊!真是太好了,你们这群低贱之人竟然敢和我们争抢女人!难道你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吗?我看你们是不想在这长安城里继续混下去了吧!”那位自称为长安令之子的男子怒不可遏地咆哮着,脸上满是愤怒与不屑。
“哼!你以为你父亲是长安令就可以嚣张跋扈吗?告诉你,就算你父亲是个六品官员又怎样?我能够在这长安城中把生意做得如此风生水起,难道会没有后台支持吗?”
其中一名商贾毫不畏惧地回应道,眼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的光芒。他挺直了身子,与对方对视着,丝毫不让步。
此时此刻,在这座酒楼的上层雅间里,李世民又面色难看了,内心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他瞪大眼睛,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思忖:“这才刚刚建国没多久啊!这些人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做出这种事情来……”想到此处,他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起来。
原本以为,经过多年的征战和努力,终于建立起一个崭新的国家,可以让百姓安居乐业、社会安定有序。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那些本应维护社会秩序、为民做主的官员们,他们的子女居然仗着自己的身份,竟然会和这些商贾,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抢夺女子!
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对朝廷尊严的践踏,更是对律法的无视!
如果这样的事情传到外面去,那岂不是让整个朝廷蒙羞?让天下人耻笑吗?
李世民越想越生气,他觉得自己必须采取行动,不能再任由这种歪风邪气蔓延下去。
“刘兄所言极是!即便尔等身后有人又能怎样?本少可是认识你的,你不就是个卖木材的么?而且,就连你上次都还曾前往本少家中恳请我父亲替你办事呢。哼哼,不错,本少之父正是户部员外郎孙顺德!”
伴随着这番话的落下,另一名公子哥也紧跟着站起身来,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原本还在嚣张跋扈的商贾们瞬间变得萎靡不振。
“孙公子,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抢夺了!明日,小人便会携带重礼登门向您拜年赔罪。”那位刚才还在叫嚣不停的商人此刻已是冷汗淋漓,浑身颤抖地说道。
“呵呵!来不及了!你作为一个商人,竟然没有身为贱籍的觉悟,真是可笑至极!像你这样的人,早晚会做出弑主之举,本少爷看在往日情分上,今日便饶你一命,赶紧留下所有钱财,然后滚出长安城吧!”那位公子爷面带冷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听到这话,那名商贾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挺直了身子,大声说道:“孙少爷,你当真要做得这么绝吗?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些年来贿赂你父亲的证据全部交给官府吗?”
那公子爷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呦呦呦,你还敢威胁本少爷?你难道忘了刚才你得罪的是什么人了吗?”
那商贾心中一沉,顿时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说:“哼!我当然知道,但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官府知道你们父子二人收受贿赂、欺压百姓,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刚刚那个被商贾嘲讽的公子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是个蠢货!家父乃是堂堂长安令,掌管着整个长安城的治安和司法,你再说说你要去告谁?哈哈哈!你这个贱籍之人,有什么资格跟我们斗?识相的话,就乖乖按照孙少说的做,否则别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
那商贾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刚刚他看不起的公子面前,抱着他的腿哭求道:“刘公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在下吧!在下上有老下有小,就靠着这个生意养家糊口了!”
长安令公子一脚将这个商贾踹开,不屑道:“贱籍之人,不要弄脏了本少的衣服!”
“你们很吵!知不知道!”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最高的那间雅间之内传来。